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上衣都不要了,就往一個地方走去。
焦舒厭看向赫斐然:“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想一出是一出的。
赫斐然也抬頭看了看,神情不定:“或許吧。”
焦舒厭嘗試讓赫斐然克服對水的恐懼。
赫斐然緊緊抱著他說:“你不要松開我。”
焦舒厭笑了:“要不我去兒童區給你借一個泳圈?”
赫斐然搖頭:“那我選擇淹死。”
水下,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縱使是焦舒厭,也有些呼吸不暢:“我說老公,咱倆不像是來游泳的,像是來絕地求生的。”
赫斐然“嗯”了一聲:“的確像。”
焦舒厭覺得不能一直這樣。他抓住赫斐然的胳膊,想慢慢將人松開。
其實早就已經適應的赫斐然識破他的意圖,裝作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一把抱住他:“不要,我要抱著你。”
焦舒厭的身上樹莓的味道,赫斐然想借此機會多聞一會兒。
“你他媽其實根本不怕水吧。”焦舒厭戳穿他,“哪有怕水的人寧願在水裡泡著也不上岸的!”
被戳穿的赫斐然倔強地抱著他,壓根不撒手。
焦舒厭沒辦法了,只能帶著他艱難地往前遊。
說遊也不太準確,因為赫斐然的腳是踩著泳池底的。結果走著走著,赫斐然腳底一滑,人往前一傾,臉直接砸到焦舒厭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焦舒厭:“……”
赫斐然也意識到什麽,眉眼彎彎:“我們回去吧?”
焦舒厭吃人的心都有了:“赫斐然!我下次再跟你一塊兒游泳我就是豬!”
赫斐然說:“回去我幫你。”
焦舒厭看他笑得燦若星河,莫名地心動了一下。一肚子火瞬間就消了下去。
凡事怎麽到了赫斐然這兒,就變得非常沒有原則了?
上岸後,他還是想不通。
晚上忙活了一陣後,他被赫斐然抱著洗了個澡,癱在床上完全不想動。
赫斐然提醒他:“早點睡吧,明天要徒步十公裡呢。”
焦舒厭道:“沒想到出來旅遊也會這麽累。”
“這才哪到哪。”赫斐然笑著吻了吻他,“別忘了,我們之後還有蜜月旅行。”
焦舒厭覺得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
兩人睡了一個好覺。
一覺醒來,葉景誠跑來跟他們說:“周樂毅不見了。”
焦舒厭起初還不在意,等到所有人都集合之後,他敲了周樂毅的房間門,才被告知這廝昨晚已經退房了。
韓月靈道:“我給周樂毅打個電話。”
結果,電話沒人接。
焦舒厭對赫斐然道:“你要不給你小叔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赫斐然“嗯”了一聲。電話很快就打通了,赫浩邱那邊聲音有些嘈雜:“什麽事啊?”
赫斐然道:“小叔,周樂毅不見了。”
赫浩邱那邊安靜了一會兒,然後道:“他不見了那就報警找家長,你找我幹什麽?我又不是110。”
赫斐然說:“你如果知道他在哪裡,記得通知我。”
“知道了知道了。”赫浩邱說,“我有事兒,先掛了啊。”
“怎麽樣?”焦舒厭問赫斐然。
赫斐然搖了搖頭。
“昨晚人還在呢,怎麽一聲不吭就跑了?”許明嘉不明白。
眾人思考對策時,韓月靈的電話響了。
周樂毅在電話那頭道:“抱歉,我臨時有事,不跟你們走了。你的行李我給放到前台了,走之前記得拿。”
韓月靈擔憂地問:“沒事吧?你現在在哪裡?”
“沒事。”周樂毅笑了笑,“你們玩吧,記得拍照給我看,就當我去過了。”
焦舒厭看向韓月靈,道:“把手機給我。”
韓月靈不明所以地遞給了他。焦舒厭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周樂毅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們是死的是不是?”
電話那頭頓了頓,說:“我昨晚看見赫浩邱了。我想去找他。”
焦舒厭道:“你一海王裝什麽戀愛腦?人家都明確拒絕你了你還上趕著倒貼呢?別自我感動了周樂毅,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麽樣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跟周樂毅說這些。只是當初周樂毅給他指點過迷津,他不樂意看周樂毅魂不守舍的樣子。
果然,電話那邊異常平靜。周樂毅說:“雖然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我樂意。”
焦舒厭道:“好了你滾吧。”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他把電話掛了,還給韓月靈:“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七個人小組了。”
眾人雖然對周樂毅臨時退出表示遺憾,可是想象到即將面臨的充實行程,依舊掩蓋不住地興奮。他們原本是想走川藏線的,但考慮到時間太倉促,削減了一大半的計劃,只在四川境內活動。就算如此,每天的行程也塞得滿滿的。
他們先是去了大熊貓繁育基地,體驗了一把近距離和大熊貓接觸。但是由於天太熱,熊貓寶寶們不願意到室外來,所以他們只能在空調房裡看熊貓寶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