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王樂圖的耳朵罵,但話裡話外的意思說的很明白,王樂圖不是逃婚,他是出來給喻錦川買結婚禮物。
這應變能力啊,一句話就把逃婚的事兒給消除掉了。
王家的臉面,喻錦川的臉面都給保住了。
劉軒就算散播謠言,他也沒什麽證據。
也把喻錦川的怒火給壓製住。
王樂圖疼的哎呀,看到王千乘對他擠眉弄眼,五官都快皺到一塊去了,王樂圖理解他哥的意思。
“他那麽愛我對我那麽好,我想送他一份禮物,所以才出來的。我算著時間的,誰知道劉軒攔著我不讓我回去!這才耽誤了!”
求饒的看著喻錦川。
我都回來了,你就別用吃人的眼神看著我了!
“行了,找到就行了!回去再說,現在都九點多了,十點半舉行婚禮的!別耽誤時間了!”
王千乘推了推喻錦川,別在外頭耗費時間了,把人找到就好啊。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喻錦川點了點王樂圖,又氣又火又無奈。
眼睛都冒藍火了,圍觀的人太多,也不好在外邊說什麽,但是給了王樂圖一個你等今晚上新帳舊帳一塊算我不掐死你我和你一個姓的狠厲眼神!
嚇得王樂圖縮脖子,心裡叫苦。
喻錦川粗暴的扯過王樂圖的胳膊,把他塞車上去。
“回家。”
王千乘按住喻錦川。
“時間不等人,現在都九點了,在不快點真出問題了。你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我這邊帶他回家穿好衣服捯飭好了,速度快點一切從簡,少搞點亂七八糟的堵門找鞋的事兒,讓爸爸和主持人說說從簡,務必在十二點完成婚禮。有什麽話等晚上人都走了消停了再說,結婚要緊!”
喻錦川看看手表,是,時間不早了。
“分頭行動,你把他看住了,再跑真的完了。”
“放心吧,他上廁所我都跟著!”
喻錦川點了下王樂圖。
“你老實點!”
喻錦川不等王樂圖回答,上車先走,他要收拾好了帶著婚車隊伍來接親的!
王千乘也帶著王樂圖王老家走,看到王樂圖往鼻子裡塞紙巾止鼻血,氣的搖頭。
“我怎麽攤上你這個兄弟了。不是很聽話嗎?那麽懂事的孩子,怎麽乾出這種事。我都想不到你會這麽乾。”
王樂圖擦著鼻血,嘟嘟囔囔的。
“我都說了我不要結婚,是你們不聽我的。”
“你不知道把錦川嚇成什麽樣子了。我著急把你找到,他擔心的是你手裡沒錢能去哪。”
王樂圖手一頓,王千乘唉聲歎氣的。
“他看了你的錢包,爸媽給你零花錢那張卡沒有帶,給你存的大筆金額的卡也沒有帶。隻帶走了工資卡,他就擔心壞了。他說你手機裡只有他給你的那幾萬塊的零花錢。出門在外,一走肯定近期內不會回來,跑了研究所的工作估計也完了,那你手裡也就只有幾萬塊錢。你沒有任何一技之長,你怎麽生活?生病了怎麽治療?那幾萬塊夠你花多久?他說要是多給你一些就好了。隨後就生氣,要是一直把你捆著哪也去不了就好了。”
王樂圖低下頭不出聲,手指頭開始來回的攪動。
他知道他最對不起的就是喻錦川。
王千乘看他這認罪的樣子,氣的想揍他,又覺得他知道錯了下不去手。
“你真的太傷人了。你把錦川給傷害了。他何錯之有?不過是喜歡你,你讓他丟了面子失了裡子成為人人嘲笑的對象,他還擔心你錢不夠生活不好。你想想,你這麽做對得起他嗎?挺好的孩子,怎麽到這時候了傷人這麽狠呢。”
“哥,我錯了。”
“我知道你心裡過不來這個勁,覺得爸爸逼你。劉軒就是爸爸逼著你相親的,你說了不願意爸爸還是讓你們相處。劉家就利用這一點和咱們的客戶攀上交情,各懷心事的這事兒就錯下去了。爸爸脾氣暴說一不二,又犯了老錯誤還逼著你和錦川在一起結婚,你覺得沒自由,爸爸獨霸專權蠻橫不講理,婚姻沒有愛,你就是一個道具,給王家爭臉面的道具。”
“本來就是。”
“我不否認爸爸做事有時候真的不講道理。但你和錦川的婚姻不單單是為了王家的臉面,更是為了你。劉軒怎麽罵你的?死人臉,會讀書的傻子,沒情趣的木頭,神經病,比這更難聽的都聽到過。誰也不和你說,就怕你聽到了情緒不好。最開始那幾天外邊風言風語的多了去了。都是劉家為了給出軌的劉軒找借口詆毀你。咱們都可以不在意,無所謂,謠傳啊,謠言止於智者對不對。但是,你覺得有幾個人是智者?三人成虎,誰不在以訛傳訛把謠言當成茶余飯後的談資,這舌頭根子壓不死人,但是能把人詆毀的一文不值。”
這話是真的,不傳謠不信謠言的又有幾個?都是坐等著看熱鬧的,順便添油加醋的。
“你是咱們家的驕傲,自小就聽話,學習也好成績也好,我們做的是生意,你做的工作往大了說那是造福人類的工作,科學家研究者,怎麽能允許你被人這麽潑髒水的侮辱?你不要臉面嗎?你不要個人形象嗎?你不要我們看著也心疼啊。錦川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他也心疼你呀。”
“他是什麽樣的脾氣秉性我知道,你也了解啊,他十惡不赦口蜜腹劍野心勃勃我也不會促成這件事。有個人護著你,能把你保護得很好,喜歡你愛你,不好嗎?你不喜歡他等到一年的時候你們分手離婚呀。你幹嘛這麽傷他呢。他欠咱們家的還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