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轉播到國內,滿屏幕的問號。
都想“慰問”UNG全員:您腦子沒事吧?
國內轉播的兩位著名解說,還有一位特邀嘉賓,他們都表示KG這是在練陣容,並不是真的放水。
但是小心眼的韓國民眾根本不會聽。
他們不聽對他們不利的東西。
至於KG內部,風然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清者自清,就算外界要求他們放出語音,那他們也在理。
拿到出線名額後,風然還帶著他們小小慶祝了一下,晚上也沒有強製訓練。
等第二天一起看D組的晉級賽。
按照賽製規則,KG的下一個對手將是D組出線的第二名,下下個對手,很有可能是D組出線的第一名。
所以他們對那天的比賽內容很上心,紛紛做出預測。
最後果然和他們想的一樣,歐洲第一種子OHI獲得了小組第一,北美第三種子VTG獲得第二。
“還行,VTG也不是很厲害。”
“他們的比賽失誤都挺多的,應該不是我們的對手。”
莫妮提醒他們:“不要輕敵,下場比賽可是bo5。”
嘻嘻哈哈的白野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他看向林霄,念叨著:“完了完了,我高興早了。”
林霄在bo1是神,在bo5就只是凡人。
白野帶上痛苦面具:“大腿,你千萬不要倒下,我的獎金全看你了!”
桑泊與毫不客氣地給他一個暴扣,“你才倒下。”
不過bo5對KG來說,真的是一個考驗。
或許在小組賽笑得有多開心,在bo5就會哭得有多慘。
而且bo5會直接定勝負,沒有第二次機會!
這對選手的心理壓力也非常大!
林霄那天罕見地失眠了,他想給桑泊與發消息,反覆打好又刪除,那邊彈出:[想說什麽。]
他想他了,想過去找他。
但林霄說不出口。
他把自己滾燙的臉埋在被子裡,糾結了很久,最後只是發了一句:[沒事,我睡了。]
“想你了”這句話怎麽聽都有點羞恥,而且主動過去找桑哥,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林霄翻著手機,胡思亂想。
忽然彈出桑泊與的消息:[開門。]
桑哥過來了?
林霄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他飛奔過去把門開一條縫,桑哥果然過來了,林霄突然又慌張起來,“你、你怎麽來了?”
他怎麽來了?
某人勾完他的火就說要睡了,這特麽能忍?
桑泊與鑽進去,把門鎖上。
直接抱著林霄就啃。
林霄被他逼得站不穩,一直後退,雙手忍不住回抱住他。
在身體接觸的一瞬間,林霄對他的想念鋪天蓋地而來。甚至連羞恥都被他拋到腦後,在對方疾風暴雨的親吻下忍不住去回應他。
桑泊與整整比他高了一個頭,彎腰將他鎖在懷裡,就像抱小孩一樣簡單。
他一邊啃著,一邊把人壓到床上。
看著他通紅的面頰,懵懂無知的眼神,心頭的火又燃了起來。
桑泊與輕輕啄了他兩口,喘著粗氣問他:“有沒有想我?”
林霄不肯承認,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隨後冰涼的手驚得他腳趾縮緊。
“桑、桑哥……”
林霄的小抗拒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桑泊與埋頭抱著他又親了一會兒,親得他脖子癢,縮成一團。他的腿太長了,光是半跪著也隔出一段空隙,露出窄窄腰腹。
桑泊與的手落在他腰間,林霄的背微微弓了起來,小手胡亂地抓住他,“桑哥……”
本來桑泊與還有一絲理智,他軟軟的聲音讓他腦子裡僅剩的理智崩開,他急躁地轉移陣地,扯了扯他褲子上的繩子。
林霄的理智忽然被驚醒,他小喘著氣,惶恐道:“不行!”
小手抓住他的大手,慌亂按住。
不行還要勾引他,勾引完還要回應他。
桑泊與恨不得把他吞進去,腦子裡已經這樣那樣想了個遍,可真把他按在懷裡了,又舍不得太用力。
“去浴室,好不好?”他啞聲哄他,“我不碰你,還像上次那樣好不好?”
林霄想說不行,但是桑泊與已經像抱小孩一樣將他抱起來,急吼吼地往浴室走。
誒?這個姿勢?
林霄紅著臉夾在他腰上,緊緊抱住他。
桑泊與的手掌托住他腰,掌心的灼熱隔著一層也能感覺到。
搖搖欲墜的危險感,被他穩穩托住的安全感,兩種感覺交織在他心裡,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浴室門被關上,狹小的空間響起淋雨聲,淋得人心煩意亂。
桑泊與將他放在洗漱台上,又親了親他,手指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啞聲道:“有換洗的睡衣嗎?”
林霄紅著臉點頭。
在淺色的睡衣下胸口不停地起伏。
桑泊與不再有顧及,再次吻住他,手指靈活剝下他的衣服,通通扔在腳下。
林霄沒有穿鞋,他的腳趾很白。
是那種長年嬌養後的白,他微微用力地蜷縮著,似乎無處安放,只能搖搖欲墜地環在他腰腹間。
桑泊與經常鍛煉,他的腰腹力量很強,精力也很旺盛。在漫長的愉悅中,林霄受不住哭出聲,對方低頭緊緊吻住他,好像要把他吃進肚子裡一樣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