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決寒睨他一眼,“還知道點花酒啊?誰教你的?”
這是酒吧裡的黑話了,大概意思就是讓陪酒的公主少爺換著花樣喂客人喝酒。
坐腿上喂、嘴對嘴喂,還有更大尺度的喂法孟一只在片子裡見過,但他有賊心沒賊膽,至今不敢嘗試。
“別管,等下個月工資發了我就去望江偷著點一下。”
傅決寒點頭,“行,我現在就通知你經紀人把你工資停了。”
孟一誇張地一瞪眼,“天啊,大老板濫用職權!”
傅決寒忍著笑,“昂,簽了你這麽多年突然後悔了,要是早就拿點錢施點壓,人早被我睡迷糊了,哪還會出這麽多事。”
孟一瞥他一眼,“潛規則我啊?那像我這種沒背景沒人脈的小主播是不是還得給我們大老板陪酒啊?”
“正好我點個花酒,伺候好了回去給你加工資。”
他要這麽說孟一可就來勁兒了,小狗崽一樣撲他身上,柔軟的頭髮蹭著他下巴,說話間唇瓣開合,露出殷紅的舌尖。
“那我要是伺候不好怎麽辦?傅先生又要揍我屁股嗎?”
“不揍你,伺候不好就停你工資,凍你的卡,連敬酒都不會還能幹什麽,沒教好的小狗就不要到處亂跑。”
傅決寒說這話時一手捏著他的腰,一手枕在腦後,漫不經心抬起眼時總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
孟一的眼神從他優越的下頜線移到結實的肱二頭肌,腦袋裡不受控制地開始跑馬,操了,傅決寒怎麽數落人都這麽帶勁兒啊。
他臉頰慢慢染上酡紅,悄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圓潤的喉結向下滾動時突然遇到什麽障礙。
孟一迷蒙的眼睛一眨,看到傅決寒用拇指的指腹按在自己脖頸上。
不僅按,還繞著喉結刮蹭,指尖揉來揉去,輕輕按壓,又重重揉弄,就是不讓它下去。
那是多敏感的地方,平時傅決寒吻久了孟一都受不了,更何況現在這樣玩弄。
“唔……別,你幹嘛玩我喉結啊……”
他臊得渾身發燙,偏偏還拒絕不了,只能任由傅決寒的拇指卡著脆弱敏感到極點的喉結為所欲為。
“你吞什麽呢?”傅決寒湊在他耳邊問。
濕熱的吐息沾在耳尖,孟一從耳後到肩膀的皮膚都要燙死了,口不對心地答:“我……我有點口渴……”
“撒謊。”
傅決寒直接揭穿他,說話間整個拇指的指腹全都按在喉結上,慢慢揉弄。
“知道嗎,每次缺乏症發作前,你都會做這樣的小動作,喉結滾來滾去,眼神直勾勾盯著我,迫切地求我給你一些東西喝。”
孟一眨了眨眼,順著他按壓後腰的手伏在人懷裡,開口是灼燙的,“我都沒發現……”
“嗯。”傅決寒另一手順著他的衣擺探進去,“這次想喝點什麽?”
孟一徹底暈乎了,醉在傅決寒這樣若即若離的撩撥挑逗裡,“我想喝酒……花酒……”
“騙人。”
“唔——”
不知道什麽地方被捏了一下,孟一猝然哼叫起來,傅決寒懲罰似的用力,“喝酒就夠嗎?”
他把唇移到孟一喉結旁,輕輕呵了口氣,再開口時音量低了八度還要多,“你的喉結又不老實了,就像每次喝我的東西那樣,一上一下動得很慢很慢,小口小口的,喝得很珍惜。”
愛人的乖順是最有效的催情劑。
傅決寒隻用一隻手就把他擺弄得不能動彈,軟綿綿一小點兒伏在傅決寒身上,懸殊的體型差和膚色差讓他倆看起來像是巨人和被他掠走的人類新娘。
按揉喉結的手沒停,他的吐息全都噴覆在孟一耳後,另一隻溫熱的粗糙手掌在他薄薄的衣服底下一寸寸遊走,仿佛迷惑水手的塞壬之聲,誘哄愛人袒露出最直白的渴求:“寶寶,你到底想要什麽?”
孟一腦袋裡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只知道順著他的牽引做出反應,“我不知道,哥,我渴……還癢……”
傅決寒:“哪裡癢?”
孟一濕紅的眼圈眨了眨,睫羽顫動:“喉嚨癢。”
傅決寒收回兩隻手,吻了吻他的唇珠,輕柔地哄著說:“喝點東西好不好?”
孟一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嗯,聲音小得幾乎要聽不到了,因為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空蕩蕩的身體上。
被揉紅的喉結,摸熱了的胸口,剛才對傅決寒的觸碰有多羞臊抗拒,現在就有多依戀渴求。
就連他委屈巴巴地抬起的濕漉漉的眼睛,都像是在可憐地問他:怎麽突然不摸了?
傅決寒心知肚明,卻故意不理。
他拿過一旁的酒杯,倒了些乾邑,孟一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看去,眼睜睜望著醇香的酒液砸在杯壁上,喉嚨口又泛起一陣乾渴。
於是人剛把酒杯拿過來,他就乖乖湊了上去,但傅決寒躲開了。
“不是要點花酒嗎,我喂你。”
孟一呆乎乎地點點頭,“怎麽……怎麽喂?”
傅決寒縱容地笑了笑,修長的手指在他大腿和後腰一一點過,散淡命令道:“腿打開,腰打直,挺胸,雙手交疊舉高到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