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跟你一去去,這件事還是要跟叔叔聲。”白楚珩。
兩人仿佛在一件極為普通小事。
不過,顧喻青草薄荷味釋放出來,暴露了他情緒。
小小車廂裡,被清甜味道佔滿。
白楚珩默默呼了幾口氣,一邊壓抑著躁動,一邊又莫名愉悅。
白絨絨左看右看,不明白兩人在什麽,但是知道兩個人應該要去做什麽。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白絨絨。
“知道去做什麽嗎,你也要去?不是想爺爺小叔叔他們了嗎?”白楚珩,語氣輕快。
“不管什麽事,我要和你們在一起去!”白絨絨。
“好,那一起。”白楚珩。
白絨絨開心起來。
白楚珩看向白絨絨和顧喻,這幾日積壓戾氣消失,內心平靜,又充滿這一刻還清醒留戀和珍惜。
因為顧喻拿走了控制器,這幾日白楚珩覺自己做什麽事更有精神和動力了,而且手段越發狠厲。
在時才算是平和下來。
汽車一路向醫院方向行駛去,路過一家商場時,白楚珩去買了點禮物,正式拜訪下顧父。
畢竟要和人家兒子領證結婚了,顧喻是同意了,還過一遍流程。
平日給客戶那些人準備禮物是助理秘書準備,他還沒準備過,不知道自己準備合適不合適。
“可以了,很貴重了,太貴重了,會嚇到他們。”顧喻是沒想到白楚珩在這方面竟透著一股毛頭小子氣息,心裡有些好。
好幾袋禮物準備好塞在了後備箱這才繼續出發去醫院。
車子停好,顧喻牽了白絨絨先下車,白楚珩在後備箱拿東西。
顧喻要幫忙,白楚珩沒讓。
顧喻就在一邊牽著白絨絨等著。
原本在看白楚珩顧喻聽到了腳步聲,轉頭去看,一個纖瘦男子朝著他們走來。
那男子應該是一個omega,頭髮半長,遮住了半邊臉,露出眉眼精致清秀,眉宇透著陰鬱,身體微微縮著,看向顧喻方向,似乎非常害怕,明顯看到他在發抖。
即使如,他還是朝著他們走來。
顧喻覺很詭異,忙將白絨絨抱起。
“孩子,我孩子!”那人似哭似著,還伸出了手,眼眸看向了白絨絨,有點瘋癲覺。
還沒接觸到顧喻,白楚珩擋在顧喻他們前面。
看著眼前男子,白楚珩露出震驚之色。
“白總,不起,不起!我,我是太,太想孩子了。我當時太害怕了,我不敢,不敢露面。這幾年我一直在治療,最近才好了一些。我跟絨絨幾句話嗎?我不是稱職父親,我該死!求你了,求你讓我看看他,那是我用命換來……”那男子看向白楚珩縮瑟著帶著哭腔著。
在白楚珩背後顧喻聽吃驚。
不是白絨絨父已經死了嗎?
這人是神經病還是真?
顧喻看向白楚珩神色,白楚珩沒有立刻否認,神色看起來有些複雜。
一股特殊花香味兒從那男子身散發出來。
白楚珩不會錯認,眼前人正是當年和他接觸過並被他標記過那個omega,也是白絨絨父,趙睿恩。
當年白楚珩醒來時,房裡就滿是這股花香味兒信息素。
是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麽,重聞到這股花香味兒,讓他有一種不適。
“白總,假死是我錯,我實在太害怕了。你看,我臉抓傷,就是你失控時抓。滿屋子血,你不記嗎?自從那以後我就了抑鬱症,敢一個人呆著,總是想去死。一直在吃藥治療,要不是想見到絨絨,我真不敢見你……”趙睿恩繼續,撥開臉一側頭髮,露出一條從臉側到脖頸傷疤,在白皙皮膚顯很猙獰。
“爸爸我害怕。”白絨絨著抱住了顧喻脖子,埋住自己小臉。
顧喻拍了拍白絨絨向後退了幾步。
這人聲淚俱下,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害怕狀態,事情和白楚珩之前跟顧喻,似乎了。
從白楚珩神色看,這人八成就是白絨絨父了。
怎麽會有這樣離奇事?
這人太害怕白楚珩,經過那一夜,了抑鬱症,就假死,連孩子不要了?
白楚珩並不是那麽可怕人。
他還因為這人一直在自責在內疚,甚至戴了四年頸圈,防止自己做出類似事。
“你們先去。”白楚珩轉身跟顧喻了句,神色看起來很冷肅。
“好。”顧喻沒多問,抱著白絨絨往電梯走,白楚珩擋住了想要追白絨絨趙睿恩。
“那是我孩子,我孩子……絨絨,我是爸爸啊!”趙睿恩哭著喊。
白絨絨有些害怕根本沒看,抱緊了顧喻。
白楚珩看著眼前男子,明知道肯定是有人送他來,卻沒辦法置之不理。
即使這人沒有自殺,是假死,但是他因他受到很大創傷,又了白絨絨是事實。
“白總,我求你了。我什麽也不要,我想要孩子。我求你了!”趙睿恩跪趴下來抱住了白楚珩腿。
“絨絨父親骨灰在墓園供奉了三年了,你現在是就是嗎?我需要先驗證下。還有,你又哭又叫,已經嚇到絨絨了。你若是真為了絨絨,為了表現你父愛,不神色溫和一點,有點誠意?起碼帶一個絨絨喜歡玩具,慢慢接觸。”白楚珩將腿抽走看著眼前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