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也到了醫院,王貴被喻錦川攙扶著這才進的醫院。
王貴知道喻錦川報喜不報憂的,到底受傷到什麽程度啊?骨斷筋折啊,還是內髒破裂啊。
急匆匆的推開病房的門。
“千……”
王貴剛要喊大兒子的名字,就看到他大兒子灰溜溜的跪在大兒媳婦腳邊。
“哎臥槽!”
王千乘沒想到給他老婆下跪這一出被他爹他弟婿看去了。蹦起來一腳甩上門。
差點把王貴的鼻子給拍扁了。
王貴愣住了,反應不過來!
下飛機就知道了大兒子被綁架,小兒子去送錢,雖然一翻惡鬥但是有驚無險。但是大兒子受傷住院。他沒有看到一個受傷嚴重的大兒子,他看到一個跪在老婆腳邊的大兒子。那麽,大兒子是膝蓋受傷了嗎?
“爸爸爸!我媽,你看我媽!”
喻錦川反應比較快的,用力搖了搖王貴,指指拎著早飯回來的王夫人。
喻錦川知道王千乘怕老婆,再說了,這社會有幾個不怕老婆的?別說王千乘,他不怕王樂圖嗎?別看王樂圖乖巧聽話,呵斥一聲王樂圖就乖乖照做。但是他也怕王樂圖啊。怕他哭,怕他變心,怕他冷著餓著,怕他不愛自己了。
就因為王樂圖一句我要看花,喻錦川背著王樂圖走了三公裡。
就因為王樂圖賭氣一句你在加班別回家了,喻錦川把工作推給別人,回家買菜做一頓好吃的伺候他。
心尖尖,肉蛋蛋,小乖乖小寶貝啊。
但是都怕老婆,他,喻錦川,就比王千乘高級一些。至少他不給媳婦兒下跪。
看王千乘剛才跪的筆管條直的姿勢,一看這都是熟練工!
但還不能拆了老友的台,趕緊轉移老丈人注意力。
“這麽快就回來了?”
王夫人看到這爺倆有些詫異。
“這不是出事了嗎?我擔心這哥倆就回來了。”
喻錦川東找西找,沒看到王樂圖。
“我家樂圖呢?”
“嚇的腿抽筋回家了。今天請假不去上班。”
“樂圖沒受傷嗎?”
“挨了兩腳,踹青了。”
“千乘?”
“讓棍子打破了腦袋縫了十針。有驚無險,不幸中的萬幸啊。”
所有人的心這才都放回肚子。
王千乘的老婆也紅著臉打開了門。
“爸,你回來了。”
王貴哼了哼,甩著大肚子進了病房。
看到王千乘,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是男人嘛?在家給老婆下跪就算了,在醫院還給老婆下跪!
王千乘死鴨子嘴硬。
“那什麽,我老婆想看看我縫合的傷口,我這就蹲下去讓她看的。是蹲下去!”
著重強調,蹲,不是跪。
喻錦川沒憋住,笑了一聲。在王千乘惡狠狠的眼光裡趕緊又把笑憋回去。
王夫人不知道啥意思啊,招呼他們吃早飯,醫院的粥熬得還不錯。
“這事兒我稀裡糊塗的,到底怎麽回事啊?”
王貴到現在只知道皮毛。
“我猜劉軒早就有這個計劃了。這個計劃還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實施了。”
喻錦川喝了一口粥。
“怎們家準備收購劉家公司,我和千乘就去了工廠,發現一個黑影。就是劉軒才對。加班回去的晚,在停車場感受到的監視危險眼神也應該是劉軒。都以為我會被劉軒報復,所以我身邊就多了孫助理。樂圖身邊也有林宇一起上下班的跟著。”
“緊跟著就是我兒子放學遇到陌生叔叔。劉軒新染的頭髮,奶奶灰。去年這時候,劉軒來過咱們家的,那時候還有婚約在,我兒子就認識了劉軒。但不熟悉。劉軒試圖綁架我兒子達到勒索目的。又被學校老師給擋了。從那以後孩子們都在老家住。身邊也不會離開人了。這樣一來,劉軒就沒機會下手了。”
王千乘也把那段時間的不對勁都說出來。
“這次,我和爸爸出國不在,劉立明的小舅子知道這事兒,就給劉軒通風報信。千乘就被劉立明小舅子的電話騙出去,騙到了工廠,遭到了劉軒襲擊。綁架。並且知道國內只有樂圖。劉軒也認為樂圖膽小沒本事,這才讓樂圖去送錢。”
說起王樂圖,喻錦川摸摸胸口,想誇獎又擔心。
“我小媳婦兒啊,這次勇敢無比!”
“這段你們不知道,我說給你們聽。”
王千乘推開喻錦川。
“樂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我不是被劉軒綁架了嗎?捆的特別結實。劉軒就給樂圖打電話,一開始遮遮掩掩的,不想暴露他自己。但是樂圖不理他的,不是罵他神經病就是掛他電話,胡扯八扯的給我扯出小三了。把他臭罵一頓。把劉軒罵的都瘋了又摔又砸!”
喻錦川幫忙解釋著。
“不是他不管,是他故意的拖延時間,打亂劉軒的計劃。”
“對,這麽一打亂計劃,劉軒就亂了。本來劉軒是想讓樂圖開車去公司,再去港口,再去工廠,然後在把車子丟到路邊進入工廠的,來回的繞圈,就為了甩開暗中的幫手。樂圖車技不行。他在怎麽計劃,樂圖去不了。隻好取消那些煙霧彈,直奔主題、讓樂圖去工廠。”
“再樂圖趕去工廠的時間,孫助理已經讓人把工廠裡裡外外搜了好幾遍。還是沒找到。如果快一些的話,就沒其他的事了,樂圖爭取了很多的時間。但劉軒太隱秘了。才沒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