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是誰!
能讓他醉成這樣還想起來!
而且還喂他吃過丸子,還給他吹吹!
任爾都要把自己氣炸了。
宋晚亭好不容易把丸子吃下去還是委屈:“為什麽不給我吃肉。”
任爾惡狠狠把他摟進懷裡,掐著他的臉頰:“你想吃什麽肉,他還會喂你吃肉是不是!”
宋嬌嬌眼神迷瞪的瞧著咕咚咕咚冒泡的火鍋,上面還浮著不少吃的,根本沒聽任爾在說什麽。
任爾眼神灼熱的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了過來,拇指摩挲著他紅豔的嘴唇:“是這張嘴想吃肉,還是——”
宋嬌嬌貼在因為室裡室外溫度不同而有些濕氣的窗戶上,火鍋的湯咕咚咕咚的都快燒沒了一半,任爾在不停的喂他吃著肉,還要問他:“你說不說!宋晚亭!”
宋嬌嬌沒回答他努力和窗戶貼在一起,隻覺得窗戶很涼快,但他又有些喝醉了總是不穩,好不容易碰到點上面涼快的窗戶就又滑了下去。
任爾見他不搭理自己氣的也不喂他了,拿起桌上宋晚亭的酒杯,把剩下的那點酒都喝了,這才注意到已經快要燒乾的火鍋,關了火。
過了一會兒後宋嬌嬌不滿的回頭看去:“我要吃肉。”
任爾又倒了杯酒,沒有好氣:“你自己吃。”
宋嬌嬌像是和他置氣一樣嘀咕了句:“自己吃就自己吃。”他慢騰騰的不再用任爾喂他了,自己抓著肉往嘴裡塞。
任爾的喉結滾動了下,這個宋晚亭他是在作死!而且他還沒告訴自己那個人是誰!
攥著酒杯:“要不要喝酒?”
宋嬌嬌醉的沒力氣再吃了,犯懶的趴下,腦袋貼在地毯上:“喝。”
任爾把紅酒咕咚咕咚的喂到了他的嘴裡,但是他能喝的不多還吐出來了一些,紅色的酒水漫過白皙的皮膚。
任爾惡劣的連忙堵住他的嘴防止他再吐出來,誰叫他居然還惦記著別人!
他要懲罰他!
狗狗徹底發狠了。
宋晚亭的酒勁隨著汗水一點點散了出去,但還是有些懵的看著窗戶外面,有什麽東西飄了下來,泛紅的眼皮一點點向上抬去:“下雪了。”
任爾抬頭看了眼還真的下雪了,剛開始隻零零散散的幾片雪花,可等落到和視線持平的位置時,就已經是紛紛揚的一片了。
宋晚亭轉過頭,有些興奮:“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冬天,第一場雪。”
任爾的心怦怦怦,有點生氣的咬了下他的肩膀:“我勸你別再這樣,你這樣很危險。”
宋晚亭感覺到自己很危險了。
任爾見他清醒了不少又開始繼續追問他:“你剛才說的那個人是誰?”
宋晚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他清醒的時候就是這樣,努力維護自己這張33歲的臉面,但是他有些懵:“什麽人?我說什麽了?”
任爾狠狠的教訓了他一下:“你還和我裝傻,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咱倆就——沒完!”
宋晚亭是真的不記得:“別鬧,你先告訴我我說什麽了。”
任爾委屈巴巴的:“你說你要吃魚丸,讓我給你吹吹,我逗你我說你自己吹,你就說他都給你吹,他是誰?”
他眼睛猛地瞪大:“是不是那個把你啃成那樣的變態!你倆之前到底什麽關系!”
宋晚亭剛剛清醒的腦袋轉悠了好半天,這才想起來,任爾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口口聲聲罵著的那個變態是他自己。
自己意外自爆那次,隻說了他喝了有藥的酒然後倆人親了。
他就一直以為親就是親嘴。
傻狗。
不過之前會給自己吹菜的只有一個人,他的哥哥宋晚漁。
但是他並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所以他要轉移話題。
“別罵了,那個變態就是你。”
第54章 越是看著老實的人
任爾懷疑自己的耳朵, 怎麽好好的他就成變態了:“我說的是那個就是在咱倆好之前,有次我綁了你,我發現你身上……”
他越說越沒底氣, 難道真的是他?什麽時候的事?
他飛速的搜索大腦裡的記憶。
宋晚亭終於可以歇會兒了,年輕人的體力他是真的比不了, 要不是他控制著點,任爾能每天晚上和他——
再這樣下去, 他的壽命會不會都減少了。
任爾並沒有想起來,但是他捋了下他喝到有藥的酒和他綁了宋晚亭的時間線, 是他先喝的藥酒, 之後才綁的宋晚亭。
宋晚亭說他喝酒那次倆人親了。
所以那一晚根本不止是親了。
他回想起他綁起宋晚亭時看到的那副身體, 甚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不然他也不會罵那個人變態。
可沒想到變態竟是他自己。
“宋晚亭, 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我那晚都對你幹什麽了?”任爾把宋晚亭抱進懷裡,雖然他是變態,但他也生氣, 宋晚亭瞞著他的事真是太多了。
而且他曾無數次當著宋晚亭的面罵這個變態, 當時宋晚亭的心裡一定爽死了。
宋晚亭心想你除了沒乾到最後, 其余的基本全都幹了。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那就是你乾的。”宋晚亭現在想想還覺得挺有趣的, 當初他真的是讓任爾碰一下都想打死他的程度,現在他們倆可以說真的連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