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手滑。”劉副導手腕傾斜,大半杯的紅酒潑在了易楨的白T上,胸口濕了大片。
正值盛夏,T恤輕薄,濕了後,幾近透明,胸前兩點突出,隱隱能看見粉色。
易楨青筋暴起,這丫故意的。
這時正各自酒酣耳熱,倒是沒有幾個人注意到。
同桌上僅剩的兩三人,亦是假裝沒看見。
還好,不算太尷尬。易楨樂觀地想。
他扯了紙巾擦了擦,面無表情道:“無礙,我處理下。”
易楨越過劉副導,快步走出廳門,進了男廁。
“艸!二五眼太他媽缺德了!”一連串祖安問候脫口而出。
易楨隨意擦了擦T恤。天熱,衣服很快能乾。等衣服幹了再出去,正好在這躲躲清淨。
他想得好,卻並未如願。不過兩分鍾,劉副導進了男廁。
易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日,這是看上小爺的盛世美顏,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不放。
“楨楨,我來看看你。”劉副導笑得一臉爸爸般的慈祥。
“劉導,有什麽話就直說吧。這也沒什麽人?”易楨說話時,不忘對劉導wink一下。
“楨楨要長相有長相,要演技有演技,可惜沒火起來。要不要哥哥幫幫你?捧你做角。”劉導一看有戲,笑眯眯地把手搭在易楨的手上。
易楨反手握住,感激道:“小弟我長相俊美不輸給白古和彥祖,怎麽就火不了呢?就是缺劉導您,這樣一位慧眼識珠的老馬……啊呸,是伯樂。”
劉副導反而愣住,這小子未免太不要臉了吧。這就算成了?他潛過幾個不出名,哪一個不得裝模作樣扭捏一番,談好價錢。可沒有一個像這位,半句話就能成的。
廁所門外。
唐天聽著裡面的鬧劇,挑了挑眉,把手中剛點燃的細煙,摁滅在煙灰缸內,轉身離開。
廳門口,經紀人晉西迎了過來:“老板,宴會快結束了,導演想請您講兩句話。”
唐天皺眉:“告訴類導,我回酒店。”
晉西知曉老板一向不喜喧鬧的場合,要不是開機宴,也不會參加。
易楨對門外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並不知道還沒巴結到唐影帝,就被影帝所厭惡。
他正戲弄著劉副導,演得開心:“劉導放心,我活好人乖,持久有保證,肯定服侍得您舒舒服服。”
劉導一聽,詫異地甩開了手:“你是上面的?”
“那可不是!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圈內好評排行榜前三,用過都說好。頂級top,從不屈居人下。”
易楨吹牛不打草稿,硬生生吹出了小說霸總攻一夜七次的氣勢。
劉導認真打量易楨,娃娃臉,白嫩嫩的,一雙眸子黑白分明,怎麽看怎麽清純可愛,沒想到啊。
"劉導,您不信?要不,今晚上我們練練?"易楨仗著比劉副導高出一頭多,一個壁咚,將人困在手臂和廁所牆之間,居高臨下不忘邪魅一笑。
這一笑,差點把劉導整吐了。
油膩!太油膩!
隻好清純口的劉副導連連擺手:“算了算了,你我不合適,槍不對槍。”
劉副導落荒而逃。
易楨不忘追兩句話:“劉導您再考慮考慮?咱是真的行!一杆鐵棒杵遍天下槽。”
劉副導走後,易楨撇了撇嘴,真是晦氣。
他趕緊掏出手機,把自個足智多謀的事跡炫耀給辛少卿。
滿心期待中,隻得到兩個回復:油膩!
易楨對著廁所的鏡子,捧著臉,委委屈屈:為啥總是被挑中演傻白甜、白月光?明明演渣男更有利於我的發揮。你看都有人說油膩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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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寧長樂五歲時,家逢巨變。入贅的父親高中狀元後,被公主看上,逼死母親,繼承寧家潑天巨富,尚公主、升宰相,生兒育女,成為大周最具權勢的貴族。
十幾年後,一道聖旨,皇上將貴女妹妹許配給安王蕭厲。
傳聞蕭厲征戰沙場,殺戮太重被反噬,如今身體孱弱,不能人道,活不過二十五。
寧長樂替妹出嫁,溫柔小意:“得見夫君三生有幸。”
蕭厲面容蒼白,彬彬有禮:“公子辛苦。”
兩人客氣疏離,互相試探不斷。
這一日,在王府門口碰見。
剛鬥垮丞相大半產業的寧長樂:“適才出門,為夫君祈福燒香。夫君怎這般重的血腥味,受傷了?”
剛親手處決叛徒的蕭厲掩帕輕咳:“身子不適,吐了些血而已。”
後來雙雙掉馬,達成君子協定。我幫你除丞相,你幫我成大業,誰先動心誰是狗。
蕭厲:汪汪汪。
2.
蕭厲從未沒見過這麽心狠的雙兒,床也不小心上了,發熱期也被物盡其用了,甚至孩子都懷了。反手不認人,甚至想乾掉他。
蕭厲摸了摸掌摑紅的臉,心裡美滋滋,哎呀,真帶感,喜歡。
理智型瘋批美人受X流氓腹黑的野心家攻
第2章 對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