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跑,他爸擔心的是丟了面子,喻錦川擔心的是他手裡錢不夠生活不了。他差點讓喻錦川下不來台,喻錦川那麽生氣還是處處維護他。和他爸正面較量維護他。
還替他挨揍呢。
“誰讓我是你老公呢。”
喻錦川揉揉他的頭髮。真舍不得。他在氣人,還是舍不得他受一點皮肉之苦。
“婚也結了,以後就不要在琢磨胡鬧作精的事情了。”
大局已定,這下他不會再鬧了吧。
“恩,我真的不氣著你了。婚都結了在氣著你也沒用了。”
這下真的要乖乖的過日子了,主要是每天琢磨作死的辦法他也很傷神呀,讓一個一直乖乖的人突然性情大變的去作妖胡鬧,對他來說是個挑戰。
作死沒用了,那就不作了。安安分分的和喻錦川過一年,低調分手,還是好哥哥好弟弟,多好。
“哼,我都不知道該誇你還是該罵你。”
喻錦川哭笑不得,王樂圖啊,你這小兔崽子,真懂得怎麽氣死人。
“哥,不是,老公,謝謝你。真的,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口頭謝我?”
喻錦川不滿意,就謝謝沒別的?
點了點嘴唇。
對王樂圖抬抬下巴。該怎麽做你懂的。
王樂圖臉一紅,湊過來快速地在喻錦川的左臉上親了一口。
“笨死你!地方都找不對!”
喻錦川笑罵著他,伸手摟過王樂圖不管他掙扎,低頭就親吻上王樂圖的嘴唇。
可以不過真正的洞房花燭,但是模擬的必須要有。
伸手關掉了燈。這大面積地紅讓他緊張,緊張之余就是隱隱的興奮。想做點什麽。
不想把王樂圖嚇住,那就關了燈。
但是關燈後,似乎更加放肆,按著王樂圖百般親吻,親嘴咬舌頭,親鼻尖咬耳朵的。手也不老實順著小胸脯就摸下去。
王樂圖疼的哼哼。
“疼,哎呀,疼死我了,哎,哥,不不,老公老公,哎呀我疼!”
連推在搡,想把喻錦川推到一邊去。
喻錦川不滿意的哼了下,抓住他推搡的手按到枕頭邊,低頭再一次親吻上他的嘴唇,深深地親吻,用力的碾磨逗弄,找到他的舌尖,磨蹭吸允,咬他嘴巴的嫩肉,吸允他的下嘴唇。不把他的嘴巴咬腫了不罷休。身體放低,和王樂圖的身體貼合。
只有內褲在身,皮挨皮肉挨肉的,怎麽摩擦都生熱,怎麽親密都冒火。
眼看就擦槍走火了。
王樂圖疼的實在受不了了,用力側過頭,大口大口的喘,掙脫他的手推搡喻錦川的肩膀。
“我後背疼!疼死了!真的,不騙你,我真的很疼啊!”
王樂圖都想一拳打爆喻錦川的狗頭,這混蛋怎麽不管不顧啊,說了疼死了他還不依不饒的壓上來。更疼了!
“疼什麽呀?”
喻錦川很不滿意王樂圖這一嗓子,就在耳邊吼,吼得耳朵嗡嗡的。
稍微拉開王樂圖一些,往他背後去摸。
新換的床墊子,新被子新褥子,又暄又軟,怎麽會疼?
就不想親熱胡說呢。
找不到什麽過一會親死他!
伸手一摸,呀!還真摸到了。拿出來一看,紅花油的瓶子!就在王樂圖被挨打的後背下壓著呢。正咯在他的傷處。
趕緊打開燈再去看王樂圖的後背。
可憐的王樂圖啊,被打的一身的傷不算,被他老公一壓,後背壓出四四方方一塊淤青。
他人瘦,還白,這新傷特別的顯眼。
王樂圖疼的呲牙咧嘴,伸手往後背上摸。
喻錦川不好意思的趕緊給他揉揉。沒辦法,小媳婦兒太可愛,親上了就不管不顧!
“疼死我了。”
“沒事,就紅了一點。”
喻錦川瞪眼說瞎話。
“躺著睡是不行了。我要趴著睡。”
翻身都很困難,趴在枕頭上。
喻錦川側臥著,手自然地就放到了王樂圖的後腰上。慢慢的摩挲。
“你別碰我,我疼著呢。”
扭了一下腰,晃晃屁股。趴在枕頭上哎喲。
“我估計是這世上最慘的新郎,結婚這天挨了兩頓打。”
“都在一個城市,遇上劉軒的時候還會有的。下次你單獨遇上他,你就躲著他走。別招惹他,你打不過他的,肯定吃虧。”
“我聽他說,你們在打壓他家呀?”
“你爸經商多年,是唐城市最早一批做鋼材生意的。也是最早和國際接軌的。他們家也就這些年才發展起來,想從咱們家手裡搶客戶,以前劉立明和爸爸的交情不錯,爸爸會讓利一些,既然到這份上了,誰給誰留面子?他搶走的客戶搶回來就好。就搶不回來發展其他大客戶不是更好?”
“不懂你們這個。”
王樂圖對經常一竅不通。但是稍微靠近喻錦川一些。笑的乖巧可愛。
“老公,我真的特別喜歡你在公司上班的樣子,特別是開會的時候,特別的帥。”
“就上班的時候帥?”
“給我零花錢的時候最帥。你不想帥一個嗎?”
王樂圖把手機遞給喻錦川,來來來,帥一個!
“滾!”
喻錦川白他一眼,結婚前從他手裡糊弄走了五六萬塊錢做逃跑路費的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