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沒人知道,但不妨礙這個傳言有人信,並且組織了人手前來尋寶。
這些尋寶的人除了本國的人,還有敵國的間諜。
這些人在尋寶的過程中發現,村子裡的村民似乎有意隱瞞著什麽秘密?他們便由此認定,村子裡一定藏著什麽寶物,否則村民們不會這麽緊張和諱莫如深。
而故事,就是從村長死亡正式開始。
現場的每一位玩家都有身份,除了表面身份,還有隱藏身份。凶手就在玩家中,嚴澤封跟居安他們的任務就是尋找線索,找出凶手,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根據兩人的推測,他們要找的任務道具或許就是這傳言中,所謂的“寶藏”。
當然,也有可能猜錯了,“寶藏”並不是他們的道具。
如果真的猜錯了,也就意味著,他們要跟蘇哲宇和徐向暖這一組一樣,不斷地繼續下一場遊戲,直到找到任務道具。
“這麽一想,這個任務好坑啊。”居安皺眉道。
“那不做了?”嚴澤封順著他的話接道。
居安搖頭,“不行。這任務不做我們根本完不成任務,做!”
嚴澤封安慰道:“別想太多,說不定我們運氣好,道具就在這個副本裡呢?”
“但願吧。”
……
第一輪搜證之後的盤點中,在場的玩家半數以上的隱藏身份都被揭露。
故事的大致邏輯線也差不多清楚了。
與此同時也產生了新的疑問——嫌疑人不止一個。
除了還沒有被揭穿隱藏身份的少數幾個人,其余被揭穿了隱藏身份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嫌疑。而其中嫌疑最大的竟然是居安跟蘇哲宇。
至於原因,是因為他們兩人手上能夠證明自己沒有殺人的證據最少,反倒是關於兩人的身份背景線索其他人都摸得差不多了。
居安的表面身份是多年前逃難來到村子裡的難民,跟著母親一起逃難到村子後,被好心的村民接受,從此便定居在村子裡。只是母親因為身體原因,早早去世。
本來他這個身份怎麽也懷疑不到他頭上,結果在第一輪搜證中,其他玩家找到一些書信還有信物,證實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敵國的奸細。而且還是從小培養,五六歲時就送到了這邊做內應。
也難怪這麽多年沒人懷疑他的身份。
有了這些證據指正,居安身上的嫌疑自然洗不掉。
至於蘇哲宇,他整議論搜證什麽都沒乾,就在那鬼哭狼嚎瑟瑟發抖了。自然手上也不可能有正面自己無罪的證據。
但其他人手上卻有指正他的證據。
蘇哲宇的隱藏身份很好察覺,故事中,他是一個遊歷來到村子的赤腳大夫。本來村子是不接納外人的,但因為他當初久了村長兒子一命,所以才被破例留在村子裡。
作為一個外來人,避免不了第一個被懷疑。
更何況還有人發現了他與外界人往來的書信,心中提到“寶藏”二字。同時在蘇哲宇的房間裡,大家還搜出了毒藥。
“村長的死因看上去是被人用刀從背後一刀捅死的,但他真正的死因是中毒。驗屍報告裡說了,村長的嘴唇發紫,印堂發黑,是中毒的征兆。正好跟你房間裡那瓶毒藥的效果一樣,所以你肯定是凶手。”
“就算不是凶手也脫不了乾系。”
“我不是!我沒有……”
蘇哲宇想為自己辯解來著,卻發現自己無從辯解。
他就像是閉眼玩家,大家都有答案,他什麽都沒有。只能欲哭無淚地聽著別人對他的指控。
而居安的情況跟他也差不多。
“現在就下定論未免太早。”嚴澤封一出聲,登時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封神是找到別的證據能夠幫他們洗脫嫌疑嗎?”有玩家好奇地問道。
嚴澤封搖搖頭,“洗脫嫌疑的證據倒是沒有,不過我這裡也有證據能夠證明其他人嫌疑也不小。”
“什麽證據?”眾人紛紛問道。
居安跟蘇哲宇也一臉好奇地看向嚴澤封。
“這是我在2號房間裡找到的。”嚴澤封說著,拿出一個小紙包。
那小紙包是用黃色的,類似於符紙一樣的紙張包裹著的。裡面是什麽看不出來,但看樣式,就跟以前用來包裹藥粉的紙包相似。
“這是什麽?”有人問道。
嚴澤封將紙包翻了過來,上面寫著兩個字——毒藥。
眾人:“……”這也太隨便了吧?
除了NPC外,其他人都有些一言難盡地看著嚴澤封手上的藥包。
嚴澤封一臉淡定地將手上的藥包放在桌上,盯著右側的某位玩家說道:“2號房間我沒記錯的話是你的房間吧?我在你的房間裡搜到毒藥,我是不是也能合理懷疑,毒死村長的人其實是你呢?”
那位玩家立刻反駁道:“只是一包毒藥而已,怎麽就能斷定凶手是我?也可能是凶手陷害我,故意放在我房間裡的呢?”
面對對方的反駁,嚴澤封絲毫不覺得生氣,反而笑容越發明媚了些。
“沒錯,僅憑一包毒藥是無法斷定你就是凶手的。那麽僅憑他們兩人的身份,也不能說明他們就是凶手,最多只能說明他們來村子的目的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