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許柔上下看了青年一圈,滿意地說:“這麽看著還真有幾分書生模樣。”
青年問:“我不用很盛月白一樣裝清高吧。”
“隨便你,表面功夫也可以裝一裝。”
許柔想起那天在福壽祥門口跟赫爾曼摟摟抱抱,後來從赫爾曼家裡出來還換了身衣服的盛月白。
也就是在人前裝得一副清高樣子。只怕是早就上了赫爾曼的床。
許柔不屑地笑了聲,低聲又囑咐道:“等回了房,隻管拿出我教你的那些真本事來,放心,盛月白跟他媽一個樣,自持高傲,長得再好看,在床上又能有什麽意思,我既然能從盛月白他媽那兒把盛高遠搶過來,你也能把赫爾曼從盛月白那兒勾過來。”
許柔姍姍來遲,過了約定的點才進到飯廳。
柳老板幾人正說著恭維話給赫爾曼敬酒,赫爾曼今日像是格外好說話,竟也很給面子的喝了點酒。
柳老板幾人頓時高興不已,一口氣盡了杯中酒,許柔帶著兒子到時,柳老板已經喝的面帶紅光。
“許小姐今日怎麽到得這麽晚?”柳老板色咪咪地盯著許柔胸口看:“赫爾曼先生都到半天了,這不罰酒三杯就說不過去了。”
其他人也跟著應和。
“當罰,當罰。”許柔一派柔弱模樣說:“只是我實在不勝酒力,可否讓我兒盛月澤代我敬這三杯酒?”
眾人先是一齊看赫爾曼,赫爾曼並未表態,柳老板等人便又起哄非要許柔喝。
許柔像是實在推脫不過,笑著拿起酒杯喝了,然後迅速把另外一杯塞到了盛月澤手裡,使了使眼色說:“還不快幫我去向赫爾曼先生敬了剩下這兩杯酒。”
盛月澤端著酒杯款款走到赫爾曼面前,揚起下巴將一杯酒飲盡,“赫爾曼先生,今日是因我的耽擱才讓母親到晚了,我敬您兩杯,還望您不要生氣。”
盛月澤說完,將許柔遞過來的第二杯也一飲而盡。
兩杯酒下肚,酒杯再放下時,盛月澤面色微紅,眼睛發亮,顯出幾分懵懂的醉態來。
另一個老板來回看了盛月澤好幾次,忽恍然大悟說:“我道怎麽如此眼熟……”
老板話隻說到一半,又笑著說:“不過月澤今日這樣打扮起來,與平常倒是又有些不同的韻味在。”
蒲老板也笑道:“盛家出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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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老鴇興許能給你一個工作
盛月澤笑了笑,轉身往自己座位走,腳剛踩出去一步,卻崴了一下,身子一晃忽然朝陸政身上倒過去。
就在盛月澤的手要觸碰到赫爾曼的前一刻,盛月澤看見赫爾曼朝他伸出了手。
盛月澤以為赫爾曼是要接住自己,心裡一喜,笑還沒來得及展開,就被一陣巨大的推力掀開了。
赫爾曼力氣大得驚人,盛月澤手已經抓到了椅背,卻根本沒有絲毫站穩身的機會,向後摔過去的時候直接把桌子都撞出去一截,“嘭”的一聲弄出巨大的響動。
旁邊幾人連忙伸手扶了把桌子,桌上的菜才沒被殃及。
一旁的柳老板就被那麽好運了,盛月澤朝他摔過來的時候撞倒了他面前的酒杯,半杯酒撒下來,袍子一下濕了一大片。
“媽的!”柳老板低聲咒罵了一句,一把把歪在他身上的盛月澤推開,失去支撐的盛月澤直接毫無形象可言的仰面摔在地上。
柳老板黑著臉,站起來急忙拍衣擺上的酒水,礙著赫爾曼在場才沒罵出更難聽的話。
嚴南也嚇了一跳,站起來看見滿臉寫著晦氣的陸政,又看見摔在地上的盛月澤,腦子立刻很無語的跳出來一句“又來這招”,趕緊拿了餐布遞給陸政擦手。
許柔忙跑過來扶盛月澤,陪著笑幫盛月澤說抱歉。
陸政拿著餐布把手心手背使勁擦了個遍,還是很不舒服,看向頂著一臉與盛月白相似的打扮,仍滿臉委屈望著他的盛月澤,問:“你叫盛月澤?”
盛月澤聽赫爾曼竟然記得他的名字,立刻高興地說:“是我!”
陸政說:“缺男人就去妓院掛個牌子,換個適合你的打扮,或許那裡的老鴇能給你一個想要工作。”
盛月澤臉上的笑僵住。
陸政終於擦乾淨了手,把已經髒了的餐布扔回到盛月澤身上,語氣很平靜地告訴盛月澤,說:“不要再往我身上撲,很髒,如果還有下次,我會忍不住剁了你的手。”
一屋子的人全呆住,一是驚訝與赫爾曼竟然會說國文,二是震驚於赫爾曼說的話。
赫爾曼說的話自然是更讓人驚訝,於是一桌子人消化下來,便立刻詫異又震驚地看向盛月澤,又從驚訝變成了輕視鄙夷。
盛月澤如墜冰窖,像是當場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溫度適宜的飯店包廂裡,看著桌上人向他投過來的一道道視線,卻凍的發了抖。
等嚴南連拖帶拽的把盛月澤拉出去,又客氣地將許柔也一並“請出去”,屋裡的空氣都像是凍得都像是凝固了。
桌上人面面相覷,一時竟想不到要說什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