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有四個男人,四個成年的、年輕氣壯的男人,都是秦毓招惹來的,他主動招惹來的,他想要的齊人之福,無論什麽樣子都得受著了。
余燼握住秦毓的腳踝,嚴斯韞握住秦毓的另一個腳踝,兩人合力慢慢拖回秦毓。
秦毓搖頭:“不不——”
余燼一口咬在秦毓的臀瓣,濕漉漉的舌頭和牙齒又啃又咬又舔,把他屁股當麵團似地揉捏,嚴斯韞的手指尖則插進穴眼,將裡面的精液導出來,漬漬水聲空響著,秦毓不由自主縮緊屁股,下一秒就被一根粗壯滾燙的肉物緩緩擎開。
啪一聲脆響,嚴斯提一巴掌拍在秦毓屁股上,嚇得他條件反射地縮緊腸道,死死夾住肉穴裡的肉棍,引來嚴斯韞舒爽的歎息。
於是啪啪啪聲不斷,嚴斯韞一動不動,享受著秦毓的自動服務。
另一端,余燼來到秦毓面前,摸著他的嘴唇,哄著他含住前端的昂揚、秦毓迷迷瞪瞪地含住了,被塞了滿嘴,頂到喉晚,嘴巴周圍和鼻子都被濃密的硬另一端,余燼來到秦毓面前,摸著他的嘴唇,哄著他含住前端的昂揚,秦
毓迷迷瞪瞪地含住了,被塞了滿嘴,頂到喉嚨,嘴巴周圍和鼻子都被濃密的硬毛扎紅。
余燼爽得喘息,扣住秦毓的下巴,慢慢地挺腰,嚴斯韞這時也配合著挺腰,一下前一下後,前後都被貫穿,秦毓感覺自己變成一個皮肉套子,沒有靈魂和思想,只剩下愉悅和被愉悅的感覺。
他們的速度漸漸變快,嘴巴合不攏,口水滴滴答答,身後那張嘴也合不攏,精液、腸液和潤滑液混合著滴落,喉嚨的軟肉和穴眼裡的軟肉都被捅穿,噗嗤噗嗤地響著,小肚子被頂出一個隆起的弧度,每一次撞擊的角度都很刁鑽,有時暴風驟雨似的專攻敏感點,有時偏偏故意擦過去就是晾著不讓秦毓得到滿足,勾得他主要擺腰搖臀迎合每一次撞擊。
濃密的黑毛刮著上面一張嘴,也刮著下面一張嘴,快感如同電流般流躥全身,刺激著每一個細胞,秦毓被頂得嗚嗚叫,驟然眼前白光一閃,上下兩張嘴都被貫入冰涼的精液,下面的全吞了,上面的吞了一半,忍不住發出咳嗽。
沒給他太多休息時間,很快又有人接過位置,又被擁入另一個滾燙熾熱的懷抱,再度被捅開身體,直到完全合不攏,攤開兩條腿,露出一個五毛硬幣大的小洞,流出汩汩的濁液,在昏昏欲睡中仿佛看到了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晨光。
秦毓迷迷糊糊地想著,終於天亮了。
第25章
宋昭淵十五歲的時候,出於家規必須領養一個孤兒。
說實話,宋昭淵不是很理解這條家規存在的意義,十五歲的他還學不會二十五歲、三十五歲的冷靜從容,修煉不出面面俱到、事事滴水不漏的本事。
對於被迫做某些事的處理方式不是主動解決,而是忽視、發脾氣,試圖通過發泄情緒達到目的,這在宋家絕對是幼稚不可取的行徑。
所以說那時候還年輕,不懂怎麽掩藏情緒,以至於領養回秦毓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秦毓都怕他。
秦毓很敏感,善於察覺他人的情緒變化,能通過細微的觀察推測出這個人的性格,然後投其所好,從而得到安穩的生活。
當然八歲的秦毓還太小,功力尚淺。
他知道怎麽討秦伯和宋嬸的喜歡,提高生活質量,也知道宋昭淵當時的陰鬱和不易察覺的一絲厭惡,但是更明白宋昭淵才是真正把控話語權的人。
如果得不到宋昭淵的喜歡,他一樣會被送回孤兒院。
所以秦毓忍著恐懼竭力討好宋昭淵,他的討好笨拙而真誠,心思淺得一眼能看透,宋昭淵看透他的刻意討好,卻沒發現秦毓連刻意討好都是假裝出來的。
宋昭淵不相信無緣無故的好感,相信天底下沒有無目的的親近,他已經表現出厭惡,秦毓這時還湊上來表達他無緣由的喜歡,只會惹來宋昭淵的警惕和不悅。
反而像一隻剛到陌生環境的小動物,通過觀察環境、分析利弊,辨別出誰是一個生態圈裡的食物鏈頂端,然後帶有目的性的討好,謹小慎微但不會過於畏首畏尾,處於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行駛適得其所的分寸,反而很討人喜歡。
宋昭淵喜歡聰明懂分寸的孩子,忽然覺得養個小孩沒那麽難以接受。
但刹那間他就意識到是否掉進長輩們的陷阱,那種被牽著鼻子走,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是長輩們的‘過來人’姿態都令他深感不悅。
十五歲的青少年沉迷於質疑世界,挑戰權威,即使是早熟的宋昭淵也不例外。
改變宋昭淵的注意,讓他將秦毓帶在身邊親自教養的人,還是秦毓自己。
他記得是十八歲成年,作為宋家唯一被給予厚望,早早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長孫,宋昭淵的生日不說奢華但一定很隆重,到場的人都是名流政要,是宋家長輩專門為他準備的人脈。
成年意味著宋昭淵擁有更多自由、更多權利,也意味著他將放棄更多,以及背負責任,這對宋昭淵來說充滿挑戰和樂趣,他並不排斥成年世界的到來。
晚會當天,宋昭淵在老宅過,也準備在老宅睡一晚,和來賓周旋,喝了不少酒還必須保持清醒和風度,一整晚下來深感疲憊,太陽穴刺痛不已。
直到夜宴散場,宋昭淵進書房聽長輩們教導、訓話,半小時後再出來,喝碗醒酒湯,再洗個澡,反而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