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既鋒不知道薑鉞具體的情況,趁著阿曾哥背叛,銷售網絡受到影響時,他在申叔的幫助下直接和組織的老大聯系上了。
組織老大看中了嚴既鋒背後的集團,還有嚴既鋒的關系網,范圍涉及幾十個國家,合作好了他的生意絕對能更上一層樓。
之前吊著嚴既鋒是想戳一戳嚴既鋒的銳氣,現在阿曾哥背叛好幾筆大生意都打斷了,他手中的貨不能積太多,也就顧不上嚴既鋒的銳氣,申叔的消息一來他沒多猶豫就同意了。
嚴既鋒接到約他見面的消息不慌不忙,所有的發展都和他們的計劃一樣,唯一讓他沒預料到的是到了地方來接他的人,會是薑鉞。
見面的地點直接在組織老大的別墅,整個山頭都是販毒組織的地盤,但對方急著要把貨賣出去,為了讓嚴既鋒安心準許他帶人上山。
一路十幾輛車開到了山下,嚴既鋒並沒有那麽多人可以帶,除了國內帶來的幾個保鏢,其他人都是申叔的。
趙穎傑沒有跟來,留在了外面負責和國內的人聯系。
嚴既鋒的車在中間,車停下來他就往窗外看出去,有兩輛車從山上開下來,停在他們的車隊前面,接著車門打開有人下來。
他第一眼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薑鉞,頓時眉頭聳起來,不由自主地自己開了車門下去,薑鉞走過來一眼就看到了他。
保鏢見到嚴既鋒下車也立即跟著下來,守在嚴既鋒後面。
嚴既鋒靠著車門,視線對著薑鉞不轉眼,對保鏢伸出手說:“煙。”
保鏢知道嚴既鋒不抽煙,隻得把自己的煙遞了一根過去。
嚴既鋒接過煙叼在嘴上,他連忙拿打火機去點煙,薑鉞正好走到了嚴既鋒面前,先他一步把打火機湊過去。
嚴既鋒瞥著視線看著薑鉞手裡的打火機,是嚴越欽的那個,他聳起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下巴都沒低一下。
薑鉞湊得很近才終於點到了他嘴上的煙,他吸了一口就把煙摘下來,煙霧全吐在薑鉞臉上,當著兩邊的人曖昧地湊近了薑鉞說:“怎麽是你?”
“老大怕你習慣說國語。嚴總,走吧。”
薑鉞就如他說的話一樣,對他隻當是完全任務,對他的曖昧也都當是任務一樣接受了。
他狠咬了咬牙,打開車門對薑鉞說:“上車。”
薑鉞衡量了一下,既然準了嚴既鋒帶人上山,那他坐哪輛車都一樣,於是坐進了嚴既鋒的車,嚴既鋒立即跟進來坐在了他旁邊,他們的車就領頭走在了最前。
嚴既鋒車裡都是他的人,車座的車他和薑鉞在中間,前後都是保鏢他也沒克制住視線,直直地盯在薑鉞臉上。
薑鉞臉上的疏離還是一樣,一點不像剛是裝的,他不禁眼神沉下來更加露骨地用視線摩挲著薑鉞。
“嚴總,你在看什麽。”
“你說我看什麽?”嚴既鋒從在椅子的外側,他往裡一湊,薑鉞就被他完全抵在了座位裡。
薑鉞朝著他一笑,眼睛微眯起來帶著一絲故意的調笑說:“我有什麽好看的。”
嚴既鋒太了解薑鉞的表情了,薑鉞這樣子都是裝出來的,薑鉞真想勾人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雖然車裡都是他的人,但在對方的地盤他們太親密還是容易被發現。
可若是這樣薑鉞就不該上他的車,反倒會惹人懷疑。
嚴既鋒驀地眼神一轉,上次在會所他要了薑鉞陪他一晚肯定早就傳遍了,組織老大是故意讓薑鉞來接近他。
可是這麽做的目的,是想用薑鉞來討好他?還是有別的目的?
他對薑鉞現在的處境知道得太少,沒辦法確定,只能順著薑鉞配合。不過他不用演,本來就對薑鉞□□熏心,本色地伸手勾住薑鉞的脖子把人拉近他臉前,手貼著薑鉞的臉用拇指搌著薑鉞的唇說:“你不是那個什麽來的男朋友,他現在舍得放你來陪客人了?”
“我只是來接你們上山的。”
薑鉞保持著剛才的微笑,舌尖暗自地鑽出唇間往外抵了一下,表情卻矜持得像什麽也沒發生。
嚴既鋒感官不受控制地集中在被薑鉞觸過的指尖,雙眼著火一樣看著薑鉞,他現在就想確認薑鉞這些天怎麽過的,發生了什麽,有沒有被欺負。
可他知道這些問題都沒有意義,他很清楚這種組織要往上爬有多艱難,也見識過拿命換錢的人有多瘋狂,薑鉞不可能輕易就得到信任。
他故意輕挑地湊近薑鉞耳邊,用輕得幾乎只有氣息的聲音說了句,“我想你了,薑鉞。”
薑鉞的動作微微一僵,車正好停下來,他回答,“到了,嚴總。”
作者有話說:
終於寫完了,真的是天氣太熱了,作者快要熱飛升了
第45章
車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宅子前, 宅前的廣場大得不像是住宅。嚴既鋒正坐回去往車外看去,保鏢先下車站好的位置,他才緩緩蹋出車門, 站定後往前看過去。
宅子大門前橫佇了一排人,應戰一樣地端詳著他, 最前面的就是組織的老大。
老大名叫瓦登, 對外一般都叫外號,翻譯成國語就是登爺的意思。
距離有些遠, 嚴既鋒只能大概看清對方是個光頭的老頭,不顯老,顯惡。
申叔從另外的車下來, 走到他旁邊視線往瓦登的方向一指,如同發出了開場信號, 他們和瓦登同時往中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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