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封又不是歌手,他都不會唱歌,憑什麽當評委啊?!】
【嚴澤封滾出節目組!】
【周諾楠的粉絲急了啊!就你家正主那水平,也好意思參加節目?趕緊回去好好練練歌再出來吧!】
【我都替你們正主丟人!】
【周諾楠的粉絲激動什麽?封神說錯了嗎?你們家主子唱的那首歌本來就拉胯!我都能聽得出來詞曲不配,也就你們天天捧他臭腳!】
【既然跑去演戲了就好好當個演員,非要參加歌唱節目,歌唱不好戲也演不好,啥也不是!】
【你們就是嫉妒!】
【本來就是嚴澤封過分了,為什麽你們都在說周諾楠?嚴澤封的粉絲這麽霸道的嗎?連實話都不讓人說?】
【看不下去了!以前還挺喜歡嚴澤封的,可節目裡他也太雙標了!】
【沒錯!我也覺得好雙標!明明居安那首歌也就那樣,他就全程誇!】
【我之前還覺得是居安吸血,現在我覺得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人!倒是挺配!】
……
嚴澤封煮好面後,剛坐下陪著居安吃了兩口,手機就響了。
他起身去接電話,居安抬頭看了一眼,低頭繼續埋入碗中。
直到一碗面吃完,嚴澤封還沒有回來,而他那碗吃了兩口的面已經坨在了一起。
居安拿起筷子伸向嚴澤封那碗面,在裡面翻了翻。把面翻了個面後放下筷子,起身去找嚴澤封。
走到書房門口,聽到嚴澤封似乎在跟什麽人談正事,隱約聽到“節目”、“熱度”這些詞。
居安好歹也是娛樂圈的人,稍微一聯想就知道嚴澤封在跟人談論的事情是關於什麽。
不是跟他們公開戀情有關,就是跟剛播出的節目有關。
居安沒有避諱的意思,敲了敲門,直接抬腳走進書房。
嚴澤封回眸看了居安一眼,對他指了指自己耳邊的手機,示意自己在接電話。
居安沒說話,走過去往他腿上一坐,耳朵貼近嚴澤封耳邊的手機,光明正大地偷聽。
嚴澤封不僅沒有生氣,還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攔住居安的腰,以防止他從自己腿上滑下去。
“現在周諾楠的粉絲在微博上到處放你的黑料,雖然都是假的,但傳播范圍廣了還是會有影響。”
居安聽出電話那頭是黃鶴的聲音。
嚴澤封的手在居安的腰上輕輕地揉捏著,力道適中,讓居安原本有些酸軟的腰感到一陣舒適,不自覺地放松身體,貼在了嚴澤封的身上。
一邊臉上一本正經地跟電話那頭的黃鶴說道:“沒關系,他蹦噠不了多久。他如今爬到這個圍著,這些年做過的見不得人的事可不少,隨便查一兩件扔出去,就足夠轉移視線了。”
那頭的黃鶴愣了一下,問道:“這個周諾楠是怎麽得罪你了?你這是要對他下狠手啊?”
嚴澤封冷笑一聲,“狠手?這才哪到哪?按我說的做,先不要把人直接摁死,讓他自顧不暇就行。”
黃鶴又不懂了,問道:“這又是為什麽?”
按照他對嚴澤封的了解,如果周諾楠真的得罪了嚴澤封,他不可能下手這麽輕,只是讓人自顧不暇,這不像是嚴澤封的作風。
嚴澤封解釋道:“《最佳唱作人》才開始播,我投了這個節目,不想因為他血本無歸。”
果然,還是那個無情的嚴澤封。
黃鶴道:“行,我知道了。不過我能問問,你為什麽要在節目裡那麽說他嗎?”
居安眉峰微動,抬眸看向嚴澤封。
嚴澤封低頭與他對視,在居安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眉眼溫柔,看口說話的語氣卻算不上溫柔。
“因為他不配。”
“啊?”黃鶴不明所以。
嚴澤封這才道:“他在節目上唱的那首歌不是他寫的。”
黃鶴聞言,跟著嚴肅起來,“什麽意思?你是說他抄襲?有證據嗎?”
嚴澤封剛要開口,居安忍不住開口道:“也算不上抄襲,只是從我這裡買去的曲子而已。”
黃鶴愣了一下,“居安?”
嚴澤封乾脆把手機開了免提,對黃鶴道:“嗯,他在我身邊。”
黃鶴沉默了一秒,感覺嘴裡的味道有些澀。
隨後問道:“你說從你那買去的曲子?那就是說周諾楠根本不會寫歌?”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首歌是周諾楠大二的時候寫的,那個時候周諾楠剛出道麽多久。他一出道就是打著原創歌手這個名號,這些年寫的過也都是自己原創的。
當然,這是周諾楠以及他的經紀公司對外宣稱。
剛出道時候寫的歌就是找人買的曲子,那他後來寫的那些歌真的是他自己寫的嗎?
“這件事我會找人去查。”
以前是沒往這方面想,自然也就不會去查。現在有了居安的提醒,黃鶴只要找人仔細一查,總能查到些東西。
“不過就算查到了也只能證明他不會寫歌,他現在已經轉行做演員,這個黑料估計錘不死他。”黃鶴補充道。
居安想了想說:“雖然歌是我賣給他的不假,但我並沒有把署名權一並讓出去。雖然沒有合同,但是聊天記錄應該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