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第九個年頭,賀晉琛有了別人
寧舒和還沒來得及恨,就意外去世,撒手塵寰
死後的第四十九天,寧舒和重新睜開眼,發現自己重生了
眼前正是七歲的竹馬賀晉琛,聲音又執拗又委屈,還在微微地發抖:
“寧寧,你理理我。”
寧舒和吃痛,發現手臂上滿是賀晉琛拽出的紅痕
小劇場:
東北零下的溫度的夜裡,賀晉琛發現鄰居寧寧忽然在搬家
他一個小孩,赤著腳,追著前面那輛貨車,滿臉都是淚
“寧寧,你等等我,我追不上你了。”
上一世,死都不學習的賀晉琛,忽然在這一世發奮學習
那勁頭把寧舒和都嚇到了
別人問他為什麽
賀晉琛轉了轉手中的筆,輕輕地笑,低聲說:
“因為要跟寧寧一直在一起啊。我不讀書,寧寧肯定也不讀書了,我不能害他。”
班上忽然轉來一個人,賀晉琛忽然變得很暴躁,拚命擋著寧舒和
像個被侵犯領地的惡狼,轉頭又對寧舒和撇嘴撒嬌:
“寧寧你別理他,別看他。”
他記得這個人
這一世竟然陰魂不散,又來糾纏寧寧
他要守好寧寧…不然,寧寧就會看到別人了
寧舒和從來不抽煙,那天卻忽然點燃一根香煙,靜靜地看著賀晉琛:
“這是第二世了,你為什麽不肯放過我。”
賀晉琛搖頭,將寧舒和手裡的煙按在自己的掌心,煙頭炙熱著皮膚,他平靜地說: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來了。”
《最佳愛人是笨蛋》文案:
陳季安,家裡人取這個名字就是希望他四季平安。
他憨厚老實,天真善良,明明沒做錯什麽,卻因為一點天生的笨拙,大家都要欺負他。
周亭耀就是欺負得最狠那個。
後來周亭耀卻不平衡,憑什麽這個憨傻的人,對任何人都可以露出肚皮的人,唯獨對他有了防備心。
1.攻是天之驕子,受是農民工,受後期生子
2.古早狗血文,渣攻,hzc
第26章
一場對話不歡而散。
傅司年請人清理碎玻璃渣, 而後被告知,頒獎晚會即將開始。
他回到現場,毫不意外地從頒獎嘉賓裡聽到自己的名字。
傅司年的嘴角露出極輕的笑, 顯得溫柔英俊,還帶著點恰到好處的驚訝,上台講了獲獎感言, 所有的燈光都打在他身上, 所有的攝像機都對著他,而他依舊能風度翩翩,冷靜優雅,得體地感謝了許多人。
下了舞台, 傅司年立刻把獎杯扔給小泉。
演戲本身是他喜歡的,因為在戲裡,好像能暫時地抽離開“傅司年”這三個字,去看看別人的人生, 還挺有意思的,那就像是冷靜而沉浸地看了一場精彩的戲。
至於獎杯,沒有任何實質的利益和權利,並不是他所珍重的。要做, 就做發獎杯的上位者。
他是堅定的務實主義者, 任何虛假的, 虛無縹緲的東西都不會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只會想發笑,是那種冷漠的嘲笑。
晚會散了以後,眾明星紛紛散去, 外面有一堆記者圍著, 堵得水泄不通。
傅司年繞開人群, 從酒店的側門走,身後的小泉手上捧著兩座沉重的獎杯,小步跑著才能跟上傅總。
隨著車門的緩緩關閉,將一切喧鬧都抵擋在外面,終於安靜了下來。
傅司年翹起一雙長腿,脫掉西裝外套,解開縛住喉嚨的扣子,籲了一口氣。手裡拿著打火機把玩著,看著窗外霓虹閃爍。
小泉在一邊說:“真厲害啊,哥每次去頒獎典禮都不會空手而歸。”
傅司年漫不經心地玩著打火機,目光仍然落在窗外的燈景,淡淡道:“喜歡嗎?送你。”
小泉訕訕地笑,“哥別開玩笑了,那獎杯可是刻著傅司年三個字的,就該是您的,誰也不能拿。”
說著,隨手擰開廣播,扭頭問傅司年:“哥,咱們去哪?”
廣播的聲音低低地傳來,正是許落嘉的新歌,一首電影推廣曲,歌曲的旋律和歌詞很適合許落嘉的嗓音。
許落嘉的臉長得很嫩,嗓音卻有些低沉,慵懶優雅,很有顆粒感,每一個字都充滿了飽滿的情感。
小泉還在等著傅司年的回答,傅司年沒說話,車就一直沒動。
等廣播主持人的聲音插進來,許落嘉的歌聲慢慢地淡下去了,傅司年才放下打火機,神色有些戲謔:
“去宸泰。”
小泉愣了兩秒鍾,也沒多問,對司機說了地址,車開動了。
等車滑出幾百米以後,小泉仍是摸不著頭腦。
宸泰那套房子是許落嘉在住,因為靠著機場高速,東長路和黃深路貫穿其中,交通很方便,位置漂亮極了。
傅司年平時只有要趕飛機才會偶爾去那裡住一下,當酒店一樣的,沒有什麽感情。
今晚卻忽然說要去,小泉默默地揣測著傅司年的心思——畢竟只有全方位察覺雇主的心思,才能讓雇主用他用得順手,飯碗才穩。
……
到了門口前,傅司年用指紋開門進去,裡面黑暗且安靜,沒有一絲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