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主動伸出手道:“哥哥抱你可以嗎?”
媽媽感激地看了焦舒厭一眼,對小女孩道:“讓這位哥哥抱你好不好?”
小女孩有點猶豫,但還是點點頭。
焦舒厭平時習慣性擼鐵,抱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就跟玩兒一樣。他把小女孩高高舉過頭頂轉了一圈。小女孩覺得頭頂有風呼呼地吹,像是坐旋轉木馬,高興地咯咯笑起來。
焦舒厭說:“哥哥帶你飛!”
一旁的赫斐然看著,覺得現在的焦舒厭很可愛,於是就偷偷拍了照,放進秘密相冊裡。
這裡面全都是赫斐然的珍藏照片,幾乎每一張都是焦舒厭。赫斐然翻了翻,每一張他都很喜歡。
焦舒厭放下小女孩,小女孩還想讓他抱。媽媽說:“不行,我們明天還要去看海,趕緊謝謝哥哥。”
小女孩隻好依依不舍地說:“謝謝哥哥。”
焦舒厭道:“不用謝。”
帶孩子真不容易啊。
他問赫斐然:“你剛才是不是偷拍我了?”
赫斐然道:“我是光明正大拍的。”
焦舒厭挑眉:“那你把相冊給我翻一翻,我看看裡面有沒有我的醜照。”
赫斐然笑了:“不給。”
兩人說著說著就坐電梯上了七樓。找到房間,赫斐然插上房卡,兩人在床上抱了一會兒。
赫斐然道:“咱們想想明天去哪兒玩。”
焦舒厭提議:“去不去南京?我想吃鹽水鴨桂花鴨脆皮烤鴨。”
赫斐然笑了:“怎麽全是鴨子。”
他看了一眼APP,從A市坐高鐵到南京南站,只要三個小時,還挺方便的。
南京景點挺多,吃的也多,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赫斐然說:“那我們就去南京。先把高鐵票買了吧。”
倆人訂好票,焦舒厭在琢磨住什麽酒店。
赫斐然不懂:“這有什麽好糾結的?”
焦舒厭道:“我在想要不要住個民宿。”
赫斐然說:“比起民宿,我更喜歡帶透明浴室的酒店。”
焦舒厭瞪他:“你在想什麽呢。”
赫斐然摟著他,用臉蹭了蹭他的脖子,低聲說:“讓我看看,吻痕有沒有消失。”
焦舒厭被他蹭得也有些心癢,乾脆放下手機,抱著人啃起來。
赫斐然唇齒滾燙,焦舒厭閉上眼睛感受肆意的親吻,空氣中彌漫著兩個人的信息素。
赫斐然眼眸波光粼粼:“想做。”
焦舒厭忍不住睜開眼睛:“一天三次?你還是個人嗎?”
赫斐然舔了舔唇:“加上今晚的三次。”
焦舒厭微笑:“要不今晚八十次吧。”
赫斐然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嗯。”焦舒厭沒好氣地說,“咱倆今晚就交代在這兒,明天不用去南京了。”
赫斐然親了親他的臉,道:“我先去洗個澡。”
焦舒厭道:“先別洗,樓下有泳池和健身房,咱們去玩會兒吧?”
赫斐然為難地看著他:“我不敢下水。”
焦舒厭想了想,說:“那咱們去桌球室?”
“好。”
倆人換上睡袍,去二樓打桌球。
一推開門,焦舒厭臉綠了——他看見了周樂毅。
這廝一身睡袍肆意地敞著,正咬著一顆棒棒糖玩手機。仿佛感受到焦舒厭的目光,周樂毅抬頭,略帶吃驚地看著他倆:“好巧。”
他眯了眯眼睛看著焦舒厭脖子上的吻痕,語氣曖昧:“挺刺激啊。”
赫斐然說:“你怎麽在這兒。”
周樂毅咬著棒棒糖,拿球杆:“我來睡覺唄。來一局嗎?”
焦舒厭左看右看,確定赫浩邱不在這裡。
他不知道赫斐然清不清楚眼前這人跟他小叔的關系,只能旁敲側擊:“那人……在嗎?”
周樂毅笑了笑:“放心吧,他不在。”
“誰啊?”赫斐然好奇地問焦舒厭。
焦舒厭心虛得一比,搪塞道:“周樂毅對象。”
周樂毅聽後笑而不語,遞了根球杆給他。
焦舒厭跟他打了幾局。說句實話,桌球室的門雖然一直關著,可焦舒厭內心卻高度緊張,他擔心門下一秒就被撞開,露出赫浩邱的臉。
周樂毅說的“他不在”,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是說赫浩邱不在桌球室,還是不在這家酒店?
是說他今晚不會來,還是說暫時不來?
短短三個字,竟然給焦舒厭解析成好幾個不同的揣測。焦舒厭人麻了。
好在周樂毅只打了兩杆就把杆子給了赫斐然:“你們玩兒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焦舒厭,道:“我的對象來了。我去接他。”
他故意加重了“對象”兩個字。
他走後,焦舒厭才松了一口氣。
他實在琢磨不透周樂毅和赫浩邱的關系。難道只是單純的炮.友?畢竟這倆人都是海王,而且一個比一個海。
赫斐然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