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不知道,我之前才跟他接觸的時候,牽他的手他都會臉紅呢。”
爺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孩子在夾帶私貨在他面前秀恩愛,無奈失笑,“你啊。”
“我可算是知道小婁為什麽那麽喜歡你了?”
江還期嘻嘻笑道:“為什麽呀?”
爺爺似有所感,“因為有你在的日子,他的生活一定不會寂寞。”
晚點的時候,君離離和趙青知要拉著他一起打牌,江還期家裡沒有兄弟姐妹,還沒怎麽打過牌,隻好把君離婁拉過來當狗頭軍師。
誰知這個狗頭軍師是真的狗,江還期問他打哪張牌,君離婁一臉寵溺地說:“你隨便打,輸了算我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狗頭軍師比他還菜。
都是一家人,更何況還有離離一個孩子,大家純屬娛樂,各自抓了一把瓜子放自己面前做籌碼。
江還期一開始輸得苦哈哈的,後來玩了幾把上手了,把離離和趙青知殺得片甲不留。
君離婁在一邊給他剝瓜子,一遍靠在他身邊看他因為贏了不少瓜子得意洋洋笑起來。
“嫂子你是打通了什麽任督二脈,我的瓜子都快輸沒了。”趙青知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江還期謙虛道:“運氣運氣。”
君離婁看他們說話,忙把剛剝好的瓜子放在江還期嘴裡,盯了趙青知一眼。
趙青知叫苦不迭,“不是吧表哥,你還記著那檔子事兒啊,我要真跟嫂子有什麽當時就不會叫你來了好吧?”
離離問:“狗蛋哥,你們在說什麽啊?”
趙青知忙捂住君離離的嘴,“都說了以後別這樣叫我啊。”
江還期忍俊不禁,“為什麽你們都管青知叫狗蛋?”
君離婁也繃不住,嘴角微微挑起。
趙青知撓撓頭,“嗐,也沒什麽,就是小時候身體不太好,我媽不知道信了什麽邪,說賤名好養活,非要給我改名叫狗蛋,的虧讓大伯給攔下來了,不過這個後來就莫名奇妙成了我的小名了。”
江還期哈哈笑道:“小姑人還挺實在。”
君離婁看江還期笑得開心,面色也松緩了許多,看著趙青知的眼神終於不再那麽不爽了。
眼看著江還期把他們面前的瓜子都贏光了,低頭卻看自己面前也沒了瓜子。
隨即三雙眼睛齊齊看向君離婁,面帶譴責,而後者正拿著剛剝好的瓜子往江還期嘴裡送。
君離離和趙青知:“......”
江還期訕訕,也怪不得君離婁,誰讓他剛剛剝的瓜子都進了自己嘴裡呢。
只是贏了半天沒有一點成就感,江還期伸出手耍無賴,“瓜子還給我。”
君離婁頓了頓,說:“等一下。”
君離婁說完去了樓上一趟,再下來時,手裡捏著一把東西,“手攤開。”
江還期不明所以,想看看他能拿出什麽東西來。
君離婁把手裡的東西放開,倒在江還期手上那個,江還期定睛一看。
嘶——
一把......金瓜子!
江還期眼睛都瞪直了,“這,這是金的?”
“嗯,足金的。”
江還期捧著手裡沉甸甸閃瞎他狗眼的金瓜子,“我一直以為金瓜子只有電視劇裡才有。”
說完他都覺得自己傻,富豪們的生活,他這種窮鬼是想象不到的。
君離婁揉了揉他的腦袋,“夠了嗎?”
江還期搖搖頭,反倒不敢要了,“你還是拿回去吧,我拿著也沒什麽用。”
“沒事,家裡還有很多,你擺著看也行。”
江還期:“......”
好,就我是土狗。
晚上有人給江還期送來了衣服,一問才知道是杜輕瀾怕他沒有衣服穿,趕著時間讓人給買回來的。
江還期捧著大包小包衣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和君家的人做親人,簡直太幸福了。
晚間大家各自回臥室休息。
江還期的房間早早就被收拾打理出來了,趴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都能夠他打幾圈滾了。
江還期把頭埋在床被上,聞著鼻尖淡淡的馨香,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他打開背包又翻出了那個日記本,想看看他男朋友那幾個月裡是如何一步步自己把自己扳彎的。
只是沒想到越看火氣越大。
什麽酒店強吻他,欺負他喝醉了沒有還手之力,還,還想對他做羞羞的事?
他柔弱?他手無縛雞之力之力?
狗都不信。
到底是誰強吻誰呀!
君離婁喝個酒是把腦子喝掉了嗎?怎麽記憶完全反著來?
不行,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江還期擼起袖子,要跟君離婁算算帳,起碼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像個色魔一樣趁人之危吧?
他剛剛打開房間,就看到君離婁站在門口,江還期語氣有點不好,“你怎麽過來了?”
君離婁很是誠懇地說:“我來認錯了。”
江還期哼了一聲,算他有自知之明,一把將君離婁拉進房間。
江還期把手機裡上次在餐館的廁所錄的小視頻給他看,義正言辭地說:“看到沒有,上次你喝醉了,是你強吻我的!這才是事實。”
君離婁看著視頻裡自己甕聲甕氣地抱怨江還期跟其他男生喝酒是不喜歡他了,還借著讓他檢查自己嘴裡酒精濃度的說辭撲上去強吻江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