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太不要臉了這個男人。
林隨拿完一盒之後看向江景時,嘴角一挑:“你的你自己挑。”
“……”
江景時硬著頭皮把手伸到大號的盒子前,然後一個轉彎,拿了中號,在林隨笑之前,他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方盒,往櫃台上一放,命令道:“結帳,快點。”
林隨無奈地搖了搖頭,用塑料袋把東西裝好,把快在原地羞恥到炸的人牽走了。
江景時很久沒去過林隨租的屋子了,一踏進去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迎面而來。
林隨背手鎖上門,把人按在玄關處親了一會兒。
林隨撚了撚他熟透的耳垂;“怎麽兩年了還這麽純情,一會放得開嗎?”
“滾。”
林隨拿起放在鞋架上的塑料袋,往臥室走去,說:“你隨意,我先洗個澡。”
林隨搞這麽一出他有點混亂到底誰才是主導者。
江景時整理了心情,往林隨臥室走去。
浴室裡的水聲沒過多久就停了,林隨推開門出來,身上穿了一件襯衫。
江景時看得臉紅,說:“你就不能再穿一點?”
“穿了啊。”林隨上前一步,俯身看著坐在床沿的江景時,氣息均勻地灑在他臉上,“外褲就不穿了,反正早晚都是要脫、乾、淨、的。”
林隨一字一頓地說。
“你頭髮……”江景時別開眼,“趕緊擦乾,水全都濺我身上了。”
林隨最後也只是胡亂擦了一下,頭髮不滴水後把毛巾往床頭櫃一丟,單膝跪到床上。
江景時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麽真的就要危險了,他學著林隨的樣子,抬手扣著他的後腦吻過去。林隨很配合地張開嘴,任由他毛毛躁躁地用舌尖壓過自己的味蕾。
親吻期間,林隨抓著他的手腕去解自己身前的紐扣。
江景時被撩得不行,本能掙扎了一下,林隨順勢而為讓他壓向自己。
林隨撐起上半身,親了親他的喉結,啞聲問:“會嗎?不會我教你。”
兩個人的眼中都燃著火焰,即將到達爆發的臨界點。
為了不顯得自己處於下風,江景時滿不在乎地說:“行啊,你教我。”
林隨笑了下,說:“不是想看我多有誠意嗎?來……”
都教給你。
(然後就,阿晉不給寫)
*
喬松說是采訪十一點半結束,四個人回到宿舍的時候卻已經凌晨了。
羌洛癱在沙發上,生無可戀:“我要累死了啊啊啊啊,好久沒過過這種日子了。”
其他三個人也都一臉疲憊。
路將久在回宿舍的車上時才得了空閑去看微信,原本是想給易別回的,但一想都那麽晚了,手機放床頭一震把人震醒了也不太好。
幾個人在晚會上都沒怎麽吃東西,這會兒前胸貼後背的,紛紛拿出手機點外賣。
“我要喝奶茶!”羌洛,“誰都別攔我。”
季寒星嘲諷道:“半夜喝奶茶,你還睡不睡了?”
羌洛瞪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沒點。
回房的時候是凌晨兩點鍾,路將久正準備躺下眯一會,手機就響了。
“Easy”拍了拍我說兒子乖。
“……”路將久笑了幾下。
小兔崽子什麽時候給他換的。
路將久:還不睡?
Easy:太久沒住校了,有點睡不著,而且寢室裡有人在打呼嚕
路將久:身邊有耳機嗎?
Easy:有的,耳機線一直插手機上
路將久看到消息後直接打了一個語音通話過去,易別接得很快。
路將久笑道:“聽得見嗎?聽得見就給我發個消息。”
Easy:聽得見
路將久:“那現在閉上眼睛,我唱歌給你聽。”
Easy:閉上了
路將久溫聲道:“閉上了還給我發消息。”
“……”
“你們宿舍確實有點吵啊。”
Easy:你也很吵,你唱不唱?
“唱唱唱。”路將久柔聲道,“唱一首你沒聽過的。”
SPS這兩年很少發歌,他們平時寫出新歌都是去私人錄音棚錄,然後壓箱底似的堆著,公司不催就不發,催了……也不一定樂意發。
路將久迄今為止,累積了十二首歌沒有發。
他挑了其中一首調子比較舒緩的,因為持續近十個小時的工作,嗓音有些啞,略微磁性。
路將久歌唱到一半,易別的呼吸逐漸均勻綿長起來。
路將久嘴角浮起一抹笑,關了麥,卻不掛通話。
這一通話通了將近四個小時,易別醒來之後自己的耳機線纏在了脖子上。
易別:“……”
Easy:凌晨不小心睡著了,先掛了,我要去上課了
路將久睡的也晚,這會兒估計睡的正香,易別掛了通話就沒再發消息去吵他。
*
江景時和臉上昨晚鬧到了凌晨,林隨作為下面那個精力比他還充沛,江景時三次之後,林隨咬了咬他的喉結,問:“還來嗎?說好了你滿意為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