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薑鉞應著聲去親嚴既鋒,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敲響了,他下意識僵了一下。
嚴既鋒輕聲一笑,故意地說:“怕我讓人進來看到你這發騷的模樣?”
薑鉞不回答,嚴既鋒又不是沒乾過這事,但這次嚴既鋒沒叫人進來,拿起座機撥了特助的內線。
“2小時別讓人來敲門。”
不等助理回答嚴既鋒已經把電話掛了,他收回手扯著薑鉞的衣服說:“我的,誰也別想看。”
特助聽到2小時又腦補了一輛高鐵,他不敢對老板說沒大白天放下工作縱欲,只能默默地改了嚴既鋒的工作計劃。
然而2小時過去,他以為嚴既鋒終於要恢復成工作狂魔,卻又接到嚴既鋒的電話叫他訂餐廳,兩人的位置,適合情侶的那種。
特助作為一個單身狗從來沒有去過適合情侶的餐廳,嚴既鋒也從來沒讓他訂過餐廳,還是適合情侶的。他本來覺得嚴既鋒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提這種要求,愣了好半天才確信沒有聽錯。
可時間已經是午餐時間了,他到處找人求助,好不容易才訂到了一個位置,但不太符合嚴既鋒適合情侶的要求。
薑鉞不知道嚴既鋒還特意讓人訂了餐廳,他洗完澡出來重新穿上衣服,嚴既鋒就說帶他出去吃飯,到了地方是一家環境優雅的中餐館,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了一處小橋流水的隔間。
他奇怪地打量著環境,又朝嚴既鋒看去,嚴既鋒沒表現出什麽喜惡,只是也四處打量了一圈。
服務員退出去,他立即抱住了嚴既鋒,隔檔都是竹編的屏風,滿是空隙,他拉著嚴既鋒在屏風後面接吻。
完了嚴既鋒雙手扣著他的腰問:“有這麽高興?”
薑鉞一笑,“這樣約會才刺激。”
嚴既鋒嚼著約會兩個字沒有否認,拉著薑鉞坐下,座位類似卡座,他和薑鉞擠到一起,將薑鉞推到最裡面貼著親過去,點菜的服務員到了門口又連忙退出去。
薑鉞看到了服務員,嚴既鋒親夠了才說:“這樣才刺激。”
服務員是個小姑娘,也吃過網上的瓜,兩人的顏值太優越,看一眼就能認出來,她沒想到兩人會到她們的店裡來吃飯,站在門外聽到裡面的聲音,她不知道裡面的人怎麽樣,反正她的臉紅透了。
她等了很久才小心地問了一聲,聽到回答進去終於沒有什麽讓她臉紅的畫面。
不管網上的傳言怎麽樣,兩個帥哥在眼前就是讓人心情愉悅的,況且兩個帥哥脾氣好修養好,點菜的態度比起某些普信男好百倍。
最後,等到兩人吃完了離開,她也沒等到再去看一眼帥哥的機會,只能和同事可惜地說:“他們兩個真的好配,都那麽帥!”
薑鉞以為吃完了飯嚴既鋒能放他回去,嚴既鋒卻又把他帶回了辦公室,讓他當了半天的虛假助理,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脖子疼,一會兒手酸,找著理由叫他過去折騰他一番。
好在後來嚴既鋒忙起來,他躲進了休息去睡覺才省了被使喚。只是他在床上睡了半天一分鍾也沒睡著。
“薑鉞。”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嚴既鋒走進來坐到了床頭,捏著他的耳朵。
他睜開眼問:“幾點了?”
“6點半,回家了。”
薑鉞恍然愣了一下,回家兩個字回響在他腦中,嚴既鋒貼來來問他,“怎麽了?”
“走吧。”
薑鉞起床和嚴既鋒一起出去,外面辦公室大半的人已經下班了,剩下的人都在忙著最後的工作。
嚴既鋒一路拉著他的手走過去,忙工作的人都不自覺朝他們偷瞥,驚得忘了手裡的工作。
回到別墅,何伯已經把晚飯做好了,嚴既鋒換好鞋又拉著薑鉞的手去了餐廳。
他把薑鉞案坐下後突然說:“你不喜歡做飯以後就不做了。”
薑鉞怔了片刻突然說:“我其實不討厭。”
嚴既鋒朝他直盯過來,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說出口的是,“算了,你做的也不怎麽樣。”
薑鉞忽然笑起來,嚴既鋒在桌下輕踢了他一腳,“笑什麽。”
“我以為你吃什麽都一樣,分不出好壞。”
“不過是你做的。”
嚴既鋒說了這句就拿起筷子吃飯,薑鉞朝他看來也沒有解釋剛才的話什麽意思。
何伯做完了飯就走了,他們吃完如常地上樓,嚴既鋒去書房處理事情,薑鉞回房間洗澡發呆。
不過今天嚴既鋒在書房不到一小時就出來了,他連洗澡都直接在薑鉞的房間洗了,洗完就撲上床抱著薑鉞,從薑鉞耳朵上的紅痣咬到了薑鉞脖子上的疤,然後撐起來抓著薑鉞的手壓到他頭頂,凝望著薑鉞說:“我覺得,我可能中了你的毒。”
“□□嗎?”
薑鉞笑著眼尾下變,眼神就如同鉤子一樣勾住了他的眼睛,他突然掀了被子把薑鉞按進去,要證明什麽一般扣著薑鉞說:“別動,隻睡覺。”
薑鉞非要動,爬到了他上面要親不親地流連在他的下巴上,他終於還是沒忍住堵上了薑鉞的嘴。
第二天,嚴既鋒醒來薑鉞整個人趴在他懷裡,依賴他的動作仿佛幼子般。他輕輕抹了抹薑鉞的唇低頭輕吻下去,自言地說:“叫你騷。”
他說完輕輕拿開薑鉞的手下床,回他自己的房間去洗漱,下樓時何伯剛做好了早餐,他說:“別去叫薑鉞,早餐給他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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