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是教會他這種事的人,他只會和周澈做這種事,他被周澈調教得對於欲望坦蕩直率,想要什麽就說什麽。
沒有任何一個人類能頂住一個小貓這樣的眼神,周澈咬岑裡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輕罵道:“真的妲己轉世吧。”
岑裡坐上他的腿,尾巴一下一下地搖,周澈喉嚨滾動,青筋露出來,用最後一點自製力刹住了車:“你的身體……還不行。”
憑他對岑裡的欲望,岑裡未必能撐完全程。
小貓可聽不了別人說他不行,手嘴並用地讓周澈眼都紅了,岑裡癡癡地看著他因為情欲而更加英俊性感的臉,心裡湧起瘋狂野長的佔有欲,伸出一截軟的舌頭舔去浸濕周澈眉目的汗。
周澈是他的,汗濕漆黑的鬢發和眉宇是他的,在床上強勢又克制的溫柔是他的,寬闊的肩膀有利的手臂密不透風的環抱是他的,周澈什麽都是他的。
他愛死周澈了,岑裡覺得自己完蛋了,一隻貓怎麽可以那麽喜歡一個人類。
小貓要是愛一個人類,就會死心塌地地愛。
岑裡用尖尖的貓耳朵拍了一下周澈的臉頰,扭來扭去低低地說:“周澈,你真的不想要我嗎?我好難受。”
周澈皺著眉頭凝他。
“你不要我,我好難受。”身體難受,心裡也難受,岑裡垂著眼看周澈,“不是因為發情期,我自己知道。”
他牽起周澈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這裡空空的,因為你還沒有完全屬於我。”
“我從來沒有想要過要在這個世界擁有一件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他鄭重地發出與人類締結契約的邀請,“你能不能完全、永遠地屬於我。”
他們靈妖只要跟人類真正地結合,就會結成生死契約,永遠留在人類社會中。
除了能保持原型,像普通人類一樣生老病死,結了生死契約的人類和妖靈是要壽命共享的。
他想要和周澈連接更親密、更深刻、永遠不會失聯的羈絆。
周澈極度壓抑的黑眸中被一簇大火點燃,岑裡的渴求太直接、太熱烈,周澈再理智也禁不住他這樣認真地、鄭重地、再三地求歡,額上沁出更濃密的細汗。
“周澈,你願意嗎?”
周澈緊繃的理智剪斷被剪斷,他翻身覆到岑裡身上,汗珠落到岑裡的眼睛上、鼻尖上,岑裡嘴巴微微張開,嘗到了一點鹹。
周澈眸心一縮,雙手用力地扣住身下人的手腕,漆目沉沉,聲音沙啞:“你真的決定好了嗎,岑裡。”
“開始了我就真的沒辦法停下來了。”
岑裡的尾巴掃著他的腰,揚起臉,用下巴輕輕貼他,語氣是軟軟的埋怨:“我決定好很久了啊,是你不願意要我。”
周澈一顆心臟被他那樣低落的語氣捏得又酸又軟,理智裡最後一根弦也斷了:“沒有,沒有不願意要你。”
岑裡在周澈強勢而溫柔的攫取中徹底融化了,耳朵、尾巴、眼睛濕漉漉的,皮膚被熾熱的汗水浸軟,整個人像從水池裡打撈出來似的,尾巴卻仍舊搭在周澈手臂上不願意松開。
周澈將他整個人完完全全納入懷中,皮肉相貼,不留一絲縫隙,這是他的岑裡,也是他的小貓,在被人類傷過一遍又一遍之後還願意選擇相信他,交付自己。
“周澈、周澈、周澈……”岑裡的腦中、心中、口中只剩下這個名字。
“我在”周澈含著他的唇,含糊道,“我在,我愛你。”
像相互取暖的動物,交換親吻、體溫和汗水。
月亮掛上樹梢,一隻小貓完成了從靈魂到身體的驟變,他的主人親自開啟了它的另一段生命,將他變為一個沉淪情欲的人類。
“周澈,你是我的了,”這個人類,教他識愛恨,入欲海,悟嗔癡,完成生命的蛻變。
岑裡睫毛也濕了,有氣無力,虛弱又偏執道,“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周澈抱他的力氣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汗珠流過滾動的喉嚨,啞聲道:“我是你的。”
“不會再mofa÷*學!院…整 理離開你,讓你難過。”
“我永遠對你忠誠,我的小貓。”
清明谷雨
完結啦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