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文關掉電視,看著神色迷蒙的路寒山,勾唇淺笑:“心疼一下我吧寒山,我都多少年沒這樣了。”
關我屁事啊!路寒山在心裡咆哮。
沒有Alpha跟Omega信息素的糾纏,房間裡充斥著完完整整,屬於兩個成年男性的氣味。
安景文恍如奔騰曠野的猛獸,將路寒山幾次失神,結束之際,路寒山努力撐住搖搖欲墜的理智,抓住安景文的胳膊啞聲道:“下次換我!”讓他永遠屈居人下簡直可笑!
誰知安景文十分善解人意地點點頭:“好啊。”
於是當天晚上,安教授就真的成了下面那個。
全新的體驗。
作者有話說: 安景文直呼內行。
晚上大概率加更。
別說肉少,這裡開車找死啊!考慮到我還欠著一個車展,嗯……先不打包票了,寫了通知你們。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93章 頂級的恥辱
路寒山雖然是第一次見頂級Alpha,但也知道這種基因凌駕於芸芸眾生之上。
他們才嘗到了情愛滋味,別說路寒山,就安景文都有些心猿意馬,兩人下午在沙發上折騰個沒完,餓了就著之前剩下的早餐隨便吃了點兒,等天黑再摸到床上,安景文自然精神抖擻,畢竟頂級的精力不算人,路寒山也不甘示弱,因為他才被按在下面,極力想扳回一局。
開始前路寒山還認真詢問了一下安景文:“可以嗎?”
安教授在床上躺得平平整整,對這種感覺十分新奇,點頭:“當然。”
這路寒山就不客氣了,他學以致用,將下午安景文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全部搡了回去,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反正最後的最後,路寒山看著在自己身下“一朵嬌花”似的安景文,成就感十足。
這一夜,安sir還是沒回醫院。
遲寒都有些坐不住了,到底發生了什麽?偏偏今天周六,安景文電話不接也不知道報聲平安,秦聞跟傅臣的猜測是安景文沒做人,在“欺負”路教授,但遲寒站在同類了解同類的基礎上,擔心路寒山死不原諒,已經被安景文埋在某棵老樹下面了,為此回來第一時間詢問秦聞:“今天沒人修剪樹木吧?”
秦聞自然不知道林思學的墳頭就在醫院,接道:“沒啊,怎麽了?”
“哦,前幾天聽老丈人說想移植兩棵丁香樹來,但是我不太喜歡那味道。”遲寒隨口。
這解釋合情合理,秦聞沒放在心上,轉而示意遲寒看牆上的鍾表,意有所指:“還沒回來呢。”
幾個人心情忐忑地熬過一夜,那邊安景文無論是外面還是裡面都吃飽喝足了,路寒山有些大男子主義,反正在這件事情上不認輸,明明人還沒退燒,就是戰鬥力十足。
“我今天回醫院看看安城,你好好休息。”安景文收拾妥當,湊到路寒山耳畔小聲說道。
路寒山勉強睜開一隻眼睛,片刻後點頭:“嗯,那你還回來嗎?”
“當然。”安景文系好領帶,“我讓傅臣開點兒好藥帶回來,昨天就想說你了,醫療箱裡好幾種藥都過期了。”
“我平時不生病。”路寒山嘟囔了一句,然後看著衣冠楚楚的安教授,笑道:“你腰不酸嗎?”
“不酸。”安景文極大打擊了路寒山的信心,他閑適從容的樣子都有些招人恨,緊跟著,安景文俯身,壓低聲音:“但是昨晚,我很爽。”
路寒山:“……你快走吧!”
這感情白癡對詞句的把控都這麽如狼似虎的嗎?
安景文開了葷,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一路哼著歌到醫院,剛下車就發現二樓探出來四個腦袋,整整齊齊。
安城坐在輪椅上第一個迎出來,“父親,怎麽樣怎麽樣?那……咳咳,我的意思是您跟路教授和解了嗎?”
“當然。”安景文拍拍安城的腦袋:“以後別路教授路教授地喊,就喊路叔,你有後爹了。”
安城:“哇!”
剛好聽到這句話的秦聞腳下一個趔趄,還真是!
遲寒扶穩秦聞,打趣道:“老丈人,三日不見,自當刮目相看呐。”
不想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支走他們,安景文讓傅臣開些感冒藥,效果好副作用低的,遲寒肩扛“打探消息”的重任,自然緊追不舍,此刻正抱臂靠在牆上,聞言挑眉:“你生病了?”
“沒,寒山發燒了。”安景文從善如流。
遲寒跟傅臣同時一抖,不僅為這親昵到令人頭皮發麻的“寒山”二字,更重要的是……安景文這麽過分的嗎?都把人弄發燒了?!
許是他們的目光過於指責,安景文反應過來,“想什麽呢?他之前就發燒了。”
發燒了你還那樣?不是人呐!傅臣在心裡默念,借口拿藥先溜了。
遲寒覺得有必要跟老丈人好好科普一下,輕咳兩聲後說道:“那什麽,路教授雖然是個Alpha,但你畢竟是頂級,精力體力遠超過他,別太過份。”
“這有什麽過份的?”安景文一臉詫異:“互有往來的東西,如果我不是頂級,他那麽賣力,一般人也承受不住啊。”
遲寒被這句話一頓降智打擊,盯著安景文看了好一陣,問道:“什麽叫做他那麽賣力?”心頭湧上寒意,同時有那麽些手癢。
安景文認真解釋:“都是Alpha,排除基因,誰上誰下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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