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什麽東西都從臥室搬到客廳裡去清理,就想離他近一些。
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抬頭偷看他時,他叫了我一聲:“宋音。”
“嗯?”我想假如我有一條尾巴,現在應該搖得挺歡。
封樾歎了口氣,聲音低低的:“寶貝兒……”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不會動了。
封樾笑了一聲,說:“那先把你沒做夠的做完吧。”
我紅著臉跑去他腿上坐著。
(一百四十七)
封樾是知道我的,我對性有一定的依賴。
沒有他之前,我只能靠自己和一些玩具解決。
封樾有時候會故意抱我到我的房間,在床頭櫃上壓著我,拉開抽屜指著那些東西問我是做什麽的。
我害羞,當然害羞。
封樾偶爾還穿著筆挺的西服西褲,隻解掉一個褲頭而已。
他下.流的髒話,抑製不住的沉重喘息和發紅的眼睛,每次都讓我在失去控制的邊緣心悸不已。
怎麽會有人能如此結合高貴和欲望?我癡迷地望著他的臉,沉醉於他滿身的親吻。
我想到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在這裡了。
這個我從脫離了一個地獄開始就擁有的地方,竟然有一天要離開。
封樾托著我的身體,房間的門因為跌進來得匆忙而沒有關好。
從一掌寬的縫隙裡,我只看到門口一點點的位置。
我和封樾的鞋正好放在那裡。
一雙他的擦得很亮的皮鞋,和我的很乾淨,但顯得老舊的運動鞋並排擺在一起。
一時間好像回到封樾剛來的那一天,我忘記了我是不是也這樣做過所以才對這個場景有如此深刻的記憶。
我在房間裡,透過也是這樣窄小的縫隙看到新房客的鞋子。
新房客同那雙鞋一樣擺在我夠不到的天梯之上,我隻好嘗試著往上爬。
我沒奢望過他能看我一眼,更不知道有人可以為了我跌落下來。
封樾在我身後深深一下,我便笑出聲來。
邊笑邊掉眼淚,熱乎乎的潮濕的水沾滿他摸著我臉的手。
我哭到喘不上氣,手肘屈起來伏在床鋪上。
封樾埋在我的肩膀上,揉了揉我的頭髮。
這一次他沒說別哭了,我隻沉浸在自己傾瀉的情緒裡。
等到眼前終於清明了一些,我微微抬起頭,感到手指被冰涼圈住。
我恍惚地偏頭去看,正想說什麽,被封樾捂住了嘴。
“本來想帶你回家之後再給你的,後來覺得現在也很合適,而且我也不想看你哭。”
封樾吻了吻我的耳廓,而我仍舊難以置信地望著那隻素圈。
“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一直跟我在一起吧,讓我照顧你,你會好起來的。”
-End-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對這個故事的喜歡和陪伴,每天看到大家的評論都很開心,祝你們生活幸福快樂!
下一本是《我知道我快失去你了》,可能下學期開學左右開吧,喜歡的話可以點個收藏呀!
(1)
三十歲那年,沈景遠收到一紙診斷書,說他快死了
於是買了一輛越野想到處走走,第一個地方去了重慶
路過的人給他發傳單,沈景遠隨便挑了家客棧
那兒的底樓圍著一圈人,一個啞啞的聲音慢條斯理的:三筒,碰了。
有人看到沈景遠,喊南哥,有生意
站著的人讓開路,坐那中間的一抬頭
小麥色皮膚,五官深刻,惡人樣
還叼著根煙,不清不楚地問他:想住哪樣的?
沈景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心臟卻猛烈地活過來。
(2)
沈景遠不止一次問:我走了你怎麽辦?
晏輕南不大在乎:能怎麽辦?
開我的店,賺我的錢。
沈景遠笑,晏輕南就捏他臉
說遠兒,別笑了,我難受
然後他們接吻,交換了一口苦澀的煙霧
其實心裡都知道
除了能怎麽辦,別的全是扯淡
第38章 番外
(一百四十八)
叫封樾起床是我做好早餐之後的事情。
他半個腦袋都窩在被子裡,其實我知道是我起床的時候吵醒他了。
現在雖然已經立春,但仍舊春寒料峭。
我進了房間,在床邊跪了一會兒看封樾側臉,才俯身過去,親了一口他的耳垂,說:“先生起床了。”
封樾動了一下,抬手圈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他鎖骨上。
“上來睡會兒。”
“可是我早餐都做好了,再不吃會涼的。”
我說完安靜了幾秒,封樾睜開眼睛,捏著我的下巴和我交換了一個早安吻。
舌尖深入喉頭,像清晨品嘗甜酒那般絲滑而沉醉。
從熱烈逐漸變得柔軟的一個吻,最後牽牽連連地分開。
我又哄著他,道:“起床了……”
“不起好嗎?”封樾閉上眼,臉朝下埋了埋。
我知道封樾只是腦子還沒多清醒,想鬧著讓我哄他。
“晚上我們早點睡好不好……”
封樾聽到這句話一下就睜開眼,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真的嗎?”他伸手摸著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