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在外邊聽到副總和總經理打起來了,總經理說你把鞋脫下來那是我的錢還給我!副總說別以為你是我大舅子我不揍你啊,我讓你三招,你再來我揍你了啊!
秘書見怪不怪,這節目很正常,副總不是王總乘龍快婿的時候,也經常和總經理大打出手的。
第六十九章 盛情邀請
打夠了,王千乘拎著一隻皮鞋丟到喻錦川的腳下,喻錦川用沒穿鞋的那隻腳踹了一下王千乘。這才穿上鞋。
“那你今天上班幹嘛不高興?”
打完以後還是好兄弟,王千乘和喻錦川靠在一起抽煙。
“我那弟弟又和你吵架了?”
“不怪他。我早上接了個電話,他生氣了。”
“為什麽呀?”
“我不是打自由搏擊嗎?參加過三次比賽,那還是大學時候的事兒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拳館就給我打電話,問我想不想參加今年的本市業余自由搏擊爭霸賽。還不等我說什麽呢,他就發火了。本來在吃飯的,飯也不吃了就竄到我身邊對著手機大吼,不打,走開!把我耳朵震得嗡嗡的。電話掛了就和我瞪眼了,從來沒有過的嚴厲把我訓了一頓。說什麽都不許我在接這種電話,更不許參加。”
“他肯定是擔心你呀,所以不許你去。”
“我知道啊,我也說了不去。送他上班的這一路上就和我說人體有什麽關節器官是可以替換的,一開始我沒在意,我就嗯嗯嗯的應和。他估計是看我心不在焉了?發脾氣了,告訴我一句,要是我被人打殘了分分鍾離婚!這小崽子說這氣人的話,我能不生氣嗎?但是我又一琢磨,就不生氣了,他不就是不想我去打這種比賽怕我出事才說這種話的嘛。下班給他做頓好吃的,哄哄他去。”
喻錦川笑了下,知道王樂圖的良苦用心後,也不在發脾氣他輕易出口離婚這話了。
他是擔心才口不擇言的。
王千乘一聽,也放心了。倆人沒大問題,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喻錦川也不是不理智,很快就能把事情想通了。
“媳婦兒都這樣。說起來那時候還沒查酒駕查得這麽嚴,我以為沒幾步路,就喝了酒開車回去的。我媳婦兒沒把我罵死。當時我還納悶這娘們瘋了?我媳婦兒罵我喝酒開車多危險你死了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麽辦?我就老實了。從那以後不管警察查不查,我喝酒就不開車了。”
前些年酒駕還不沒進入法律的時候,酒後駕車的很多。這是後來酒駕懲罰力度大了,都自覺起來。喝酒不開車。
“媳婦兒罵人多一半是為老公好。”
喻錦川這話王千乘很讚同。
“我怎麽覺得這小子婚後越來越囂張了呢?以前他脾氣多好啊,我很少看他不高興發火,現在在你面前說發火就發火啊?你怎麽把他慣這樣的?”
王樂圖的脾氣婚後見長啊。
“不好嗎?我覺得很好,這代表著他在我面前放松自在了,不需要再掩藏什麽了。也不用去壓抑天性。想幹嘛就幹嘛多好。我還蠻喜歡他這樣呢,至少他有什麽說什麽有火就發在外邊不吃虧啊。”
在喻錦川的心理,王樂圖就撒潑他也能當成可愛。
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王千乘笑著捅了下喻錦川,看看你這陷入戀情裡癡漢的樣子吧。
笑鬧閑話家常的時候,秘書敲門進來。
“喻總,樓下有一個叫高潤的先生找您。”
高潤?
喻錦川皺著眉頭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名字很熟悉,但誰呢。
“他說他是拳館的老板。”
秘書這麽一提醒,喻錦川想起來了。他打工那會的拳館老板。
“就說喻總不在。”
王千乘先給否了。
“這都多少年了,他怎麽找到這來的?”
喻錦川很納悶,大學畢業就工作,沒時間去打拳,這都快小十年了。從來就沒聯系過,怎麽就突然聯系他?
“這事不對呀,你打自由搏擊還是大學的事兒呢。早上給你打電話,這又找到公司,想幹嘛呀,電話裡都說清楚了,他也不應該這麽執著?”
王千乘的臉上也沒有了笑鬧輕松,臉色也有些凝重。
他們倆都覺得這事兒有點太突然,太古怪了。
“樂圖的擔心不是沒道理,你年紀不小了,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身體素質爆發力體能都是巔峰狀態,這種事還是別去做了,也別理他們,電話設個免打擾。人也別見,做你的生意追求你媳婦兒才是正經事。你也不是當年的窮小子一無所有,需要靠打自由搏擊賺生活費,什麽都有了,拖家帶口的,玩命的事兒不能做了。”
王千乘叮囑著,這打自由搏擊是一個很好的運動,也是一個有些血腥的運動。危險系數太大了。
“他不高興的事兒我不會做。我們倆沒必要為了這點是吵架。你放心吧,我不去。”
他們倆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秘書也給回絕了,王千乘特意問了樓下的保安,保安說人也已經走了。
下班王千乘也和喻錦川一塊走,倆人說說笑笑的,王千乘說去他們家吃飯,喻錦川說周末再去。王樂圖買了不少巧克力,還是給倆孩子送去吧,王樂圖吃巧克力都不吃別的。
剛離開辦公大樓。
“錦川?真的是你啊!我都不敢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