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圖哦了一聲,拿出小便器,掀開被子,脫下喻錦川的病號褲子。
王樂圖耳朵紅了,微微扭著臉。對準了就行了唄。
“你扶著!”
喻錦川催著王樂圖。
“你快點一會護士要進來了。”
“扶著呀,摸著。”
王樂圖脖子都紅了。還是不扶著。
“早就是你的了,你看看怎麽了?也不是古董瓷器不能碰觸,你以後不僅要看,還要連親再摸,還要用呢!”
喻錦川一本正經的慫恿著王樂圖,看看,摸摸,屬於你了你不檢查檢查啊。
“你煩不煩啊?”
王樂圖惱羞成怒了,每次他想想噓噓,就這麽逗弄一番。明明前幾天病的還要死要活,現在都會欺負人了。別看他動不了,舌頭沒骨折,可會說氣人的話呢。
“要不是擔心我這肋骨錯位,你以為我能放了你?就算骨折多處,海綿體沒折啊。真想讓你上來自己動啊!”
“你在說一句我讓你喝了!”
喻錦川笑出來,王樂圖真的變得好凶呀。小奶貓伸爪子了!
不逗他了,專心的噓噓。但是不到一小時就兩次,他哪來的尿啊,不過就是趁機逗逗王樂圖。逗得他幫忙扶著摸著,做好小媳婦兒的工作。
王樂圖卻擔心極了。看看小便器,看看喻錦川。
“我覺得吧,還是要找腎髒內科的醫生給你做個檢查。”
“為什麽?”
喻錦川拉好褲子,還是喜歡早上護士沒查房的時候,醫院都很安靜,王樂圖睡得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給他舉著小便器,那時候就幫忙扶著。還甩兩甩呢。
就是消下去有些困難,這小子不幫忙的。
“尿頻尿急尿不盡,你這是腎虛啊。是不是被打壞了腎髒?”
王樂圖唉聲歎氣的。
“結婚沒多久呢,老公不行了。難道我就要和你談精神戀愛嗎?”
“什麽叫我不行了啊?你上來,把褲子脫了!不證明一下你還就不知道誰是爺們硬漢!”
“可拉倒吧,這要是那什麽了,你可以怪身上有傷。要是康復以後還這樣,你怪什麽呀。總不能怪我不吸引人吧。”
王樂圖舉起手機當鏡子。攬鏡自照左看右看。
“看我這皮膚白皙眼睛水靈的小鮮肉啊,我怎這麽招人稀罕呢,一看就是大帥哥呀。這麽帥某人還不行,那就不是我的事兒,那就是你的事兒。腎不好就承認了吧,我也不嫌棄你。湊活著過唄,誰讓我愛你呢,不可能離婚的呀。”
“小兔崽子!給我滾過來!你都學會擠兌我了啊!”
這小子真變壞了,以前親個嘴脖子都能紅,現在說起不行了就眉飛色舞的。
怎地,就這麽巴不得你老公不行?
沒嘗過守空房什麽滋味吧啊?
“誰讓你欺負我!”
王樂圖跑到一個喻錦川伸手也抓不到他的地方,叉著腰一臉的耀武揚威。
“昏迷不醒的時候把我嚇得都快尿褲子了,現在你落我手裡我不捉弄你捉弄誰去?你還讓我,那,那什麽!你不知道早上護士查房啊!多,多尷尬啊!”
王樂圖還真是個雛兒,這話說出來都臉紅。
早上說什麽也不讓他走,非要摸摸,還要邊摸邊親。
護士一直強調晚上會查房的不要鎖門,眼看著護士要來了,他按著手不松開。後來護士都進來了,差異他們倆幹什麽呢,王樂圖說幫他整理褲子,這麽蹩腳的理由才逃避過去。
後來喻錦川笑的特別開心,還說王樂圖,你要是早半小時呢,你要不和我鬥嘴死強呢,咱們倆也能來一次呀。
就這樣了,被人打的骨頭斷了好幾根,還是減不了他這流氓特性。
喻錦川還理直氣壯,說什麽結婚小兩口親熱多正常,我小媳婦兒愛我,我愛這我小媳婦兒,親親摸摸代表感情好。你不是愛我嗎?幫我摸摸!不摸怎麽行?你不還要給我生兒子嗎?
王樂圖都有些後悔那些表白的話了。
“你別站那麽遠,我抓不到你。坐過來咱們兩口子說說話。”
“我真沒什麽和你說的了。你說著說著就不一定扯哪去了。”
“那就繼續早上的話題,男性生子!咱們說說你怎麽給我生個大胖兒子的事兒。”
王樂圖真想打暈他,自從他轉到普通病房,作妖的就是他了。
他說閑著無聊,玩媳婦兒啊。
這就像是下雨天打孩子一個道理。
“幹嘛呢?大老遠的就聽到你們這屋特別熱鬧。”
王千乘很恰當的開門進來,看到一個笑一個發脾氣,房間內異常甜蜜,就知道喻錦川肯定欺負王樂圖了。
“說他給我生……”
不等喻錦川說完,王樂圖用力揮手吸引他哥的注意力。
“喻錦川不行了!”
王千乘詫異的看看喻錦川,不理解他弟弟說喻錦川不行了有什麽可高興的。
這語氣就像中彩票。
“他腎虛,虛的不行!”
王千乘眼睛瞟想喻錦川的睡褲,隨後問著王樂圖。
“你試了?”
不等王樂圖臉紅呢,王千乘一臉的追悔莫及。
“你呀你呀,太年輕啊,什麽都可以著急這事兒不能著急啊。你急什麽?是你老公已經領證合法的了,他還能跑了啊?你就不能等他傷好嗎?也怪我沒有提前囑咐你。哎,弟呀,你這是害了他呀。骨折的人不能輕易的做這事兒,這對他的骨折恢復百害無一利啊。明明三個月好,他估計要四個月。你看你,試了吧,做了吧,你體重再輕就不怕讓他骨頭錯位?就算不錯位,這骨折的地方也會變黑,接在一塊就脆了。你這是害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