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傅決寒一挑眉:“就這麽相信我的人品?以為我乾不出來這種事?”
他還認真試想了一下這種可能,如果分手之後孟一沒有堅持挽回自己,如果梨園行動失敗後戚寒始終不同意放人,精神崩潰之下他或許真能乾出那種事。
“臥槽臥槽!哪種事哪種事!”孟一聽這個可就來精神了,仰著下巴撲進他懷裡,心急火燎地胡蹭一通:“真到了那一步,哥你準備幹什麽?”
傅決寒沉吟半晌,老實說:“變態一點?剝奪你的自由和快樂,關在別墅裡不見天日,每天只需要對我乖乖張開腿,讓我盡興。反正我從小到大就隻想要你一個,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要得到,屆時你喜歡與否、接受與否都不重要了。”
孟一隻怔住了一瞬,半秒都不到,隨後非常自信地問:“你真的會這麽做嗎?”
傅決寒眉眼展開,無奈地笑了一下:“不會,我始終不是他。”
孟一是他藏在心裡近十年的寶貝,他的幸福和快樂始終是傅決寒一生所求。
盡管陰暗的念頭曾經無數次在腦海裡閃過甚至生根發芽,但他也絕不可能把它們付諸行動,傅決寒只會選擇沉默離開,老死不相往來。
“我猜你也不會。”他趴在毯子上搖著小腿,語氣還挺驕傲:“不是相信你,是太相信我自己。”
“嗯?”
“嗯什嘛,強製愛在咱們這根本就行不通好嘛。”
他捧著自己的臉蛋,臉上頗有些遺憾:“那我一天天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五迷三道的,哪用準備什麽地下室小皮鞭啊,你脫了衣服往那一站,我得流著哈喇子撲過去,還強製個屁啊……做還不管飽呢……”
傅決寒被他逗得大笑,伸手把自己的小狗揉進懷裡,“怨氣這麽大,我就這麽差你這口吃的?”
“那你看呢,差太多了。”
孟一把臉埋進胳膊裡,看他一眼就低頭蹭一下臉蛋,蹭到兩隻耳朵尖全紅了才把那句燙嘴的話說出口,仗著自己身體還沒好就過嘴癮:“等我好了,你得嗷嗷補償我,就……給我做哭。”
傅決寒的呼吸被擾亂,眼底閃過層層疊疊晦暗不明的情緒,他捏開孟一的嘴唇,粗糲的指腹碰著他的舌尖,啞聲道:“下個月挑一座島去玩吧,我騰出了半個月的時間,就我們兩個。”
孟一不明就裡,下意識答應,“行啊,去你的島還是我的島?上去做什麽?什麽項目最好玩啊?”
傅決寒湊近他耳邊:“上去做愛,你最好玩。”
呼吸猛地一窒,孟一被他這青天白日的大直球砸的措不及防:“臥……槽……”
還得是我哥,真他媽會玩……
“整天不要命似的撩撥我,這次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傅決寒捏著他的下巴,慢慢啃咬,溫軟的唇一寸寸舔濕他的唇瓣,“我已經安排好了,確保沒有任何人會上島打擾我們,到時候給你盡情發揮。”
“郵輪上、沙灘上、秋千上、椰子樹下、礁石旁邊,半個月時間足夠我們全部來一遍。”
孟一臉頰爆紅,無聲地吞了下口水,既渴望又害怕,慫兮兮地打開他的手掌,把自己的臉蛋放上去:“哥……到時候能不能……讓我來定地方啊?”
“行啊。”傅決寒倒是大方:“地方你定,怎麽玩我定,在一起五個月,按最少一天一次來算,我得補償你一百五十次,半個月結清吧。”
半個月一百五十次,一天十次,一次一小時……孟一越越算心裡越涼,這他媽自己去了還有命回來嗎?
“哥,要不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你給我打個折?”
傅決寒忍著笑:“你要幾折?”
孟一伸出一隻爪子晃悠晃悠。
傅決寒:“五折?”
孟一:“五、次……”
傅決寒:“……”
俯身咬住他耳尖:“那我乾脆給你打骨折,到時候想怎麽做怎麽做。”
“哎呀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孟一兩手作揖,認慫認得非常快:“我不該趁著生病你沒法動我就亂說話過嘴癮,雖然確實很爽並且我非常渴望那一百五十次但我也該偷偷想不給你知道!”
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孟一像小狗崽一樣張著嘴順著兩口氣,故意擠出水汽的眼睛朝他眨巴眨:“哥我再不的了,咱們就先做個十七八次意思意思,好嘛?”
傅決寒皮笑肉不笑地吐出兩個字:“不好。”
孟一: 草草草草草!
“不好就不好!真以為我怕你嗎!我去和爸爸告狀!”
他蹭一下躥起來,衝到傅歌和戚寒的墊子上,衝太快了腳尖撩起一層土,全被躺在傅歌腿上等著投喂葡萄的戚寒吃了。
“咳咳咳——”
戚大會長喊冤吃土,爬起來一通狂咳。
孟一和傅決寒頑強憋笑,等戚寒咳完才裝模作樣地問傅歌:“小爸爸,我們下個月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戚寒邊擦臉上的土邊說:“我和小歌要去度蜜月,你約下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