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當時穿著幹練,又颯又美,“給你臉了?!”
路寒山:“……”
千防萬防,安sir難防。
不過也挺好,桃枝根本吃不了虧。
“哎呦,我沒遲到啊。”宋昭然推門而入,他半夜出差回來,急忙找造型師,完事立刻奔來,遲寒將安景文留下的一部分生意交給他打理,孩子還在學習,幾乎忙得腳不沾地。
桃酥坐在沙發上沒動:“來的這麽早,你再墨跡兩下,都能喝我兒子的滿月酒了。”
遲寒抿唇輕笑,可惜,孫開寧不在。
宋昭然不服氣:“你知道我跋山涉水嗎?快要累死了。”說著戳了戳盤踞在宋開身側的金蛇。
“嘶——”金蛇不慣孩子,除了對宋開好,偶爾也凶肆輕歌。
宋開一邊撫摸著金蛇腦袋一邊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家人們,搶親了。”
孫開寧恨不能在家門口焊厚厚一層鋼板,心中高興之余,十分悲憤,誰能想到今天跟他堵門的一個都木得!
雪獅在一旁低喘,看起來也很鬱悶。
“說什麽孩子們到了結婚的時候,桃酥跟我家摔摔十分般配,讓我不要棒打鴛鴦,不要阻礙年輕人的幸福,其實呢?!”孫開寧越說越氣憤:“就是害怕遲寒跟桃酥事後報復。”他說著戳了戳雪獅的頭:“一會兒銀狼來了,你跟它放開了打一架!”
雪獅立刻調轉方向,留給孫開寧一個屁股。
“小雪,進來。”許漾成打開門,雪獅立刻朝他撲去,如願從許漾成手中叼到了一塊肉。
許漾成看著孫開寧,隻覺得有意思。
迎親大隊很快來臨,孫開寧聽到動靜立在門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桃酥從車上下來,在他身後,豪車堵得滿滿當當,一眼望不到頭。
“父親。”桃酥恭恭敬敬喊了一聲。
孫開寧:“你小子,還沒禮成,你怎麽……”
“這是S國半月遊的全部攻略安排。”桃酥遞上一個小冊子,包裝精美:“所有費用我都出了。”
孫開寧明白了桃酥的意思,斜睨了一眼:“我缺這點兒錢?”
“自然不缺。”桃酥語氣壓低:“但是父親,這個特別適合雙人遊,全是夫妻項目。”
孫開寧:“……”
孫某人如今毫無追求,最大的愛好就是帶著許漾成周遊世界,幾乎每隔一個月就要來一遭,但是不超過三五日就得回來,摔摔畢竟是個Omega,在找到足以照顧他的Alpha前,小心一點兒總沒錯。
如今桃酥這一示好,不僅撓到了孫開寧的癢處,還做出了無聲的承諾。
其實對桃酥,孫開寧自然放心。
“咳咳,這個……”
“孫叔!”桃枝也下車,遞了個禮盒給孫開寧:“這是許叔最愛吃的A國蜜花糕,我托人買來了!”
孫開寧默不作聲地接過,媳婦兒喜歡,不好拒絕……
“您看。”桃酥加把勁兒,又拿出一個文件袋:“這是我名下所有不動產、存款跟股票投資,可以全部寫在摔摔名下,絕對公正,他簽個字就行。”
孫開寧拿著旅遊攻略跟一盒糕點,氣焰被一再打擊,“都說了不缺錢,主要是照顧摔摔,給摔摔信息素……”
“我是頂級。”桃酥完成一套連招。
孫開寧:“……”
“不行!”孫開寧忽然一蹦三尺高,沒打算還東西,嗓門還很大:“進門可以,讓遲寒跟肆輕歌來,喊我一聲大哥!我絕不阻攔!”
“我尼瑪……”肆輕歌一隻手按住了車門。
遲寒眯了眯眼:“他剛說什麽?”
“讓我倆喊他哥。”肆輕歌重複。
如果說孫開寧的人生還有什麽遺憾,那就是身為高階,卻是圈子裡食物鏈底端的,今天他兒子結婚,搏一個顏面不過分吧?
那可太過分了。
遲寒跟肆輕歌一左一右從車上下來,皆身姿挺拔,看不出表情。
孫開寧吼完覺得不對勁兒,咽了咽口水:“你們要幹嘛?!”
“敬酒不吃吃罰酒。”遲寒往前一步,銀狼立刻顯形,金蛇從肆輕歌身後遊走而出,雪獅見狀掉頭就跑!
孫開寧:“你們兩個……唔!!!”
遲寒捂住孫開寧的嘴,跟肆輕歌一左一右將人架住,“去,接摔摔出來,給你許叔……你爸爸多塞紅包,這個交給我們。”
“好的父親。”桃酥頷首。
“孫開寧好慘啊。”宋開趴在車門上,語氣沉痛,但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秦聞附和:“確實。”
許漾成本家有些人,幾乎都在,桃酥跟桃枝步伐一致,穩而囂張。
“您好您好,今日大喜,同樂同樂。”桃枝跟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掏出一把紅包,每個都指甲蓋那麽厚,直接上門堵嘴。
桃酥得以順暢上去,在門口遇見了許漾成。
“爸爸。”桃酥喊得親切,拿出了最大的紅包。
許漾成笑著接過,沒任何為難桃酥的意思,只是安靜兩秒後,他忽然說道:“摔摔性格好,但是敏感脆弱,偶爾也會發脾氣,你多哄哄他,別讓他難過。”
桃酥正色:“我知道爸爸。”
“發情期能不用抑製劑就別用抑製劑,如果以後有了孩子,也要愛他。”
“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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