薛文松把林路頭上的被子拉開,看著那悶得通紅的一張小臉,好笑地問道:“不熱嗎?”
“熱……”林路迷迷糊糊地被薛文松帶著節奏,當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時,又連忙搖了搖頭:“不熱。”
薛文松咬著林路的耳垂,壓低聲音道:“到底熱不熱?”
熱。
好熱。
耳邊的呼氣就像熔爐一樣,讓他的腳尖也跟著熔化了。
林路眼神迷離地抓住薛文松的浴袍領口,呼吸不穩地呢喃道:“好熱……”
薛文松的眼眸裡覆上一層深沉的顏色,他將被子完全掀開,然後扯開林路腰間的系帶,讓那具青澀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
林路驚呼了一聲,想要用衣角蓋住腿間的羞澀,但薛文松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地看著他道:“哪些地方被野男人碰過?”
林路沒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場冷酷的審判,他無措地咬著下唇,眼裡閃過慌張的神色。
薛文松的眼眸裡覆上一層深沉的顏色,他將被子完全掀開,然後扯開林路腰間的系帶,讓那具青澀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
林路驚呼了一聲,想要用衣角蓋住腿間的羞澀,但薛文松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地看著他道:“哪些地方被野男人碰過?”
林路沒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場冷酷的審判,他無措地咬著下唇,眼裡閃過慌張的神色。
薛文松用拇指輕輕摩擦著他的喉結,神態自若地問道:“這裡?”
林路乖乖點了點頭,恐懼讓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喉結也跟著滑動了一下。
薛文松低笑了一聲,接著埋頭含住那漂亮的喉結,舌尖在鼓動的弧線上肆意掃過。
林路難耐地仰起下巴,白皙的肌膚上逐漸浮起了陣陣紅潮。薛文松的舌頭很用力,好似要在他的身上刻下印記一般,林路甚至有種錯覺,他好像真的要被拆骨入腹了。
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這隻大老虎是在無聲地宣布著對他的所有權。
薛文松舔吮了好一陣才松開林路,然後繼續問道:“還有哪裡?”
林路沒有回答,只是用水霧迷離的眸子看著他,他微眯起雙眼,重複道:“告訴我,還有哪裡。”
薛文松的語氣是那麽不容拒絕,林路突然覺得在這一刻薛文松並不是他的戀人,而是他的……
主人。
巨大的羞恥感湧上內心,但卻讓他感到了異樣的興奮。
薛文松很快注意到了林路的變化,他勾著嘴角用食指按了一下那高昂的小玩意兒,雙唇輕啟:“現在是懲罰時間,給我收回去。”
林路雙眼含淚:“我、我……”控制不住。
懲罰兩個字似乎比興奮劑還要上頭,林路渾身顫抖,對自己身體的陌生反應感到恐懼,但心裡卻又隱約期待能被薛文松狠狠欺負。
他微微張嘴,小聲說道:“還有……下巴。”
“嗯?”薛文松低下腦袋,耳朵湊到林路的唇邊,似乎是沒有聽清。
“他還……碰了我的下巴。”林路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話意味著什麽。
他在邀請薛文松親吻他的下巴。
“好。”薛文松忍住笑意,舌尖仔細地掃過林路的下頜線,接著問道:“還有哪裡?”
林路眼神閃躲地說:“還有……那裡。”
“哪裡?”薛文松明知故問。
“就是、就是那裡啊……”
“嗯?”
林路咬咬牙,挺起右胸,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這裡。”
說完,他就咬緊了嘴唇,以免暴露出自己內心隱隱的期待。
這是林路第一次主動對薛文松發出性暗示。
薛文松咬了下後槽牙,強行忍住下腹湧上來的欲火。他的身上還穿著浴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下身漲得有多難受。
見薛文松一時沒動靜,林路不安地重複了一下:“我說,這裡……”
下一秒,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薛文松低頭含住了那顆挺立的乳珠。
在舔吮和撕咬的輪番攻擊下,淡粉色的小豆逐漸變得鮮豔欲滴,奇怪又陌生的快感直擊下腹,林路難耐地用手握住自己的東西笨拙地套弄起來。
薛文松皺起眉頭,拍開了林路不自覺的手。
不知為何,林路竟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對、對不起……”
薛文松有些詫異,他隱隱猜到了什麽,但還是挑眉問道:“對不起什麽?”
“我不該,”林路咬了下下唇,“不該在沒有你的同意下,就、就摸自己。”
薛文松笑了,他家的小梅花鹿真是太自覺了,或許這就是調教的樂趣?
他輕吻了一下林路的鼻尖,勾著嘴角道:“覺悟不錯,值得獎勵。”
林路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他剛想問獎勵什麽,就見薛文松離開他面前,退到他的身下,把他的大腿架到肩上,然後一口含住了他挺立的玉柱。
溫柔的口腔包裹住快樂的源泉,林路差點沒有忍住,直接射在薛文松的嘴裡。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撐起上身,驚恐地說道:“不要啊,髒……”
聽到這話,薛文松嘴裡含著東西輕笑了一聲,喉嚨的振動恰到好處地按摩起那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鈴口,林路差點又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