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開心的把腦袋又往他的懷裡縮了縮:“晚安。”
第二天宋晚亭聯系了一個叫劉叔的人,請他幫忙調查跟蹤蘇晨,並且反覆提醒這件事一定要做的隱秘。
任爾在一旁聽著,等他掛了電話好奇問道:“這個劉叔是誰啊?”剛才宋晚亭話裡話外還有語氣態度,對這個劉叔都非常客氣。
宋晚亭放下手機,臉色有一瞬的不大自然:“就是家裡那邊的一個叔叔,一會兒吃什麽,我有些餓了。”
快速轉移了話題。
任爾並沒有察覺到,聽到宋晚亭問起,自告奮勇的站起身:“我現在就去買菜,中午我親自下廚給你好好補補。”
宋晚亭沒想到居然會聽到這樣的噩耗,連忙道:“其實我可以做飯,我……”
任爾豎起一根手指貼在他的唇上,一臉不知道在什麽電視劇上學來的做作:“不要逞強,一切就放心的交給我,我馬上就回來。”
宋晚亭實在不忍心直接說,你就別糟蹋那糧食了。
任爾回來後沒著急進來,而是在門口做賊般的張望了一眼,見衛生間的燈亮著:“宋晚亭?你在衛生間?”
“嗯。”
他這才連忙跑進廚房把東西放下,又從一個袋子底下掏出一個小袋子,鬼鬼祟祟的跑進了臥室,眼珠四處看了看想要放到床頭櫃的抽屜裡又覺得不夠安全,最後仗著身高直接放到了牆邊的櫃子頂上。
轉身逃離現場和從衛生間出來的宋晚亭撞了個正著。
他做賊心虛:“我進來換身衣服。”
宋晚亭掃了他一眼:“可是你穿的還是剛才那身衣服。”
任爾有一瞬的慌亂但更多的是老婆好關心我,他連我穿什麽衣服都記得:“我正要進來換身衣服。”
宋晚亭面色愈發嚴厲:“可是你現在的方向是在向房間外走。”
任爾深吸口氣:“我正要進來換身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放在廚房的肉是不是得先泡在水裡,所以我打算去看看,怎麽了?有問題?”
他上前一步:“還有什麽需要我向你報告的。”
末了,還哼了一聲給自己壯氣勢。
宋晚亭心想你就差把“我又做壞事了”這六個字寫臉上了,不管他也懶的揭穿他,揭穿就不好玩了。
轉身向廚房走去:“你要是想報告我可以接受。”
任爾追了上去:“誰想報告了。”從後面抱住宋晚亭把人向廚房外推:“今天我做飯,你出去等著吃現成的。”
宋晚亭打了下他的手,雖然現實是殘酷的,但是他也沒必要在吃飯這事上為了他拿命拚,小破孩不是這麽寵的。
“我就直說了。”
他轉頭嚴肅的看著任爾:“你做飯就是在做孽,小心食物會報復你的。”
任爾的表情變幻莫測,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信息和事實,多少有些受到打擊,這哪是直說啊,這簡直就是在攻擊他。
“你……”他癟癟嘴:“你以後和我說話還是繞點彎彎吧,那我洗洗菜給你打打下手總行吧,我不想看你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
拿著腦袋在宋晚亭腦袋上蹭了蹭。
“你不是負責刷碗收拾廚房,掃地拖地收拾家裡的衛生,也不是……”
“等等。”
任爾抬手打住他:“什麽時候拖地掃地全都成我的活了?”他就說宋晚亭就是蔫壞,偷偷給他加活兒,還加的這麽自然。
他差點沒發現。
宋晚亭被拆穿了也不慌,拿那雙淺色的眼珠瞧著任爾,舉起自己的手貼到他臉前:“那你想讓這雙手因為乾活累粗嗎?”
還把手前後來回轉了轉。
任爾當初可是隔著車在道邊,甚至沒看見宋晚亭的臉,就被這雙手給吸引了,怎麽舍得。
嘴一張把宋晚亭的指尖叼了進去,在指節的骨頭上磨了磨牙:“不舍得,我乾,除了做飯都我乾行了吧。”
宋晚亭突然覺得做0也挺好的,好像可以更加理直氣壯的撒嬌。
倆人吃完飯後沒什麽事乾,就窩在沙發上看著電影,任爾躺在宋晚亭腿上看著電影裡因為房間甲醛超標而患上白血病的小孩:“你房子放了好幾天味道了,怎麽樣了?”
宋晚亭正在偷偷給任爾編辮子:“差不多了,但是暫時不能回去住。”
任爾骨碌了下轉了個身:“怎麽了?”
宋晚亭把編一半的辮子藏起來,正經道:“我懷疑那把火也是蘇晨放的,他放火沒有對我造成人身傷害,我擔心他可能還有什麽後續,不然這把火放的實在是不大值當,所以我正安排人對房子進行仔細的檢查。”
任爾一聽又是蘇晨,這都是自己給宋晚亭帶去的麻煩,心裡非常愧疚:“既然這樣,要不就不回那個房子住了,不然總是心裡有疙瘩,住著也不安心。”
宋晚亭想了下:“也行,這樣吧我叫汪荃把我名下市區內的幾套房子發過來,你看看你喜歡哪個,要是都不喜歡就再買。”
任爾聽著他買房就像買菜一樣簡單的語氣,感慨道:“我有一種被你包養了的感覺。”
吧嗒吧嗒嘴,蹭的一下坐起,笑眯眯的湊近:“那我是不是得好好伺候伺候我的金主大人。”
宋晚亭不知道他怎麽就突然興奮了:“現在是白天,別鬧。”
“反正又沒事乾。”任爾已經貼了上去把宋晚亭逼到緊靠著沙發背:“昨天已經進展了一點點,今天我們爭取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