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的話, 能一直守在他身邊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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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十一點的飛機, KPG眾人拖著行李箱來到機場。
“又要出國了。”
簡北寒感歎:“上次出國拿冠軍還是在上次。”
凌忘冷颼颼道:“上次你給LCK送出一個中路大爹還是在上次。”
(LCK:韓國賽區)
簡北寒:“?”
簡北寒:“你幾個意思?”
凌忘:“一個意思。”
簡北寒正要和他發飆,卻突然想到了什麽:“啊, 給隊長送出一個中路大爹啊,確實,我就是你爹。”
凌忘:“?”
Liquor在旁邊笑了起來。
紀拾煙沒聽懂,扯了扯陸朝空的袖子。
Liquor給他解釋:“陸朝空的字母簡稱就是LCK,之前外網還開玩笑說,LCK總是輸給我們KPG是因為陸朝空自帶buff。”
紀拾煙也笑了起來,攥著陸朝空的衣袖不松手了。
好像KPG已經默認陸朝空和紀拾煙是睡在一起了,直到辦托運行李時,唐平才驟然發現,紀拾煙隻背了個小包、兩手空空了一路。
他問:“時言,你行李呢?”
紀拾煙指了指陸朝空手裡的行李箱。
唐平:“?”
陸朝空:“和我的放在一起。”
唐平:“啊?”
陸朝空看了他一眼:“你房間沒有給我們訂在一起麽?”
唐平:“訂……訂了啊。”
陸朝空:“那你在說什麽?”
唐平:“……”
草了,他竟無言以對。
於是一直到上飛機,唐平都黑著張臉,不想搭理陸朝空。
長途飛機的頭等艙展開是張小床,兩個座位間還有格擋,但紀拾煙還是縮在座椅裡,不嫌硌似的枕著陸朝空的肩膀睡了一路。
12個小時後,飛機落地洛杉磯,迎面而來一陣熱浪。
簡北寒下了飛機就開始嚎,他還穿著薄毛衣,出了一身的汗。
回頭,卻看見陸朝空和紀拾煙已經脫了外套,裡面穿的都是短袖。
簡北寒湊了過來:“隊長,你以前來過洛杉磯嗎?”
陸朝空:“來過。”
“誒。”
簡北寒問:“是來玩的嗎?”
陸朝空:“不是。”
“奧……”
簡北寒惋惜:“那可惜了,這次我們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玩,賽程好緊啊,回去休息一周後就要繼續夏季賽了,估計剛夠倒時差。”
拉著陸朝空衣袖昏昏欲睡的紀拾煙突然抬起了頭,聲音還帶了鼻音:“我們回去可以放一周假嗎?”
之前在CJ的時候,他也帶隊打過MSI,但結束後隻休息三天就緊接著是夏季賽常規賽,這次怎麽這麽久。
“嗯。”
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陸朝空道:“之前幾次MSI都在中國和韓國,基本上沒有時差,這次時差久了,賽事組就多給了些時間調整。”
簡北寒點頭:“這樣啊,怪不得我們夏季賽開賽一周半就打了五場比賽,累死。”
Liquor道:“放心,MSI賽程更緊,會更累的。”
這幾年MSI取消了入圍賽賽製,四大賽區的隊伍不能直接晉級到正賽,也就意味著KPG需要打的比賽更多了。
因為MSI的冠軍可以為所在賽區贏得多一個世界賽的名額,而且KPG已經連著拿了兩年的冠軍,落在他們身上的期望與壓力毋庸置疑很大。
電子競技八百倍速,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教練組隻給了他們兩天的時間來倒時差,後天就要開始高強度訓練。
大巴車把他們送到場館旁邊的酒店,紀拾煙打著哈欠,跟陸朝空走進房間。
現在是洛杉磯時間中午十二點,陸朝空放下行李箱:“言言,要不要睡個午覺?”
紀拾煙:“要。”
然後他就閉上了眼,開始脫衣服:“我們隻睡一個小時就要起來,不然我肯定會一覺睡到晚上,那樣時差就倒不過來了。”
陸朝空:“好,我定鬧鍾。”
唐平自然不會知道紀拾煙天天晚上在陸朝空懷裡睡覺,給他們訂的房間都是雙人床。
紀拾煙換上了睡衣,盯著並排的兩張床發了會兒呆,踢掉拖鞋,慢吞吞爬上靠牆的那一張。
然後他鑽進被窩,很自覺地貼在牆邊,露了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紀拾煙已經困到睡眼朦朧,卻還努力睜大眼望向陸朝空,拍了拍旁邊的枕頭:“陸朝空,快過來。”
陸朝空笑了一下,拉好窗簾,躺在紀拾煙身邊,把男生摟進了懷裡。
MSI分為小組賽、對抗賽和淘汰賽。
小組賽是雙循環單敗BO1積分賽,十二支隊伍分為四組,每組積分前兩名晉級對抗賽,而對抗賽賽製同小組賽一樣,每支隊伍會進行十場比賽,最終決出前四名的隊伍晉級淘汰賽。
淘汰賽便是四強隊伍采取BO5賽製兩兩對決,最終的決賽產生冠軍隊伍。
MSI小組賽在四天后開打,第二天陸朝空和紀拾煙就去訓練室雙排了。
下午的時候,KPG其他人來了。
簡北寒走到陸朝空身邊:“隊長,你們起的好早。”
“時差倒過來了,而且好健康啊。”
紀拾煙說:“我今天八點就醒了。”
“真好。”
簡北寒坐在他身邊,開了電腦:“這兒配置還挺好,應該是國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