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病成那樣了,我看你做什麽。”
薑鉞動作僵了一下,嚴既鋒對他的需求向來只有「做」,沒有別的。
“薑鉞。”
嚴既鋒感覺到薑鉞動作的僵硬,叫著薑鉞的名字捏到了他耳垂上那顆紅痣,然後伸手一撈,把薑鉞從椅背後拽過來。
薑鉞坐躺在了椅子上,上半身落在他撐控中。他抬起了薑鉞的臉,低頭去看薑鉞脖子上留下的疤,結痂已經掉了,隻留下了兩個牙印一樣的白點。
他滿意地笑了,指尖在上面輕輕摳了兩下,移到薑鉞唇上,拇指扎進薑鉞唇間問:“有多想我?”
薑鉞仰靠著嚴既鋒的腿對著嚴既鋒的眼睛,他沒有回話,舌頭往外一伸,嘴角被水漬染得又紅又亮。
嚴既鋒胸口不受控制地血氣一湧,薑鉞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這樣的人就該被他弄到髒兮兮的哭出來。他咬到了薑鉞耳邊嗓音發燙地說:“就只會對我發騷。”
“我想你。”
嚴既鋒一時不動,像對這三個字有了什麽觸動,他突然松了薑鉞把人推開,“去車裡等我。”
今天嚴既鋒自己開的車,薑鉞按嚴既鋒說的位置找到車,打開後座的門坐進去。
嚴既鋒沒過多久就來了,拉開駕駛座的門愣著往後面看去,薑鉞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仰著著椅背一副懶洋洋的姿勢,眼尾閃起了一點水光望著他。
“坐前面。”
薑鉞輕挪了下位置說:“前面太擠了,還容易被看到。”
嚴既鋒不回答他,直接上了車,啟動車後又重複了一遍,“過來。”
薑鉞終於明白了嚴既鋒的意思,問他,“你不做嗎?”
“過來。”
薑鉞終於換到了副駕,奇怪地看了嚴既鋒一眼,嚴既鋒不做叫他來做什麽?
突然,他的手機鬧鈴響起來,是設置的吃飯提醒,之前響過他點了1小時後再提醒。
“醫生非要我設置的。”
嚴既鋒隻朝他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有巨大的吃飯兩個字,什麽也沒說,把車開了出去。
一路薑鉞沒問要去哪裡,嚴既鋒也沒說。他不是話多的人,嚴既鋒也很沉默,以往他們少有這樣單獨在一起又沒乾事的時候,可車開了大半個小時,一句話沒說薑鉞也沒感覺尷尬。
最後,嚴既鋒把車開回了別墅,薑鉞以為嚴既鋒終於有了羞恥心,不大白天在外面的車裡。
可進了門,嚴既鋒也沒像往常一樣把他塞進浴室,而是自顧坐到了客廳,自己拿起電腦辦公,自然而然地開口:“去做飯。”
作者有話說:
架空,架空,不要對應現實。沒有刑偵,不破案,案件只是背景。
第8章
今天的太陽很好,客廳陽光充裕,嚴既鋒就坐在陽光的邊緣,一側被灑上了一層金色,他一系列的動作做得過於自然,仿佛曾經有無數個日子他都和薑鉞這樣,一起回家,然後他繼續工作,薑鉞做飯。
可實際他們極少一起進門,往往是薑鉞趕來就被嚴既鋒壓在房子裡的各個地方。
薑鉞僵在沙發背後,像是沒聽明白嚴既鋒的意思,嚴既鋒突然回頭朝他看來。
“不是醫生讓你按時吃飯?”
薑鉞突然想起了去年,嚴既鋒叫他來時正好趕上飯點,那天嚴既鋒也沒吃晚飯,讓他去做。那時冰箱裡什麽也沒有,菜都是臨時讓人送來的,他也沒什麽廚藝,最後做了一頓非常普通的家常飯。
吃的時候嚴既鋒沒有嫌棄,也沒有誇他,吃完後才對他說了一句,“過生日要吃麵,怎麽不煮?”
那時薑鉞終於想起來是他生日,11歲過後他再也沒過過生日,也沒有給他過生日的人。
薑鉞不知道那天嚴既鋒算不算給他過生日,只是意外嚴既鋒會記得。時過了快一年,他沒到還會來這裡做第二次。
他問嚴既鋒,“你吃嗎?”
“嗯。”嚴既鋒回了一個音就轉回頭去了。
薑鉞並不喜歡做飯,基本上都沒有做過,也沒什麽廚藝,只是勉強能吃。
他去了廚房看到滿滿當當的冰箱,嚴既鋒不知那次吃過他做的飯後打開了什麽開關,請廚師來做起一日三餐,只是不知道嚴既鋒究竟有幾天在家吃全了一日三餐的。
冰箱裡的食材應該是備給廚師的,薑鉞沒有廚師的水平,只能把冰箱裡的高奢食材做成最家常的樣子。
最後成品出來色香味都還不錯,四菜一湯端上桌,映著餐廳暖色的燈光,他想起他爸活著時。
他爸和他一樣不怎麽會做菜,也很忙,難得有了時間會親手做出一桌菜,要他一邊吃一邊說500字評價,不能敷衍。
“薑鉞,別做了。”
嚴既鋒的聲音突然從餐廳外面傳來,接著他走進餐廳。
薑鉞手裡拿著盛飯的杓子看過去,“我已經做好了。”
嚴既鋒看著桌上已經擺好的飯菜頓住了動作,然後說:“吃完自己回去。”
薑鉞什麽都沒機會開口,嚴既鋒已經消失在了餐廳裡。他望著桌上的菜,其實現在他只能吃清淡的,最後隻喝了點湯,剩下的全倒了。
收拾乾淨後,薑鉞走出別墅去打車,又遇到了那個保安,他無視地出去。
這次的案子主要是現場勘察,沒什麽檢材需要分析,薑鉞晚回局裡一個小時同事都已經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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