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吃痛,皺著眉往旁邊躲,“嚴澤封!說話就說話,家暴是犯法的!”
嚴澤封將手伸到居安的腦後,一把抓住居安的後脖頸,把人往自己這邊一帶。居安身體不受控制地朝著居安靠近,要不是有安全帶綁著,他就直接趴嚴澤封身上了。
“你……”
“寶貝,我要是家暴了,還能給你機會報警嗎?”嚴澤封壓低聲音,用電影裡變態的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
居安瞪大眼睛,驚悚地看著嚴澤封。
“喂……你來人真的啊?你別這樣講話,好嚇人。”居安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下一秒,向前一湊,在嚴澤封的嘴巴上重重親了一下。
“mua!”
嚴澤封失笑,“幹什麽?以為一個吻就能收買我了?”
居安剛想說什麽,看到前面紅燈變綠了,趕緊道:“綠燈了!快好好開車!”
嚴澤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居安心裡忐忑著。就聽到就後面的車按了喇叭,嚴澤封松開了手,轉頭去開車。
居安松了口氣。
他還真怕嚴澤封不顧交規,直接在這兒就收拾他呢。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嚴澤封再開口,剛才的事情就仿佛沒有發生一般。
居安有些不安,忍不住開口小心地問道:“我們現在是去哪兒啊?”
嚴澤封沒有回答,側頭看了一眼後視鏡,然後打了個方向盤。
居安看著越來越陌生的路,心裡的不安又加深了一些。
又過了一會兒,居安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你生氣了嗎?”
這次嚴澤封有反應了。
“到了。”
“嗯?”
居安一臉懵逼地看向窗外,是個沒來過的地方。
嚴澤封把車停好,也沒急著開門下車,而是靠在駕駛座上,閉目休息了一會兒。
居安解開安全帶去開車門,結果發現車門打不開。回頭不解地看向嚴澤封。
“封哥?”
嚴澤封睜眼,側頭看向居安。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眼神裡的意思很明顯。
——剛才的事兒還沒完呢,你就想這麽下車了?
居安一陣語塞,默默收回了抓著車門的手。
湊過去又在嚴澤封臉上親了一下,“可以了嗎?”
嚴澤封勾唇,“你覺得呢?”
居安:“……你不要得寸進尺!”
嚴澤封挑眉:“哦?如果我非要呢?”
居安怒道:“如果你非要這麽做!那我就只能……”
“嗯?”嚴澤封好整以暇地看著居安。
“……那我就再親一下唄。”居安撇了撇嘴,慫了吧唧地說道。
還能怎整?打又打不過,還不能離婚。
再說,他好歹是個大丈夫!大丈夫要學會能屈能伸,跟自己媳婦叫什麽勁兒?
對,沒錯,就是這樣!
嚴澤封失笑,看著居安用最霸氣的語氣,說出最慫的話來。
居安被嚴澤封的笑晃了一下眼,眼中的迷戀一閃而逝。湊過去準備再獻上一個吻。
嚴澤封看準時機,一個轉頭精準捕捉到居安湊過來的雙唇。
居安:“!”
狗男人,又套路他!
……
兩人在車裡磨嘰了半天,下車的時候兩人的嘴角還破了。居安一直忍不住去拉自己的衣領,眼角眉梢帶著一抹自己察覺不到的春意。
嚴澤封見他一直拉衣領,忍不住道:“別拉了,看不到。”
居安皺眉,小聲抱怨道:“真的看不到?你是故意的吧?親那麽上面。”
嚴澤封幫他把衣領整理好,那枚小小的紅印恰好落在領口的邊緣處。居安的擔心倒也不算沒道理,沒有大動作的時候確實是看不到,但凡動作大一些,搞不好就被人看到了。
嚴澤封對於自己弄出來的印記非常滿意。
“被人看到就看到,擔心什麽?我們兩是合法的,你怕什麽?”
居安一臉神奇地看著嚴澤封,“你都不會覺得害臊嗎?”
“你這麽容易害臊,我再害臊,那我們兩在床上還怎麽繼續?”嚴澤封理直氣壯地說道。
居安:“??!”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離我遠點!我變得這麽不純潔,你絕對是罪魁禍首!”
想當年他也是個單純的孩子,連黃段子都不會說。看電視裡情侶接個吻都能臉紅羞澀半天。
跟嚴澤封在一起以後,黃段子算什麽?他都能自己寫了!
……
“這是哪兒?”居安跟在嚴澤封身後,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看上去不像是消費場所,倒更像是住宅。
就是這住宅看上去很古老,門口的石獅子充滿了年代感。朱門上的紅漆都有些斑駁,看上去就是一座年代久遠的大宅院。
嚴澤封牽著居安往裡走,“一個朋友開的餐館。”
居安:“嗯?餐館?”
老實說,如果不是嚴澤封說,他還真沒看出來這是一個餐館。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土豪的大院兒呢。
嚴澤封解釋道:“對,是個私人性質的餐館,知道的人不多。他不缺錢,就是開著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