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原則上來說這話也沒毛病。
但……
他的視線從牆角蹲著的幾個混混鼻青臉腫的臉上掠過,嘴角抽搐。
“正當防衛當然沒有錯,但我們絕不提倡這種解決問題的方式。”
薑時予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模樣,仿佛真的發現了自己的錯誤。
警察讚許的點了點頭,又叮囑了幾句就放他們走了,並且言明醫藥費可以聯系警方由這群混混共同負責。
宋雋充當人形拐杖帶著薑時予走出辦公室門的時候還聽到了身後的說話聲。
“警察叔叔,既然他們都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能走了?”
“我們被揍成這樣是受害者啊警察叔叔……哥!”
警察沒好氣道:“做夢呢?事情的起因是你們去挑事還導致人小孩崴了一條腿,反過來被揍了還好意思說自己受害者?”
作者有話說:
今天字數又破四千啦,明天停一天啦,我攢攢稿子,存稿君撐不住了QAQ;
推推基友花蔓川的文文《竹馬和替身跑路啦》,齁甜,入股不虧(右上角可屏蔽作者有話說哦);
文案:
白洋剛高考完,就被陸繹旻換著花樣追求。
交往三年後,陸繹旻的白月光回來了,白洋才知道自己只是個替身,甚至這都不是戀愛關系,他只是被包養的金絲雀。
這特麽不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嗎?!
他直接連夜踹了渣男,順便拳打渣男!腳踢白月光!
——
紀謙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很能「忍」的人,所以當他看見自己的竹馬齊溯給他戴綠帽時很是不解,溫和又冰冷地說了分手,任對方哭哭啼啼,再不回頭;
——
就這樣,白洋醉酒的時候,正好抓住隔壁同樣喝酒的紀謙:“你長得這麽好看,要不要和我去五星級大酒店開情、趣、房啊?”
紀謙溫和淺笑:“好啊。”
結果酒醒之後,白洋全然忘記了自己的約定。紀謙只能耐心撒下一個網,像一個草原的狩獵者,等著對方入圍。
溫柔者變得偏執掠奪,偏偏年幼無知的小綿羊一無所知,被步步緊逼,然後丟盔卸甲。
當陸繹旻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對白洋的愛時,他穿著一身昂貴西裝,手捧鮮花,卻看見白洋縮在另一個人的懷裡肆意大笑。
當齊溯終於察覺還是紀謙最好時,他掛著清純可愛的微笑,卻看見紀謙摟著白洋的腰,溫柔地吻了下去。
第20章
薑時予就著宋雋的小臂走出了人來人往的警局大廳, 雖然後者臉色很不好看,但好歹是沒甩開。
他傷了的那條腿全程沒怎麽著地,一出了自動玻璃門就立馬抬頭四處張望, 此地無銀三百兩到極致,就差將在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將他這麽狼狽的時候的心情寫在臉上了。
宋雋在看到他逐漸腫起來的腳踝的時候其實就預見到了結果。
去醫院拍了片子以後, 身穿白大褂的老醫生扶了扶眼鏡叮囑「家屬」:“沒有骨折,家屬要注意患者需要臥床休息幾天盡量不要走路,兩周之內不能劇烈運動,回家後局部熱敷,外敷活血化瘀止痛藥膏。 ”
薑時予下意識想反駁不是家屬只是同學,但他用余光覷了一眼身側的人。
宋雋此刻的神色認真且寧靜, 他的睫毛很濃密不卷也不翹,而是垂直的耷拉下來從眼頭到眼尾依次遞增,尾端格外纖長, 認真看人的時候漆黑的瞳孔仿佛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會特別容易給人一種深情的錯覺。
老醫生對他的態度顯然很滿意, 大概是很少碰見這樣能靜下來認真傾聽長篇大論醫囑的家屬。
薑時予很清楚自己一直以來究竟有多討厭他, 他當然也不會喜歡自己,那他為什麽……
他所有未來得及開口的話堵在嗓子眼裡,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大概是出門走得急, 宋雋下半身還穿著校服褲,在有些同學那兒長到拖到腳背的校服褲子穿在他身上產生了七分褲的效果,白皙骨感的腳脖露了很長一截在外面。
校服褲以又肥又長能拖地聞名已久,自發下來的那一天就被人輪番上陣在貼吧校群等地吐槽到開學一個多月了偶爾還能看到有人開貼怒噴。
宋雋要離開的時候, 醫生忽然問了一句:“小同學, 你還是學生吧?高中?”
“嗯。”
也不知道為什麽, 平時誰也不愛搭理的宋雋竟然真的回答了他這個算得上是莫名其妙的問題。
薑時予心底嫌他們廢話太多, 便自顧自一瘸一拐的扶著牆出去了,很快宋雋也跟著出來了。
他面色坦然,絲毫沒有要告知他們在裡面磨蹭那麽久都說了什麽的意思。
薑時予轉念一想,反正那也是他的事,便也沒有追問。
這一場意外導致的後果就是國慶小長假僅剩的幾天時光,薑時予都不得不癱在床上度過,他依靠在床頭拿著手機百無聊賴的刷朋友圈,朋友圈裡大多是他過往學校的同學和校友,都是一些日常沒什麽特別的。
翻到底過後薑時予又往下刷新了一遍,幾條新的朋友圈一起跳出來。
老爸:轉#XX中學一學生翻牆時不留神從牆上倒掛下來,口吐白沫,差點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