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親吻了片刻,覺得只是接吻並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去拉扯嚴澤封的衣服褲子。
嚴澤封依舊沒有掙扎,一副任君為所欲為的模樣。
居安受到了鼓舞,於是脫的更加起勁。
上身的睡衣已經被居安給扯開,而居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脫了個乾淨。
眼看著褲子就要被扯下來,嚴澤封突然伸手擋住了居安作亂的雙手。
“嗯?”居安喘著粗氣,抬頭疑惑地看向嚴澤封。
嚴澤封自己的呼吸也不穩,但擋住居安的手非常穩,也很強硬。
“可以了。”嚴澤封一邊喘息,一邊說道。
居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嚴澤封,“你說什麽?”
什麽叫可以了?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
這種時候怎麽能說停就停?
是不是不行啊你?
居安暴躁。
可嚴澤封就是不放手,一臉堅定地看著居安說:“我說可以了。”
“為什麽?你不想要嗎?”居安抓狂,不管不顧地要繼續脫嚴澤封的褲子。
明明兩人下面的小兄弟都精神的很,結果這人居然這種時候死活不配合,跟個貞潔烈男似的。
玩兒他呢?
嚴澤封看著居安的眼底也湧動著洶湧澎湃的情潮,說明他此刻也在極力壓製內心的欲望。
居安搞不懂,既然兩個人都想要,為什麽嚴澤封要阻止?
居安磨著牙盯著嚴澤封,要是今天不給出一個他滿意的理由,他非咬死嚴澤封不可!
嚴澤封看著居安,深呼吸了幾口,緩緩開口道:“一周一次,這周已經沒次數了。”
居安:“?!”
居安先是一愣,然後瞪眼,滿臉驚愕地看著嚴澤封。
這種時候嚴澤封居然還能想到這個?
到底是他訓練的太好,還是嚴澤封已經瘋了?或是他對嚴澤封的吸引力下降了?
再或者他把嚴澤封給憋壞了?
不管是哪種原因,這種時候能說出這種話,嚴澤封指定是有點毛病了。
“你這個時候就想到這個?”居安感到懷疑人生。
嚴澤封嚴肅滴點點頭:“嗯,這是你給我定下的規矩,我不能隨便破壞。”
說完,突然一臉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這是你給我設置的考驗,對不對?如果我沒有扛住誘惑,以後會不會連一周一次都沒有了?”
居安:“???”
你在講什麽東西?
兄弟,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我在你眼中就是這種人嗎?
居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你在講什麽屁話?”居安暴躁。
嚴澤封委委屈屈的看著居安,“那一周一次,是不是寶貝你說的?”
居安木著臉道:“是我說的,所以呢?”
“所以你現在是要違反自己定下的規矩嗎?”嚴澤封幽幽問道。
“我……”艸,這狗男人在這兒等著他呢!
居安一怒之下,翻身下床,“不做就不做!誰稀罕啊!誰也別想違反規則!”
說完套上睡衣,衝進了衛生間。
嚴澤封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一臉玩味地看向衛生間的方向。
……
早上那短暫的不愉快過去後,兩人一前一後洗漱完走出臥室。樓下客廳裡傳來說話聲還有笑聲。
聽上去像是家裡來了客人,居安跟嚴澤封站在走廊猶豫了片刻。
“下去嗎?”居安問嚴澤封。
“下去吧,你不餓嗎?”嚴澤封道。
居安摸了摸肚子,確實餓了。
於是兩人下了樓。
樓下來的也不算陌生人,都是附近的鄰居。平時他跟嚴澤封不在家的時候,這些鄰居也沒少來找他爸媽玩兒。
要說有多陌生,也不太陌生。至少居安看到人的時候,還是能模糊的叫出個稱呼。
到時嚴澤封對這些人是真的陌生。
“哎呦!你們家兩個大明星起來啦!”樓下原本正在聊天的客人,看到他們倆從樓上下來,注意力頓時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鍾麗聽到動靜轉過頭去看,見兩人穿戴整齊走下來,便問道:“起來了?你們倆這……是要出門?”
居安跟嚴澤封原本是沒有出門的打算,只不過因為臨時來這邊住,沒帶什麽休閑的衣服,所以著裝上看上去稍微正式了一點。以至於讓樓下的人以為他們這是準備要出門。
不等嚴澤封開口,居安搶先道:“對啊!我跟封哥準備出去約會來著!”
鍾麗笑著一臉嫌棄道:“你倆天天在家膩歪還不夠?這大過年的,還要單獨出去約會?”
居安也不嫌害臊,沒臉沒皮地說道:“那能一樣嗎?我們倆平時在家各忙各的,哪有什麽功夫約會啊?就是這大過年的,好不容易有了假期,那不得好好約個會?”
這話說的道理是有的,就是被他這麽說出來,老讓人覺得有些沒羞沒躁。
嚴澤封聽著居安的話,也沒反駁,只是挑了挑眉,笑眯眯地盯著居安說。
鍾麗瞪了居安一眼,看向嚴澤封,笑呵呵地問道:“那你們什麽時候出去?吃了早飯再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