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準問完就有了答案,錢征女朋友是班長的好友,也不好說錢征就是在套話,但是試探肯定是有的。
“怎麽可能。”薑準強忍厭惡地盡力敷衍,“我怎麽可能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校門口剛巧碰到了。”
“我想也是。”錢征訕笑,“舒襄再好看可也畢竟是個男生,他們就是瞎胡亂傳。”
話題還沒完,錢征還在致力於探討薑準最近怎麽對舒襄的態度有了改觀,薑準能怎麽說,還不是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把關系搞到太僵。
話題終於終止,連薑準自己都覺得虛偽,誰都知道他是個不屑於處關系的人,就連錢征也只是勉強被他算作朋友,如今這個熱心腸的朋友也在旁敲側擊地擔心他真的成為一個同性戀。
.薑準說到做到,下次再來找舒襄果然是一周之後,過來做什麽呢,說是徹夜長談當然是有些虛偽,還是要做一些該做的事情。
薑準忍了一周,額頭上都忍出了一個通紅的痘,跟舒襄也不用說什麽特別的話,上來吻他就好,他開心了就會仰著頭回吻,還會用他尖尖的舌尖抵他的上顎。
可是這家夥慫的,一到真刀真槍的時候便開始喊痛,兩條又直又白的長腿都顫抖著縮起來,薑準耐著性子哄他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薑準心裡想著要對他溫柔一些,可是身臨其境了又發現自己完全做不到,雖然這次準備工作貌似是已經齊全了,可也沒有比上次多出什麽可以讓舒襄不再痛苦的撫慰。
而且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難以自持。他只是無法想明白,為什麽連著兩次舒襄都要把自己搞成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樣,他和其他人也是這樣好像這樣要死了一般慘樣嗎?
明明是自己經驗為零才對。
逼問舒襄又什麽都問不出,因為舒襄總是致力於把自己形容成一個久經清場的浪子。即便是有了措施也沒什麽區別,只是幫他免去了清理的苦差,薑準其實是不怕麻煩的,他怕的是舒襄對他的態度。
兩人都嘴硬,但是舒襄好像還更勝一籌,事後,他半死不活地從床上爬起來,居高臨下地盯住還在床上趴著的薑準,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香煙,“去你媽的吧,你的活兒太爛了,老子再也不跟你做了。”
椿旗明天我盡量也更,不過看時間,也有可能更不了。
第23章 香豔的夢
薑準本來就是一個難以接受批評的人,更何況是這種事關男人尊嚴的話,他的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人也跟著坐了起來,“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舒襄撿起身旁的內褲套回身上,表情冷淡到極致,他正想去衝涼,卻被薑準攥住手腕扯了回來。
“你他媽到底什麽意思!”
人類的本質真是複讀機,舒襄心想,他是真沒什麽意思,只是嫌疼,疼得他有些不想談了。
舒襄安撫性地拍了拍薑準的頭,“薑準,我們以後不做愛,柏拉圖吧。”
沒料到薑準的惡意更甚了一籌,“你不想跟我做,那想跟誰做?別人都比我好是嗎?”
“對!”舒襄也來了脾氣,“別人都比你活好,還他媽比你溫柔,能談就談,不能談拉倒!”
“你說什麽?”
“什麽什麽什麽的。”舒襄用盡全力甩開薑準的胳膊,“老子就說一遍,明明聽見了還他媽問。”
薑準被他氣到眼前發黑,他從沒想過談戀愛會是這樣的,使他原本就不怎麽平和的性格變得更加暴跳如雷。薑準其實也是有一點偏執的,對於自己認定的東西都很偏執,所以他頭一次產生了想要打人的衝動。
他再一次扳過舒襄的肩膀,那肩膀上還有他的吻痕和咬痕,使他更加清楚的認定——這是他的東西。
他把舒襄按在了床邊的穿衣櫃上,幾乎是鎖住了他的喉,舒襄有些興奮地揚起一邊眉毛,“幹嘛,想打架?來啊,老子打架還沒輸過。”
薑準已經舉起了一邊拳頭,舒襄躲都不躲,只是以一種挑釁的目光直視著他,仿佛在說,來啊,看你敢不敢真的打我。
薑準又默默地把拳頭給放下了,他實在是不想打女人,雖說舒襄不是女人,但比他瘦比他矮還剛剛被他草過,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打。
但是他的手還抵著舒襄的喉嚨,“你跟沈之森也這麽說話?”
“對。”溫熱的氣息噴在了薑準的臉上,“所以他惡心我,你他媽不一樣,你就喜歡我這個調調。”
“那沈……”
“別再跟我提沈之森。”舒襄扳開他的手,“一天到晚的提,真他媽煩。”
薑準眼睜睜地看著舒襄鑽進了浴室的門,隨著淋浴的打開,悶悶的聲音也透過門縫傳了過來,“你一會兒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上。”
竟是在送客。
薑準轉身去扭浴室的門,門被反鎖了,薑準推了一會兒,毫無反應,他簡直想用腳去踹,終於又被他給忍住了,他把自己給穿戴整齊後舒襄還是沒能從浴室裡面出來,薑準本來都已經走到了大門邊,想了想又退回了幾步,把牆上掛著的沈之森的照片狠狠地擲在了地上。
“你真他媽是個爛貨!”薑準用力衝著浴室的方向喊。
.在接下來的一周內,兩人再沒有講過一句話,這直接影響了薑準的學習效率,他不再能安心坐下來看書,滿腦子都是這個欠收拾的舒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