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一看王樂圖摔倒了,火頂腦門子,衝上去就和小偷扭打在一起。
王樂圖打了一個滾也發了火,你偷我錢還打我?欺負我老公不在這啊!
衝上去幫著林宇一塊打小偷。
怎麽說王樂圖和林宇呢。簡單點的就是,倒數第一給倒數第二補課吧。這倆人一對廢物點心。學歷高,功夫稀松的還不如一個潑辣的姑娘。
二打一,都沒有按住小偷,三個人就像滾地龍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扭搭在一起。
林宇先哎呦一聲,敗下陣來,王樂圖趕緊去看林宇哪受傷了,就感覺膝蓋窩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他也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小偷站起來要跑,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一個掃堂腿,上邊一拳,這就把小偷打倒在地。
往上衝了三四個人,就把小偷給抓住了。
喻錦川一聽王樂圖的電話,說他在警局,嚇得趕緊去看看,怎麽回事?
王樂圖一瘸一拐的出來,喻錦川嚇壞了,就是出門不到倆小時,怎麽還瘸了?
“小偷踹了他一腳。”
警察和喻錦川解釋著。
“小偷偷了王先生的口袋,就被一起的林宇先生發現了。小偷急於逃走,就和他們來打在一塊。”
“那小偷是不是被你們倆打進醫院了?”
二打一,肯定贏了呀。
“沒有,小偷打了林宇先生兩拳,嘴角破了,踹了王先生兩腳,腿青了。是其他的熱心群眾幫忙抓到的小偷。”
警察也有點想笑。
雖然說高級知識分子動的是大腦,不需要動手,如此粗鄙之事有辱斯文。但是變相的也印證一句話,百無一用是書生。
兩個博士,二十幾歲大小夥子,打不過一個四十歲的吸毒分子。說出去都給年輕人丟人。
“二打一都打不贏?你們倆講究君子之戰,一個個上的?這時候不群毆他還客氣什麽呀。”
王樂圖很不好意思,他一個慫的能動最絕對不動手,能不說話就不動嘴的人,今天真吃虧了。
“沒有,我倆圍毆他沒輸,他單挑我們倆,贏了。”
喻錦川又生氣又好笑,尤其是他不好意思還極力狡辯的樣兒,叫人哭笑不得。
就這樣的放出去絕對挨揍啊,喻錦川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動手不行你動家夥呀,逮什麽砸他什麽,垃圾桶手包手機實在不成你咬他呀!踹他,踢他蛋蛋,腦袋,只要你不吃虧怎麽打他不行。我沒告訴你嗎?有律師在有我在怕什麽呀。”
“哎哎哎,喻先生,你這不行啊,你在警局呢,你不能挑唆他打架呀,這是犯法的,違反治安條例的。”
警察一聽這話不對勁了,喻錦川這些話實施起來真的違反治安條例了。
“是,我知道,我就是生氣了,孩子挨打了家裡大人肯定發火。那什麽,他還有什麽事兒嗎?我能把他們倆帶走了嗎?”
沒什麽損失,小偷就是把手伸進他口袋了,就被林宇當場抓住。這才扭打在一塊。
太慫了,慫這樣喻錦川太擔心,出去就挨揍這怎麽行。
看著這倆難兄難弟喻錦川都不知道怎麽做才行。是安慰他們吃一頓好的,還是叮囑他們倆小偷偷東西而已打不過那就給錢吧,至少避免皮肉之苦,事後報警不就行了嗎?
武力值跌破表了,還偏偏都衝動,這不是等著挨揍嗎?
林宇可以不管,王樂圖他要管的呀。
今天老師那也去不成了,把林宇送回去後,也帶著王樂圖回家了。
思來想去的。喻錦川眼睛一亮。
“學打拳嗎?”
王樂圖揉著被踹的地方,聽到喻錦川這個建議有點詫異。
打拳?
“不要。怪疼的。”
王樂圖搖頭,俗話說,要想打人就要先挨打,他這細胳膊細腿的被打一下疼好幾天。學拳很累啊。運動本身就很累。這對一個渾身都是懶皮懶肉的人來說,太辛苦了。
“抓個小偷都讓小偷打了,這臉上不發燒?”
“小偷也不是天天遇上。”
“如果再遇上呢,如果還遇到危險呢。”
“不是有你嗎?”
王樂圖這話說的喻錦川無法反駁。
“如果你都護不住我,那你還怎麽做我老公?”
喻錦川被卷回去了。懟得他啞口無言,王樂圖說的在理啊。
喻錦川遲疑了片刻,還勉強的和王樂圖分析。
“但萬一我也不在呢?”
“那我就求饒唄。遇到強敵不能莽撞保命要緊,他要錢我就給錢,他要打我我就抱著腦袋縮成元寶殼的樣子避開要害。實在不成我就喊他大爺,跪地求饒有辱斯文,但小命要緊,大不了活下來以後在報警抓他,古有韓信胯下之辱,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我不能比聖賢但我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王樂圖說的坦蕩。男子漢大丈夫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的英雄氣概一點都沒有。
把喻錦川氣的站起來到陽台抽煙去了。
說實話,能和王樂圖這麽慫的太少見了。世上少有啊。
關鍵人家慫的還理直氣壯,還前因後果事後報復都想得到。還能引經據典。
“你生什麽氣呀,你看就今天這小偷,他雖然沒有偷竊成功,但是他坐牢是肯定的了。我挨了兩腳但他失去自由好幾年,算起來還是我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