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爾:“快說你不敢了,不然真給你打開花。”
宋晚亭的腦袋終於靠近任爾的身體,嘴一張,照著任爾就咬了下去,任爾慘叫一聲:“宋晚亭,你給我松嘴!”
說著打了宋晚亭一下。
宋晚亭就更加用力咬他,倆人就較上勁了,但是任爾打宋晚亭的力道很小,對宋晚亭根本沒有任何震懾力。
還是宋晚亭咬人更疼。
任爾反覆舔了舔牙尖,頭一低:“嗷!”半張臉就埋了上去。
宋晚亭忽然僵住,任爾就像是隻瘋狗一樣,嗷嗷嗷的在上面一通咬,雖然還是不怎麽用力氣,但這壓根也不是用不用力氣的事兒。
“任爾、我、我不敢了。”宋晚亭慌了,他快要……
任爾覺得這跟自己想像的一樣,不,這可比饅頭好吃多了,還能讓他的牙不癢癢,他就當做聽不見宋晚亭的話。
現在才想服軟,晚了。
在上面留下一排他的牙印,咬開心了還不忘再打一下,就這麽咬了一會兒後才發現宋晚亭好像很半天沒動靜了。
他轉眼看去,宋晚亭臉紅撲撲的有些失神。
緊接著他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挑起嘴角,湊到宋晚亭耳邊:“宋先生,挨打也會這麽開心~”
宋晚亭眼珠晃了下後,羞惱的向他看去,那一眼直接讓之前還心無雜念的任爾變成了凡夫俗子。
他吞咽了口口水,見不得人的悄聲道:“宋先生,我們再做一次好哥們會做的事。”
過了一陣後兒,宋晚亭帶著哭腔:“別打我了……”
“沒有打你,我現在是在給你按摩。”任爾像是哄小孩一樣,指縫間的肉透著紅擠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倆人才起來,宋晚亭先醒的,睜開眼睛看到任爾後先是露出笑容,然後想起了什麽頓時就變成臭臉。
一腳把任爾踹了下去。
任爾一激靈從地上蹦了起來,四處看了看:“怎麽了?”
“沒事,你睡相太差,掉下去了。”宋晚亭回答的非常順溜。
明明他才是1,但憑什麽都是任爾牽著他鼻子走。
任爾真的是太沒有自知自明了,自己得盡快讓他知道,他作為一個0應該怎麽做。
他為什麽是0?
因為自己比他大12歲,這理由還不夠嗎。
任爾想起昨晚嘿嘿傻笑了兩聲,也不在意自己摔下來這件事了,手意猶未盡的抓了倆下空氣。
倆人吃飯的時候,商量什麽時候去草原。
任爾想了下:“我們三天后再去,你的房子也要收拾裝修,正好你還能盯一下,我也得安排下我那邊。”
對於有工作的他們,說走就走的確是不大現實,所以宋晚亭就同意了,但是監工他是懶得去的,裝修灰塵太大還吵。
估計現在汪荃已經安排人在那了。
他的房子內,現在的確已經開始施工了,第一步先把燒毀的東西都清理掉,為了能盡快弄好,汪荃安排了很多人。
現在這些人正在抓緊忙活著。
一個老油條和同伴對了下眼,壞笑著喊了聲:“新人,過來把這裡處理一下。”
身形高挑帶著口罩,鴨舌帽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二話不說老老實實的就開始收拾臥室內燒毀的東西。
老油條和同伴得意的笑了笑,躲到一邊偷懶去了。
男人瞥了他倆一眼,把手伸進褲兜裡掏出一個小東西,塞到了比較隱蔽的牆角,之後男人又悄無聲息十分自然的出現在房子的各個地方。
任爾找到了李龍,說了他們要出去玩的事兒。
李龍也是剛從高斯他們口中知道了任爾的事,估計還是為情所傷,還沒等找他,他就自己過來了。
見他雖然人瘦了不少,但精氣神十足,李龍也就放心了。
“去吧,等你們回來店應該也關了,咱們的新公司就開了,那可就忙咯~你們正好趁現在好好玩玩。”
“謝謝龍哥。”
李龍看他那裝乖賣巧的樣兒,看來現在是徹底雨過天晴了。
“對了,等一下我給你卡裡打幾萬塊錢,既然要出去玩兒,就不能扣扣搜搜的玩兒,去都去了。”
任爾認真的搖頭拒絕:“龍哥我不要,我自己能解決。”他哪還好意思再從龍哥這拿錢。
李龍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讓你拿就拿著,出去多拿點錢也安心,有什麽事兒還能應應急。”
任爾一聽是這麽回事,自己收下不花,等回來再給龍哥也一樣。
“好。”
之後他把這事告訴了高斯他們幾個,讓他們準備好行李和飛機票錢,到時間就出發,幾個人都樂壞了。
剩下住店還有其它花銷的錢,就得他這個老大安排了。
於是他來到他一沒錢就跑去打零工的酒吧,做酒水推銷,他長得好啊,每次都能掙很多。
三天時間掙個一萬左右沒什麽問題,這是夜班,等白天他再去打打零工應該就差不多了。
宋晚亭來他這住,自然是奔著和他有更多的相處時間,可是任爾晚上根本不在家,不知道後半夜幾點才回來,反正他睜開眼睛人是在的,但是他又要去公司。
問任爾在忙什麽,就說李龍那裡忙。
他也不好說什麽。
任爾又熬到了凌晨五點才到家,先去衛生間把自己身上的煙酒味洗掉,才回到房間,上床前還先把自己的手搓熱了,這才上去輕手輕腳的把宋晚亭往自己懷裡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