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他扯淡。”
“但他好像確實很想你。”
“他想個屁。”
“你有沒有看他最新的戀綜,主持人問他喜歡什麽樣的女生,他說他喜歡高一點的,脾氣衝一點的,最好是會畫畫的。”
“那又怎麽樣,我又不是女的。”
“可他說的就是你,他說完這些話,你們的cp超話就爆炸了,大家都說沒想到明星和漫畫家的cp這麽好嗑。”
他們居然還有超話這種東西嗎?別說舒襄根本就沒有翻過,就說他這些天一直在忙著處理他媽的後事,就連普通上網衝浪的時間都很少。
舒襄想讓他滾,一直忍著沒說,誰料到薑準還不知道見好就收,“你這些天和沈之森待在一起,你們兩個都是各睡各的嗎?”
舒襄咽了口氣,還沒開口薑準便讓他不要說了。薑準又在苦惱自己為什麽要堅持不懈的喜歡舒襄,一個沈之森也就夠了,石蔚也要來淌這攤渾水,哪怕是沒有沈之森和石蔚,舒襄也是個勾人的妖精,每次一起出去都會有不同的人過來搭訕。
他想把舒襄據為己有,又擋不住舒襄的桃花……舒襄斜著眼睛瞪了他一會兒,開始收拾東西,“算了,你想睡在這裡也行,我去另一個房間睡。”
薑準僵直的身體終於活動了起來,“我去。”
.舒襄他爸真是一個不好接觸的老頭兒,薑準和他待在一起一天就充分感受到了,他現在的確是不在乎面子這種東西,可他畢竟曾經還是個臉皮很薄的高材生,被長輩說賴在朋友家蹭吃蹭喝心裡總歸是不舒服的。
舒襄聽到了這些話便要和他爸對罵,說這是自己的房子,想讓誰住讓誰住,還讓他爸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那就有多遠滾多遠。
後來幾乎要打起來,薑準也不必去幫忙,因為舒襄那腿腳不靈便的爹明顯不是舒襄的對手,如果他再幫著舒襄去打,那豈不是要把舒襄爸給打死了。
但是薑準多少也知道了舒襄暴力的根源,大概是子承父業,有這麽個爹,完全不能心平氣和到哪裡去。
薑準不是不願意出去工作,他只是不知道什麽適合他,在那偏遠的小城尚且還能賣賣力氣,在舒襄家這邊卻有些豁不開,其他的,也就是當當老師,接接家教這種他之前做過並且不願意再去做的工作。
他一連在外面跑了一周,最終找到了一家外貿公司,公司不太在意他有沒有學位證書,隻對他還算流利的英語感興趣,做的好的話也有提成,因為也不太需要和客戶面對面的溝通,薑準覺得自己可以試一試。
薑準還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從舒襄家裡搬出去,可是又擔心自己走了之後其他男人會住進來,於是他便給舒襄轉了一千塊錢,算是這個月的住宿費。
舒襄當即又給他退了五百,那間小小的書房還值不了如此貴的房租,更何況薑準還要忍受他那個活爹,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舒襄這半個月都在閉關畫畫,薑準上了班之後也很晚才到家,所以可能一天也碰不上一兩次面,但是薑準在睡覺之前是一定要過來看上他一眼的,有一次進去剛好看到舒襄在擼,被舒襄一個抱枕砸了出去,薑準略微有些面紅心跳的關上門,他忍不住地想,舒襄為什麽不用他買的那些小玩具呢。
薑準雖然偏執,但也有一些自知之明,他知道舒襄目前對他不感興趣,可是這又能怎麽樣呢,只要他不走,那他們就是變相同居,自欺欺人也好過每天都處在抓狂的邊緣。
石蔚最近每天都在聯系舒襄。
估計是知道舒襄不會接他電話,就只是發發短信,問舒襄能不能回到他的身邊。
他絕口不再提薑準,還給舒襄發來了自拍,說自己最近壓力很大,吃不好也睡不好,都餓瘦了,想吃舒襄做的飯,如果舒襄肯再回來,一定會一輩子都對他好。
舒襄已閱但是不回,但也忍不住上網搜了搜石蔚的照片,他現在好像又進了組,演一個社會精英,看起來紅光滿面,並沒有絲毫消瘦的痕跡。
出於好奇,舒襄又去搜了搜他和石蔚的超話,叫什麽“蔚你吃小籠包”,最近這個超話確實是有些活躍,網友還寫了許多為愛發電的文章。
舒襄隨便點了兩篇看,立即就又皺著眉頭退了出來,這些網友們怎麽回事,磕糖就磕糖,為什麽偏偏要寫一些“性轉”文,把他代入一些女性角色,明明他就是一個這麽爺們兒的人。
啼笑皆非地又翻了一會兒,舒襄估計他們掀不起什麽大波瀾,只看一些誇他的話就好,比如說他帥的他就十分受用,說他是什麽“絕世美受”的他就要嘖一下嘴巴。
只是有一條博文令他有些許不爽,那人進來超話也不嗑藥,就只是造謠,說舒襄是個賤人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止一個人這麽說他,但是說舒襄抄襲就有些不能忍了。
他說的是舒襄簽約影視化的那本叫《故人》的漫畫,更說他抄襲一本舒襄根本都沒聽說過,甚至完全叫不出名字的畫師的作品,舒襄的火登時就從心底躥了上來。
不爽了就要罵,這是舒襄的原則,說他畫的不好他可以忍,但是侮辱他的清白不行,舒襄當即就在他的博文下面評論,“去你媽的,滾。”
舒襄隻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搞漫畫的,雖然參與過明星直播,但他向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公眾人物,罵人的號就是他平時用的大號,他罵了就是罵了,也沒有刪評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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