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徹底地成為了一個omega,他在渴求,成為了一個需要被alpha插入才能得到滿足的omega。
後穴空虛又淫蕩地留著淫液,內褲黏滑地貼著臀肉,羞恥感 席卷全身。
緊緊夾著大腿,箍緊肌肉,他不敢動彈,也不敢下車。
肖舟閉著眼,眼皮壓在手背。
江成遠在叫他,他試圖掩飾,可連聲音都發不出。
緊接著,他聽到了車門開合的聲音,然後是腳步聲,他那側的車門被打開,驟然湧入的冰涼空氣,還有那個信息素源頭。
一片黑影籠罩在他的頭頂,能感覺到有什麽靠近了他,伏身在他後頸腺體的位置嗅了嗅。
一聲低笑,擊中了耳內的神經,優雅低沉,帶著薄繭的手撫弄著腺體細嫩的皮膚,你發情了,肖舟。
燒得滾燙的油鍋被潑入了開水,刺啦一聲,油星四濺。
肖舟身子發顫,沒有回應他。
江成遠探身進車廂,將肖舟打橫抱起。
手碰到臀部時,肖舟無法控制地發出了聲呻吟。
這具身體已經敏感到這種程度,僅僅只是碰一下,都熱烈地想要貼上去。
肖舟面色發白,當被抱起來時,他甚至看到皮座椅上有一塊深色的痕跡,是被他後穴流出的東西弄髒的。
江成遠也看到了,手隔著褲子揉捏了下他的臀部,然後將弄濕的手指抹到了他的下唇,神情有些調笑,你還挺讓我吃驚的。垂眸看著懷裡人驚慌又羞恥的樣子,江成遠低下頭,牙齒咬破肖舟後頸的腺體,注入信息素,形成了短暫的臨時標記。
肖舟因為疼痛和快感交織的複雜感覺,在江成遠懷裡弓起了背脊,意識有些混亂。
注入的信息素緩解了身體的焦灼。
抱著他的手臂猶如鐵鉗般牢固,肖舟完全遵循身體本能,手無意識地環上江成遠的後頸,更大面積地獻上自己的脖頸,好像求死的獵物。
舔去了咬痕上滲出的血絲,感覺懷中人平靜了些,江成遠抱著人上樓進房。
門砰的一聲在身後合上,人被扔在了沙發上。
這劇烈的一聲響,讓肖舟渾身一顫,混亂的腦子有了一些清明,也可能是之前注入的信息素緩解了發情期的饑渴迫切。
他用力眨了眨眼,想理清目前的處境。
室內沒有開燈,只有從窗戶投入的些微的月光。
這種幽微的白光,在牆上投射出人影,將面前身影拉扯得越發高大俊美,月色流淌過眉眼,好像飽蘸濃墨的毛筆橫掃,疏略得當,輪廓分明,也自帶一種無形的壓迫。
信息素異常洶湧,似乎也忍耐到了極限。
那股撩人的酒香如附骨之蛆,緊迫糾纏,滲透入毛孔,灌滿每一處空隙。
讓肖舟的小腹收緊,下身饑渴地一張一縮,好像在期待著什麽東西的進入填滿。
身體的詭異變化太陌生,他看著映在牆上的俊美人像,心臟犯了病似的狂跳,表情扭曲,近乎自言自語,搖頭又後退,不行,不是今天江成遠卻已經俯身壓上來,一隻手鉗製住他的下頜,抬高了他的臉,然後和他接吻。
吻狂熱粗暴,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進一出,發出滋滋的水聲。
肖舟從沒經歷過這種粗暴的吻,毫無經驗,除了被動迎合外完全不知所措,涎水不受控制地從口角滑落,因為疼痛和難以呼吸,雙目被憋出了淚水。
淚水剛落下就被舔去,放松。
江成遠低聲,撩高他的衣服,手指熟練地搓揉著他的胸肌,揉捏著乳頭,直到原來發軟的顆粒很快在他指尖變得又燙又硬,好像兩顆熟透了的石榴,我會讓你舒服。
吻下滑反覆落在頸側和胸口,吸吮出紅痕,紅腫的肉粒被含進嘴裡,舌尖有技巧地舔弄勾扯,用牙齒輕輕地磨。
胸部的肌肉一瞬緊繃,肖舟弓起背,被玩弄的部位又疼又癢又腫脹難忍,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被褻玩的感覺,又控制不住地把胸部向男人的嘴裡送去。
衣服褲子很快被扒下,他赤條條地仰面躺在真皮沙發上,兩條腿被抬高,冰冷的皮革緊貼著滾燙的皮肉,很快就浸滿了沁出的汗水,變得黏膩不堪。
後穴已經濕軟得一塌糊塗,江成遠用手指試探了下,很容易就被吞進去了,拔出來時軟肉還死死咬著,似是淫蕩地不肯放過一點異物。
江成遠低聲笑了,將兩根手指推進去,不緊不慢地按摩著內壁,看樣子,你適應的很好。
肖舟粗喘著氣,身體被異物入侵讓他縮了腳向往外逃,可他一條腿被江成遠還穿著西褲的腿壓著,另一條腿被用手掌握著扯開,下身大敞著吞吐著江成遠的手指,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被壓製對折。
他眼眶濕熱,神經幾乎像熔斷的保險絲一樣滾燙,手指抽出,身下被抵上硬物時,他渾身悚然,牙關緊咬著和欲望對抗,用了最大的力氣想從江成遠手下掙出,不行,江成遠,今天不行江成遠沒有聽清他低聲的自言自語,但也感覺到了他突然劇烈的動作,以為他緊張,還沒適應,除了用了大力氣按住他的腿,再調整了角度,只是緩慢地用龜頭在他股間磨蹭,並沒有進去。
另一隻手套弄起肖舟半勃的陰莖,上下擼動,陰莖在他有技巧的手法下逐漸變得又硬又燙。
江成遠眼神垂落看著肖舟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