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滄海親吻他的側頸:“我會默默走過去,但是……”他頓了頓。
凌雲帆:“但是?”
紀滄海:“但是心裡會想一些事。”
凌雲帆假裝不懂:“什麽事?”
“這種事。”紀滄海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根皮帶,就要捆住凌雲帆的手腕。
可凌雲帆卻不如他願,手掌一收,扯住紀滄海手裡的皮帶,輕而易舉地將那根皮帶反綁在紀滄海的雙手手腕上。
凌雲帆抓住皮帶一頭用力一扯,皮帶頃刻收緊,將紀滄海的手腕猛地束縛在一起,皮帶勒進白皙的肌膚裡。
紀滄海看著被綁的手,略感意外。
凌雲帆得意洋洋,一手揣在寬大的口袋裡,一手抓著皮帶,嘴裡說著和他穿著的這套衣服完全不符合的話:“風水輪流轉,總該我綁你一次了吧。”
紀滄海竟笑了,他彎眸:“好。”
“咳咳。”凌雲帆被他溫柔的笑弄得有些耳熱,不甘示弱地佯裝惡狠狠,“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可是要綁你一輩子,把你關起來,天天只能見著我一個人。”
紀滄海:“……”
凌雲帆:“我還要扒了你的衣服……”
他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
濃鬱的信息素香味不受控制般從紀滄海身上溢出,又因兩人貼得很近,所以凌雲帆感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
凌雲帆低頭看了看:“……”
紀滄海:“……”
兩人沉默半晌,凌雲帆開口:“紀滄海,你沒救了。”
紀滄海淺笑出聲,湊上前咬住凌雲帆的唇:“帆哥,我早就沒救了。”
“在遇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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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擁吻,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凌雲帆被親得氣喘籲籲的時候,余光看見紀滄海的手腕被勒出了紅痕,連忙伸手幫他解開。
紀滄海深感遺憾但是沒有阻止,畢竟綁著手他沒法對凌雲帆做他想做的事。
手腕上的皮帶剛被松開,紀滄海就迫不及待地朝凌雲帆的褲子伸手,褲子的工藝是松緊帶,輕而易舉被扯下,脫到了膝蓋處。
凌雲帆想脫下上衣,誰知紀滄海一下攔住他,目光灼灼:“穿著做。”
“行。”凌雲帆收手,“今天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唔……”
……
老地方
……
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憋太久,凌雲帆感覺紀滄海今夜特別纏人,以至於他到後來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等紀滄海終於願意放過他時,乾脆眼睛一合不管不顧倒頭就睡。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凌雲帆整個人都還是迷糊的,恍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凌雲帆迷迷瞪瞪片刻,轉頭看去,見紀滄海正安安穩穩地睡在他身邊,額頭輕貼著他肩膀,睡顏安詳,與他小時候文弱內向、人畜無害的模樣有幾分相似。
凌雲帆忍不住伸手摸摸紀滄海柔軟烏黑的發。
紀滄海輕哼一聲,聲音低得聽不清:“帆哥……”
凌雲帆本以為他是醒了,再仔細一看,發覺紀滄海竟是在說夢話。
凌雲帆覺得好玩,屏息靜聽,想聽聽紀滄海還會說什麽。
誰知紀滄海痛苦地蹙起眉,含糊不清地央求道:“帆哥,你看我一眼……你看看我……”
凌雲帆面露無奈,伸手一攬,將紀滄海抱進懷裡,安撫地輕拍他的後背,嘟囔道:“我倆都在一起多久了,怎麽還這麽不安啊。”
“算了。”凌雲帆轉念一想,把人摟得緊了些,笑著親了親他的側額,“反正以後相伴的日子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