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羽被嚇了一跳,不自覺地靠在了身後葉枝寒的懷裡,鎮定下來後,帶著顫音:“你幹什麽?”
葉枝寒噓了一聲,手隨後沿著他的胳膊慢慢向下滑動,有些說不出的曖昧和親昵,林見羽很不習慣,這似乎超過了正常的社交范圍了,但是他卻沒有躲開。
最後他的手滑到了林見羽的手心,遞給他一個有些扎人的塑料。
林見羽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不過卻也握緊了手裡的東西。
【請各位同學閉上雙眼。】
【巫師在昨晚使用毒藥殺了一個同學,現在那位同學已經被強製帶離,請同學們睜開雙眼。】
【遊戲繼續。】
“小葉被殺死了?”顧惜現在腦子裡一團亂麻,“不是,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許衿慎了然地笑了笑,“好了,遊戲現在也應該結束了,我先發言吧。”
“反正也是最後一局了,就攤開了吧。是我用毒藥毒死的小葉,從剛才的線索其實很容易推斷出其中一個凶手是小葉。
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也有判斷失誤的時候,遊戲繼續就意味著場上還有一個凶手。”
他說著看向林見羽的方向,“我沒想到居然過了兩輪才注意到你的存在,因為你的故事線實在是太簡單了,簡單得就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不過我剛才仔細想了想,其實也不是沒有露出過馬腳。你的日記就提到了一些事,無論是操場上的籃球,還是黑板報上的畫,這些其實都指向了你在偷偷觀察我們所有人。”
“但是你語言描述地太美好了,修飾得讓人不得不承認你是真的和我們的關系很好,但是那幅畫還是告訴了我答案。上面畫的籃球飛向的方向應該就是你吧,因為你日記裡說了你被籃球砸到了。
至於小葉跟你之間關系我還缺少了一些證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你們之間肯定不簡單。”
“如果說小葉是凶手的話倒不如說你才是主謀,這中間肯定有我忽略掉的線索,導致我拚不出完整的故事鏈。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最後一個凶手就是你,只要這一輪把你投出去了,遊戲就結束了。”
許衿慎盯著林見羽說完後靠在了椅背上,顯得從容淡定。
林見羽不慌不忙,直視著他的眼睛,帶著真誠疑惑的目光,“許前輩突然把矛頭指向我的原因是因為你才是凶手吧?”
他純真地笑了笑,“其實上一輪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並沒有承認我巫師的身份。我以為你是平民所以跳巫師保真正的神職,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是凶手。”
“我先說一說剛才你提到的線索吧。首先,你說你毒死了葉枝寒,其實剛才在劇院找到的線索給的提示那麽明顯。
如果巫師還在的話自然是要毒死他的,所以這一點你沒有任何站腳的地方。當然,你們可能會疑惑我為什麽沒有在第一輪的時候救段前輩,這其實很簡單。
因為我之前看過段前輩的綜藝節目,他玩遊戲的想法真的很特別,所以我不確定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麽,所以不敢貿然救人。”
“其次,你提到了畫冊和我的日記本。這點就更說不通了,我覺得我的日記裡面其實寫的很清楚,我和其他人的\楠/楓\關系沒有任何的問題,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推斷出葉枝寒要幫我報仇的結論。唯一的理由可能就是因為你才是凶手吧?”
“至於顧惜姐,我一直都相信她是好人,至於身份,我不能確定,畢竟現在連葉枝寒的佔卜師的身份都掀翻了,所以惜姐也有可能是佔卜師。”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在劇院裡發現的線索其實是我打開幕布之後才發現的,應該不會有凶手上趕著找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吧?況且之前我還主動把自己的日記分享了出來。”
“許前輩說我的線索少,但是目前為止最少的難道不是前輩你嗎?因為我沒有發現有關你的其他信息。”
“我的發言結束。”
顧惜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就像針尖上的螞蟻,哪邊都是火坑。
“不是吧?”她狀作苦相,“最後怎麽決定權到了我這兒?我不想成為罪人啊?”
雖是這樣說,但她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好吧,那就這樣吧。其實剛才你們倆的發言都挺有道理的,無論是衿慎還是見羽,你們的發言都沒有什麽漏洞。不過我們第一輪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許衿慎的節奏走,所以導致現在的局面有些難以捉摸,我現在有些懷疑我們之前的判斷了。”
“其實我還是比較相信見羽的,因為他的日記實在是沒有什麽漏洞,他在前面的發言或者行為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她又看著許衿慎,“但是你好像也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如果要說的話就是你無緣無故懷疑小段的事情了,我到現在都很難理解你今天的某些奇怪的針對性,除了凶手我找不出任何的理由。”
“我的發言結束。”
【請同學們前往投票區。】
從密室出去之後,視線忽然變得明亮,讓林見羽有些難以適應,不過外面吵囔的環境總是會讓人的心情放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