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是啊。”戚柏嶼笑得尷尬,跟過來問他,“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腰酸不酸?”
“還好。”
戚柏嶼這才松了口氣,上回靳璨幾乎不能下床,戚柏嶼也知他那次不受控制過火了。
還好,阿璨還願意跟他試試。
要不是還“懷”著,戚柏嶼可不會就這麽輕易算了。
他沉了沉心思,等七夕過完,他得設法讓靳璨自己先知道這件事才行。
他這麽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總不能每回都只能一次吧?
“堵門口幹什麽?”靳璨蹙眉。
戚柏嶼回過神,忙側身讓開,又跟著靳璨到床邊,很自然地爬上床。靳璨都還沒來得及開口,整個人就被戚柏嶼攬了過去,他的手掌細心地扶了下靳璨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臂彎。
靳璨嗤笑:“讓七位數的靳小璨獨守空房真的好嗎,戚總?”
戚柏嶼莞爾:“讓無價的靳璨獨守空房比起來,七位數是不是也不算什麽了,阿璨?”
靳璨:“……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戚柏嶼委屈至極:“為什麽啊?”
“我不想再被你造謠鑽你懷裡十五次。”
“那換我鑽你懷裡一百次好了。”
“……”靳璨有時候真不知道戚柏嶼的腦回路怎麽長的。
“阿璨,別趕我走。”戚柏嶼可憐兮兮道,“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我怎麽過河拆橋了?”
“你睡完我就不認帳了。”
“……”
“我給你揉揉腰,好不好?”
戚柏嶼的手剛扶上靳璨的腰,就被他捉住了手腕。
靳璨蹙眉:“手腕還傷著,你別亂動!”
“已、已經好了。”
“戚柏嶼!”靳璨推開他的手,“要麽你給我滾出去!”
“別生氣,我不動就是。”戚柏嶼拍了拍他的後背,“睡吧,你明早不是還要開會?”
靳璨忙了一天是真的累了,閉上眼沒多久便開始迷糊,就連戚柏嶼偷偷吻他都沒反應過來。
戚柏嶼不敢太張狂,怕吵醒他,溫柔將人抱緊,又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阿璨記掛他手腕的“傷”呢,這是對他用情至深的表現!
戚柏嶼太興奮,凌晨才睡著。
-
靳璨第二天去衣帽間穿衣服時,發現旁邊的櫃子多了一排有點陌生的衣服。他剛想問鍾伯怎麽回事,就見戚柏嶼跟了進來,伸手就從那個衣櫃裡拎了件白襯衫出來。
靳璨詫異問:“你什麽時候把你的衣服搬過來的?”
“昨晚。”戚柏嶼道,“半夜睡不著。”
靳璨:“……”服氣。
戚柏嶼見靳璨背過身去換衣服,有點好笑,又不是沒見過,還這麽害羞?
但他什麽都沒說,自顧換了襯衫,剛拿起袖扣,便見靳璨的手伸過來,從他手裡接了白玉袖扣。
“愣什麽?手。”
“哦。”
戚柏嶼乖乖將手遞給他。
阿璨還記掛著他的手腕呢。
戚柏嶼瞬間負罪感爆棚,覺得怎麽對他好都不為過。
靳璨發現戚柏嶼一直盯著自己看,忍不住道:“這麽盯著幹什麽?”
戚柏嶼滿眼的光:“阿璨,你對我真好。”
靳璨一噎,幫他扣個袖扣就叫好?
這事之前戚柏嶼為他做過很多次了,靳璨當時都沒什麽特別的感覺,戚柏嶼這是……缺愛?
不對,戚柏嶼在戚家可不是缺愛的人。
那是……缺他的愛?
這麽一想,靳璨覺得指尖滾燙,他忙收回手,轉身出去道:“這幾天別搬東西,讓你司機接送你上下班。你不用送我了,我讓我司機來接我了。”
戚柏嶼跟著他走到門口,瞬間撐大眼睛。
什麽??
“阿璨,我真的好了。”
靳璨嚴肅睨他一眼:“傷筋動骨哪那麽快好?”
戚柏嶼一下子沒接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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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柏嶼一進餐廳就囑咐馮阿姨一會去他房間收拾東西搬去靳璨房裡,他悄悄看了靳璨好幾眼,見他沒說話,便揚言全都搬過去。
“哦,靳小璨就不必帶過去了,三個人睡有點擠。”
馮阿姨和鍾伯:“……”
靳璨按了按額角,想懟又忽然沒了脾氣。
吃完,戚柏嶼等靳璨起身出去,才衝鍾伯交代晚上別準備藥。
鍾伯擔憂道:“可是戚先生,節前少爺工作量大,七夕前一晚得熬到過凌晨一兩點,這個時候停藥我怕他身體吃不消。”
戚柏嶼心說,他要是吐了更吃不消。
他不確定靳璨昨晚吃了菠菜,會影響多久,保險起見還是得緩兩天。
“沒事,有我。但藥這兩天絕對不能給他喝。”
院子裡,司機已經幫靳璨拉開後座的門。
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眼,不知道戚柏嶼在跟鍾伯嘮叨什麽,便提醒他:“你的車來了。”
戚柏嶼小跑著出來,徑直走向靳璨。
“你車在後面。”靳璨說著轉身進了後座。
“知道。”戚柏嶼卻還是彎腰探進,環住靳璨低頭吻了吻他,“下班等我。”
靳璨被他吻得面紅耳赤,強吻住氣息道:“都開不了車了你還來?”
“來啊,你加班我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