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還是這個鼻血一樣的色號?能不能換一個?”易別現在不管看什麽紅色都能想起徐漾之那張鮮豔的嘴。
易別一偏頭,用來均勻顏色的面前在他嘴角畫出一道紅痕。
化妝師A一邊拿紙巾給他擦一邊更強勢地按住他的頭,說:“你看你,明明配合一下很快就好的。”
路將久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他身後,碰了碰他的肩膀,問:“為什麽這麽抗拒?”
易別小聲嘟囔:“這個鼻血一樣的顏色特別像……”
路將久那天沒仔細看徐漾之,這種巴掌臉小網紅滿地都是,在他眼裡跟大眾臉沒什麽區別,自然也記不太住。
不過他還是明白過來了。
路將久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支唇釉,眼神示意化妝師他來。
路將久長得高,俯身也很難操作,隻得蹲下來仰頭給他塗。諷刺的是,他蹲下來仰頭的幅度看上去跟平視差不多。
易別想磨牙,但路將久已經拿著沾了唇釉的刷子塗上來了。化妝師要給路將久遞棉簽,路將久伸出了食指,輕輕地把顏色塗抹均勻。
路將久的唇釉有一股巧克力的味道,上唇了也不會油膩。
易別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覺得就一個色號的差別,這次的自己比上一回更……帥。
對。
是帥的。
“你這個是什麽色號?”易別起身時忍不住問。
路將久:“斬男色。”
“……”
“逗你的,西柚爛柿子色。”
“……”還不如鼻血色呢。
作者有話要說:
西柚爛柿子色。瞎編的。不過這種色號偏橙,很顯氣色。
路將久:斬男色。你塗了斬的是我
易別:滾
第15章 演出意外
做完妝造後,幾個人去攝影棚拍了這一次的宣傳海報。
路將久這回抽到的次序是5。
Koi是第四個出場的,由於北風在助唱裡排行第一,他們的陣容和上一次一樣。
三個人身高都差不多,為了還原原舞台,這三個人的出場總有一個人站在另一個人的身後,看上去就跟兩個人一樣。
對於還原舞台,不同的組采取了不一樣的措施,還有組選擇混在伴舞裡,等到了自己的部分再迅速調整過來。
SPS就沒這個顧慮。
《且聽風吟》唱的是少年輕狂,這次的服裝偏少年感,墜感襯衫、工裝褲和白球鞋。
“誒,我鞋帶松了,Easy你幫我拿一下話筒。”羌洛把話筒遞給易別,自己蹲下來系鞋帶。
易別隨手接過。
路將久站在一旁,說:“Easy,襯衫下擺沒塞好。”
易別和羌洛都是唱rap的,兩個人襯衫都塞了半邊。許是剛剛拍海報時扯到了,易別現在兩隻手都拿著話筒,騰不開手。
路將久手伸過來,易別往後避了避。
“躲什麽?”路將久兩隻手指抓住他身前深藍色的領帶,正了正,說,“領帶歪了。”
羌洛系完鞋帶站起身,見兩人一直看著對方,也不說話,疑惑道:“你倆幹嘛?一眼萬年了?”
易別別開了眼,胡亂地把話筒塞給他,理了理襯衫下擺。
路將久揚了揚眉,也沒說話。
主持人報完幕,五個人就上場了。
舞台的燈光驟然亮起。
充分準備過,有了點經驗的易別一踏上抬,緊張感就消失了。
這次台下的粉絲也不少,他還看到了寫著“Easy”的應援牌。
羌洛的rap是在他前面唱的,易別一邊注意著伴奏,一邊跟著眾人的節拍跳舞。
這首歌的rap易別很喜歡,所以就算沒到自己的part易別也跟著伴奏在心裡默唱。
-聽過我的風過他們的山崖。
為什麽羌洛沒有唱?
易別余光瞥向羌洛,羌洛的嘴明明是在動的。
羌洛也不知道為什麽,神色慌亂的看向他。
一個念頭闖入易別的腦海。
羌洛的話筒,聲音被關了。
時間緊迫,其余三個人都在跳舞。
易別閉了閉眼,睜開時眼前晃著明亮的燈光,他將心一橫,接著跟上伴奏:“你知道我熱愛的偏愛的喜歡的從來都不求人來誇
把經歷的事情當作黑暗前的黎明
逆風開局等著翻盤的我在聽著風的唱吟。”
易別一邊唱著一邊朝羌洛走去:“
‘你什麽時候能從框架跳出’
‘你有什麽資本來這裡裝酷’
‘沒有名氣你又有什麽出路’”
易別面向觀眾,將食指放在唇前,接著“噓”了一聲。
在他粉絲的一眾尖叫中把話筒遞給羌洛。
愛豆的職業素養就是臨危不亂。羌洛接著唱:“sorry我覺得這些只會occur to cowardly you
即使泥沙俱下也會有光無懼無瑕
我知道決定燦爛的時候山海不遮日月無人能抵擋蓄勢待發
烏托邦會成為我的象牙塔嗎 of course not
無拘無束的風會低吟以我和浪漫自由為名的夏。”
還好時間充裕,易別把整支舞都學了一遍,接下來的演出他代替了羌洛的部分,沒出什麽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