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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_四野深深【完結+番外】》第35頁
  腦袋後落了空,仰下去,徐礫隨著施澤發了狠的操乾肩膀一聳一聳,視野裡也搖搖晃晃,什麽都看不清楚。

  施澤把他的褲子都脫光了,徐礫在雙腿大開的羞恥姿勢裡都想象得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後穴還在不知羞恥地吞吃男人的性器。分不清施澤是在撒酒瘋還是忍壞了的真處男,提槍上陣就往他身體裡捅。但施澤一定是第一次乾男人。徐礫顛三倒四地想完這些,大腦一片空白,逐漸在痛到麻木的邊緣有了些感覺。

  他看回壓在他身上的施澤,卻看不見施澤的臉,只能盡力仰頭瞥到施澤的後背和耳朵,直到脖子酸痛得快要斷掉。

  關乎男人的尊嚴方面,施澤比誰都要無師自通,聽著徐礫偶爾從喉間泄露出來的呻吟,他聽得一點也不痛快,捏著徐礫的腰橫衝直撞往那甬道的軟肉上搗,到直到徐礫哼叫著射出來。

  徐礫在又痛又爽被折磨得虛脫之際,發誓以後不會跟酒鬼、處男和直男上床。他不禁被自己逗笑起來,心想一個施澤都夠他受的,也沒有別的床要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徐礫醒過來,睜開眯縫著的眼睛時,小旅館房間的紗窗外還是暗的。他矇著過去之前,紗窗外就是這番夜色幽深又寂寞的景象。

  徐礫雖然困得厲害,但心裡惦記著事,身體上的痛楚時不時牽動到太陽穴附近的神經,根本睡不安穩。他閉上眼挨過一陣又會忽然醒來,反反覆複,甚至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耷拉著眼皮又快要意識迷離,徐礫心知不能再躺下去了,強行撐起手肘,揪緊被子翻身爬了起來。床墊嘎吱輕響,施澤睡得很死,佔據了床的大半邊位置,在他旁邊嘟囔著翻了個身。

  徐礫看了他一眼,半跪在床上,蹙起眉將手探到後面,顫顫巍巍摸到一手半乾涸的粘液,濕答答泛著鐵鏽般的血腥氣。

  周圍也是一片狼籍,徐礫沒有在床上找到自己的衣服。

  這確實是在自討苦吃。

  他在黑暗中默默待了半晌,扭頭又看著黑暗裡施澤沉睡的背影。他俯身湊近過去,緩緩靠著施澤的後背半躺下來,把臉貼在那傳遞著火熱體溫的衣服上,聽到施澤沙沙的呼吸聲。

  “喜歡你的人那麽多,可你卻和同性戀搞在一起了,”徐礫眨巴著眼睛自言自語道,“醒來之後,會不會想要殺了我?”

  施澤似乎感覺到有人挨著他,嫌熱,聳了聳半邊肩膀和徐礫拉開了些距離。

  徐礫支起上半身,借著微弱的光線端詳施澤的側臉。睡著時候的施澤看起來一點也不顯壞,但他好像睡得很難受,眉頭還擰巴著,呼吸聲沙沙作響。徐礫好像又可以原諒自己自討苦吃的行為了,也知道他現在不會輕易就醒。他伸出一根手指插進施澤的頭髮裡,然後順著臉側摸上他的眉輪骨,按平了按那眉頭,把醒著時候想做不敢做的事都做了一遍。

  可是徐礫盯著施澤的嘴唇,最後忽視了過去。

  “好痛啊。”

  他垂著眉毛眼睛,笑了一聲,輕聲說:“痛死我了,真不知道誰還能受得了你。”

  應答的只有施澤輕微的鼾聲,但徐礫心中湧現出某種另類的滿足。他對這種陌生的感覺很新奇,覺得這樣也很好。

  徐礫摸黑從床下撿起了褲子穿上,又到沙發邊套上衣服,才清楚認識到四肢酸痛難忍有多麽要命。

  這頭空氣裡甚至還飄散著些耐人尋味的味道,徐礫站在床尾過道裡咬咬嘴巴,一按口袋,掏出最後剩下的那隻套、小刀和三十來塊錢。

  他將套和小刀放回口袋,把那三十來塊錢小心塞進了施澤褲子兜裡。

  “雖然白拿你五十塊,可我也不能全賠了。”徐礫嘀咕道。

  “星期一見。”

  他仍然捏著那枚綁了塑料繩的鑰匙離開,到樓下叫醒了打遊戲打累了睡在前台的雞窩頭哥們,提前把鑰匙給了,等施澤走的時候就不用再退房。

  他猜測施澤到時候也根本不會管這些。

  “喲,怎麽不留夜就走了?被嫌棄趕走的吧!”這雞窩頭看著徐礫他們進來的,賤兮兮多嘴道。

  “下次操你我就留夜!”徐礫笑嘻嘻啐他一口,咬著牙維持正常姿勢走出去,使看起來和進來時無異。

  一到大街上,徐礫提著的那口氣瞬間呼了出來。他經歷過那麽多刀割肉的巨痛,卻一次都比不了今晚的讓人渾身難受,有口難言。

  但他沒有過多磨蹭和停頓,拖著步子沿路往回走,深一腳淺一腳,一瘸一拐,像個狼狽又滑稽的跛子,還因為想起方才那個雞窩頭吃癟的臉發起笑,徐礫自己都覺得自己會被當成瘋子,愈發樂不可支,仿佛笑容是可以衝散一切的良藥。

  回到家,即使屋子裡的燈都已熄滅,和外面千家萬戶都陷在沉睡中的世界一個樣,徐礫也先一步去了他媽媽的房間。

  一推開門,徐礫母親坐在床上就抬起頭看向他,疲憊的眼神裡帶著滿臉憂愁,像要哭了。

  “礫礫,你去哪了?”

  徐礫深吸口氣,走過去坐到靠床頭的她的這一邊,說道:“我沒回來你也可以睡覺的呀,上次是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等我。”

  徐礫母親常常要他哄一兩句才肯乖乖上床入睡,徐礫上高中以來回來得晚是常事,漸漸的他說服著徐礫母親困了就自己先睡,才不至於太過焦頭爛額。但是徐礫母親仍然有等他的習慣,等得久了、一直睜著眼,人就會走進焦慮和狂躁裡,這導致徐礫從不會在外過夜,害怕他哪天沒有回來就剛好不幸地撞上她睜著眼坐一整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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