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現在咱們就分贓,不,現在就分錢吧,你給我一半就行。老公,合作愉快呀,老公,求你了。”
一口八個老公,喊的可順嘴了。
不在乎林宇目瞪口呆的樣子,還是那話,臉算什麽?要臉就沒錢,沒錢就不能繼續做研究,那些試劑設備貴的要死了,總不能一直靠天吃飯吧,要學會自救啊。
今天伏小做低,等以後有了研究成功轟動世界,讓你們全都高攀買不起!
喻錦川高高在上,憋著笑,盡量不動聲色。
兔崽子,收拾不了你?
“這婚姻自由,我不能強迫你。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去退婚。”
“我願意,特別願意,結婚吧。”
王樂圖馬上急著答應。就怕喻錦川真去退婚了。
“真願意結婚?”
“一百個一千個的願意。老公,我瞎了眼了,你這麽帥這麽好,你能和我結婚那是我燒了八輩子的高香。我反對和你結婚那是我自卑,我覺得配不上你。現在不了,我覺得咱們倆天作之合。”
王樂圖嘴巴甜的喲,這種溜須拍馬屁把喻錦川哄得心情順暢。
“起來吧,我不去退婚了。”
喻錦川施恩一樣,彎腰去拉王樂圖,就沒看到過比他更見風使舵隨風倒的了。
這讓喻錦川好氣好笑,明明應該是一個囂張跋扈驕縱的人,隨著了解的深入,就發現他不僅慫,皮還厚,完全不在乎臉面,只要在不利的局面內能明哲保身能獲得利潤,他什麽都不管。
獻媚諂媚,腰軟背彎,膽小怕事,聰明精怪,慫的讓人發笑,還會小人得志呢。
怎麽形容王樂圖呢,就像是,山野中的小精怪,修煉成精法力不高,會做點惡作劇欺負人,但遇到高手的時候就瑟瑟發抖跪地求饒。饒他一命馬上滿血復活,叉著腰繼續找機會嘚瑟。
不做什麽真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小惡作劇,小壞。壞得讓人討厭不起來,偏偏長了一張巧嘴會說,讓人覺得覺得哭笑不得。
越逗他越好玩。
把王樂圖拉起來,抱大腿的技術練得不錯。
王樂圖不用扶,自己就蹦起來了,高高興興的興奮地把手伸到喻錦川的面前。
“太好了。那你把錢給我吧。”
給錢!兩千萬呢,你給我一千萬就行。
喻錦川詫異的很。
“什麽錢?”
“我爸給咱們倆的錢啊,你不是說有兩千萬嗎?你給我一千萬吧。”
王樂圖急得有點跳腳,怎麽前後不夠二分鍾,喻錦川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呢。
“哦,這個啊。”
喻錦川脫了大衣繼續坐到飯桌前吃飯,王樂圖像個跟屁蟲,追著喻錦川屁顛顛的。一臉的渴望。
喻錦川慢悠悠的夾菜吃飯,不在乎王樂圖著急地搓手手的樣兒。
“這錢呢,你爸說給我們。但是呢,怕怎們來都是貪圖這筆錢才結婚的,所以你爸說,一年以後這錢再給我們。”
王樂圖臉上的興奮激動都僵住了,也就是說這筆錢少說也要等一年後,那時候都和平分手了,還算什麽彩禮啊?分手禮物啊?
白激動了,還以為拿了錢繼續作天作地的作死呢,這錢現在還沒影兒呢。
隨後就是憤怒。
王樂圖啪的一拍桌子。點著喻錦川的鼻子。
“你玩我!”
氣的漂亮的眼睛都瞪圓了,腮幫都鼓了,怒氣衝衝的恨不得把這一盤子清蒸魚扣在喻錦川的臉上。
喻錦川才不怕王樂圖憤怒發火,不鹹不淡的瞟他一眼,夾了一口菜吃。
“我就玩你了怎麽著?你還想和我發脾氣啊?”
“喻錦川,你欺人太甚!”
喻錦川眉頭一皺。
“沒大沒小,怎麽說話呢!”
王樂圖被呵斥了,嚇得一縮脖子。但這次生氣了,絕對不慫。
“你還是我哥呢,有這麽欺負弟弟的大哥嗎?是你先失言的,怪不上我指名點姓罵你。”
喻錦川哼笑了一聲,抱著肩膀身體靠在椅背上。
“誰告訴你弟弟是用來疼愛的?弟弟不都是用來出氣的嗎?”
林宇點頭。
“喻大哥說的沒毛病,我姐就打我。你別看我姐一米六,把我打得滿地找牙。高興了打我不高興還打我,弟弟就是用來打的。”
林宇用血的教訓證明喻錦川的觀點。
王樂圖瞪他,沒你事兒,吃你的飯!
“那,那你還是我老公呢。老婆總是要疼的吧。”
王樂圖和喻錦川狡辯。
喻錦川讚同的點頭。
“是,老婆是用來疼的。但是,我是入贅嫁入你家,名義上你是我老公。老婆教訓老公應該呀。”
王樂圖張口結舌一句話說不出來,和喻錦川打嘴仗,他這是欠虐啊。
喻錦川是談判高手,這嘴皮子是在談判桌上練出來的,合同條款他都鑽灰色地帶,刁鑽得很。
他這種長個嘴就為了吃飯喘氣兒的,能和喻錦川辯出理嗎?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把王樂圖氣的呀,氣的都想掀桌子了。
漲膽子了,還真的把手放到桌沿了。
“這桌子是大理石面的,你掀不動。別白費力氣了。”
喻錦川好心的解釋,讓王樂圖打消掀桌子的想法。不是怕他掀桌子,是怕王樂圖大言不慚的放出話去,桌子掀不了,傷了裡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