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羽倏地抬眼望去,葉枝寒就這樣大剌剌地站在他面前,距離近得過分。
面前的人眼神陰翳,漆黑的瞳仁深得可怕,像是強壓著怒氣,看不清他的情緒。
“該走的不是你。”葉枝寒說著就著林見羽的手擰開了門,隨後推開。
裡面的人聽見了動靜,停止了說話聲,抬眼看過來,像是驚弓之鳥,閃過一絲慌張。
葉枝寒走在前面,眼神滑過他們,笑了聲,嘴角上挑,“繼續啊,怎麽不說了?我也想聽。”
這些人也只是敢在沒人的時候過過嘴癮罷了,真對上的時候卻什麽話都不敢說了。
雖然出道不過一個月,但是對於娛樂圈弱肉強食的規則早已熟知。
如果他們現在面對的只是林見羽一個人他們絕對不會害怕,但是這人是葉枝寒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
他有絕對的資本,可以讓他們隨時收拾東西從這個圈子裡滾蛋。
面對這種情況,Ascend的隊長站了出來,“我的隊友議論你們的確不好,我可以向你道歉,不過——”他說著看向林見羽,“我們不也是說的事實嗎?”
這人是知道葉枝寒和林見羽關系不好的,反正都這樣了,還不如讓對方把火氣轉到林見羽身上,這樣想著,沒想到葉枝寒忽然舉起手機。
他挑了挑眉,“事實是嗎?方才你們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既然是事實的話要不咱們法庭見?”他說著狀作思考,“我記得侮辱誹謗好像是三年以下?時間也不是很長,進去體驗一下好像也不錯?”
他這樣一說,Ascend的隊長眼見地緊張了,“你,你想怎麽樣?”
葉枝寒冷笑一聲,將手機踹回了兜裡,漫不經心道:“我想怎麽樣?你自己不覺得好笑嗎?承認自己的錯誤向受害者道歉不會?”
他眼皮下壓,輕輕掃了掃面前忍著怒氣的人,看起來極具壓迫感。
那人也是靠著自己公司背景強才能出道的,現下和葉枝寒硬剛的話,公司也不會幫他的,以後的路還長著呢,逞一時之快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於是他只能認慫。
他握緊拳頭,腳下似有千斤重,慢慢地走到林見羽面前,緩緩吐出幾個字:“對不起。”
其余成員見隊長居然道歉了,有些不爽,“隊長!”
“道歉。”
即使心裡面壓著怒氣,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只能走上前道歉,道完之後幾人就陸陸續續離開了,十分狼狽。
洗手間忽然變得開闊了。
林見羽站在空蕩蕩的洗手間有些恍惚,他轉眼看了看旁邊的人,遲來的意識到,葉枝寒是在幫他出氣嗎?
“你……真的錄音了?”林見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問這個,問完就覺著有些懊惱。
葉枝寒方才的陰氣散了些,笑了笑:“怎麽可能?再說了,錄了音也不太能當呈堂證供,逗這些法盲的。”
如果那些人聽見的話估計真的會被葉枝寒給氣死。
葉枝寒說著逐漸靠近林見羽,他的手撐著林見羽靠著的牆面,隨後彎腰:“你為什麽要躲?”
作者有話說:
一枝花的學不是白上的!
——
放一下歌詞,但其實真正表演的話歌詞會更長,重複的部分就不放了。
《FIREWORKE》
作詞:烏畔;
演唱者:Firework;
(最終解釋權歸烏畔所有)
林見羽:囚禁於黑暗的牢籠,抵抗四周無聲的嘲諷;
墨塵:空氣中飄散著彷徨的情緒,是箭矢留下的蹤跡;
時寧:不見風雪刺耳的身影,只聽暴風驟雨的淅瀝;
宋元:勢必要讓這不痛不癢的軟刺,沾染我滾燙的血跡;
Help——
祝攬沉:斬斷這被迫附身的枷鎖,跳進那粉身碎骨的浴火;
邱絡:清理混沌中穿梭不停的evil,看我如何爭取最後的light;
葉枝寒:Nobody cares but everybody rises;
林/墨:臉龐的濕鹹 腳踏的謊言,勢必是我登頂的宣言;
時/宋/祝:Freezing heart,glace feet證明我洗掉這不堪一擊的blot;
Yeah——Firework!Burning!Burning!Burning!
葉枝寒:Now,Listen to me——
當我扒開那層黑霧 讓所有人都看清楚;
我被打上流言蜚語的烙印 不過是你跳梁小醜的鬧劇;
聽——無盡的喧囂 看——世間的肮髒;
都擋不住我實力的囂張;
你笑我沒有流量的過氣;
也不配成為阻擾我登頂的利器;
Humble swag ,dull rumour;
Let me tell you what\'s the trump;
邱絡:張狂的嘲笑語,無聊的控制欲,都抵不過我對抗不公的隨心所欲;
墨塵:斬斷這被迫附身的枷鎖,跳進那粉身碎骨的浴火;
林/時:攀上規則壘築的王國,打破世俗的魔咒;
Firework!Burning!Burning!Burning!
宋元:我用周身的Flame燒毀你無理取鬧的Team;
祝/時:清理混沌中穿梭不停的evil,看我如何爭取最後的light;
Firework!Burning!Burning!Burning!
臉龐的濕鹹 腳踏的謊言;
勢必是我登頂的宣言
林見羽:衝破禁錮的牢籠,憑我一身的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