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洛才是真正受盡萬般寵愛的主角受,他所做的努力不過是一場笑話。
白澈選擇撂挑子躺平。
沒想到維護系統找上了他:“劇情沒你不行,這樣吧,你繼續走劇情就能獲得痛苦點數,點數可以等比兌換成金錢。”
白澈當場仰臥起坐: 如果被虐可以來錢,請盡情拿錢來羞辱我吧。
白澈果真開始兢兢業業走劇情,系統也松了口氣 ,哪知沒過多久,謝亦柏和主角受夏洛終成眷屬,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戀情。
在宴席上看到默默離場的白澈,以為他心灰意冷,謝亦柏心中一緊,這才頓悟自己真心愛的人是誰,於是不顧一切拋下夏洛追了上去,奔跑的時候他悔痛難當,想著以後痛改前非,卻發現堵在白澈面前的還有一二……三個人。
聲名赫赫的商業大佬:你有十小時沒回我信息了。
歸國的偏執天才畫手:和我回去,你是我唯一的模特。
拿獎拿到手軟的影帝:別鬧脾氣了,資源我都給你。
系統傻眼:你……你做了什麽!
白澈掏出手機查看余額:舔一個是舔,舔幾個不是舔呢?多多益善。
後來,被壓在床上的白澈哭著求饒,男人抽出一張銀行卡卡在對方被撞得嫩粉的縫裡,緊緊抱著眼尾通紅,氣若遊絲的白澈,嗓音被勾得暗啞。
“親愛的,多多益善。”
“再來一次吧。”
第2章
應嘉澍穩住差點被碰掉的咖啡。
看著幾人狼狽地跑走,其中一個頭髮染著黃色,穿著無袖體恤,露出的胳膊上紋著不知道什麽內容的紋身。
此刻就像身後有什麽人在追著一樣。
他往巷子出口瞟了一眼,左右各貼了一張「重金求子」的大字報,幾個角翻卷都過來,看樣子貼了很久,出口外有幾輛共享單車停放著,坐墊上落了幾片枯葉,全是灰塵。
接著,從拐角處慢悠悠走出來一個胖男人,嘴裡叼著牙簽,撒雙人字拖穿著掉了色的卡其背心,最主要的是露出的紋身的手臂十分壯實。
一物降一物,一拳一個,看起來不成問題。
應嘉澍走後,一雙手突然扒著牆,然後探出一顆圓溜溜的腦袋,黑色瞳孔緊盯著人離開的方向,心想差點被發現,轉而又發出疑問。
“他來這裡幹什麽?”
應嘉澍走在綏德一中旁的小道上,微風吹起額前微卷的發絲,即使是似火的夏季,他依然沒有剪短的打算,隻把後面及鎖骨的發隨意用皮筋扎起。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從天而降直接扣上他的肩膀,聲音中帶著竊喜。
“同學,你也遲到了啊?幾班的?”
應嘉澍猛地把人推開,不耐煩地回答不知道,結果這個人疑惑了一聲,拍拍應嘉澍的後腦杓,“幾班的你不知道?放假放傻了吧。”
他吸了口氣偏過身子,不想搭理這人,他委托管家辦他轉學的事,學校都不知道長什麽樣,還說什麽分班。
那人拉著他往反方向走,帶到了反著太陽光的金色圍欄下。
“學校這幾天查得嚴,昨天我就被張主任逮著頭髮薅,得從這裡走啊從這裡。”那人指了指圍欄旁邊的牆,然後身體半蹲,手並在一起,朝應嘉澍偏頭示意,“來吧,beautiful person first。”
先你個頭。應嘉澍無語,他能正大光明走進去用得著翻牆?轉身就要走。
“你是到了Alpha易感期麽,脾氣怎麽這麽差。”那人起身,盯著他細看,但是他大半個臉都被遮住,伸手想要把劉海扶起,應嘉澍一把拍開,忍不住問候一句,“你有病吧?”
“那我先也行。”
“滾。”
“喂,你們倆在那邊幹什麽呢!”
兩人被帶到張主任辦公室,張主任是個快要禿頂的中年人,穿著白襯衣黑西褲,皮帶勒住胖乎乎的肉,僅剩的幾根頭髮也梳理的一絲不苟,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工作吃了油水、骨子裡又刻板到極點的人,此刻正怒氣衝衝地看著遲到的兩人。
“這才開學幾天,就給我遲到!你們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還是不把校規放在眼裡?年紀輕輕的不好好學習,將來要怎麽報效祖國?一個個說吧,幾班的,名字,為什麽遲到!”
“主任好,我叫胡淶,三班的,我冤枉啊,為了早起特地訂了十八個鬧鍾!就是,手機開了靜音,沒起得來……”
“胡淶?昨天就是你小子穿著睡衣來上學的?”
胡淶連忙舉起手,做投降狀,“主任,往事隨風,莫要再提。”
張主任冷哼一聲,接著轉頭瞪著應嘉澍,“你呢,幾班的?為什麽遲到?”
“和他一樣。”
應嘉澍指了指胡淶,懶得解釋。
張主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都給我爭點氣!回去每個人寫2000字反思,再有下次,我就要通報批評,以儆效尤!”
胡淶哀嚎著走了,應嘉澍跟在後面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應只聽到這個人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應嘉澍忙著找校長辦公室沒注意聽,直到聽到他提到了不要招惹這個學校的校霸。
“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