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手裡拿著一張紙,“是啊,剛剛你們看的時候我就走到這邊望了望,卻沒想到這裡是一個小陽台,在花叢裡面發現了這個。”
“那是什麽?”林見羽問。
顧惜看向許衿慎,“一個驚天大秘密。”
她說著將紙遞了過去,“這是一個類似於親子鑒定書之類的東西,我前面的看不太懂,但是後面的鑒定結果顯示公爵的長子似乎並不是勒森的親生兒子,這一點這間房間的主人應該也清楚吧?”
“那就是說你知道了你並非是公爵的親兒子,而且加上你聽到了公爵說繼承人不是你,所以你起了殺心?”段驚至說。
場面忽然陷入了沉默,氣氛緊張了起來。
隨後許衿慎輕笑一聲:“也不能這麽說吧,我的確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我也不可能僅憑這一點就殺人吧?況且如果我要殺的話,為什麽要選在今天?”
“如果你是想引人注意呢?說不定你就是那個給我們寄信的人,現場這麽多嫌疑人懷疑到你頭上的幾率也會小很多,畢竟我們都是有合理理由殺人的。”段驚至說。
兩人只見的氣氛越來越微妙。
“這一點的確值得懷疑,但是我們時間不多了,還是先去看看別的房間吧。”林見羽提議。
要是在這麽爭辯下去會沒完沒了的。
“走吧,去你們的房間再看看,我剛才去的時候有些地方還沒搜呢。”段驚至攬著林見羽的肩膀往門口走去。
剛走進屋,季蕭就發出一聲感歎:“你這房間還真大,怪不得20分鍾都沒搜完呢。”
“是啊。”徐子渝附和,“而且這房間好雅致啊,音樂家就是不一樣啊。”
【時間還剩五分鍾。】
“還是先搜證吧。”顧惜說道。
“原來你是留學回來的啊。”季蕭從床頭櫃的抽屜裡翻出了一些證件,“是回國後被邀請的還是說你是因為被邀請才回國的?”
“是因為邀請函。”林見羽說,“不過本來也是要準備回來的。”
“這個藥瓶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不知道裝著什麽的藥瓶吧?”葉枝寒從小提琴包裡面拿出來一個白色的藥罐。
許衿慎點頭:“沒錯,上面什麽標簽都沒有,所以不能判斷是治療什麽的。”
林見羽解釋道:“是我的私人藥品,作為小提琴師,每天都要練習,所以肩膀這塊兒就經常會酸痛,這只是一些治療的藥物而已。”
“是嗎?”葉枝寒反問,語氣中是不信的。
“你不信?”林見羽抬眼看他,眼神中滿是真摯。
此時的葉枝寒已經陷入劇情裡面了,突然被林見羽這樣盯著那根頑固的邏輯線忽然有一些動搖了。
“這裡居然還有一瓶紅酒?”顧惜歎道,“為什麽待遇這麽好?我那兒連一杯水都沒有欸。”
她說著就拿起來,卻發現這酒瓶下面有東西在反光,“這是什麽?”
“我看看。”段驚至接過,“這是一根很細很小的銀質管狀物,但是又不像是針之類的,有點奇怪啊。”
這時候林見羽已經走到葉枝寒的房間了,這裡的構造和許衿慎那邊的差不了多少,只是一些細節上的區別。
他走到書桌面前,桌上擺放了一支鋼筆和幾本書。
他隨意地翻了翻面上的書,翻了幾頁發現上面有筆跡。
【原來都是假的,我也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真相到底是什麽,我到底是誰?】
“在看什麽?”葉枝寒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林見羽被嚇得一個哆嗦。
緩過來後,他關上了書,“你的犯罪證據啊,不過沒太看懂。”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線索。”葉枝寒說著湊近,幾乎快要貼在林見羽的耳朵上了,“但是你要拿點兒東西來換。”
“什麽?”林見羽問他,“用我自己的線索?”
當然不是,葉枝寒在心裡面想,不過現在是在鏡頭面前不能說。
“那還是算了吧。”林見羽繼續找線索,“我覺得不太劃算。”
“怎麽?”葉枝寒笑了,“看不起我的線索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要遵循遊戲規則。”林見羽翻著衣櫃說道。
這時候徐子渝他們也進來了,“見羽,你發現什麽了沒有?”
林見羽正巧從衣櫃裡鑽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箱子,“找到了。”
“見羽哥,你找箱子之類的東西還真是厲害。”葉枝寒在一旁歎道。
徐子渝聽笑了,“感覺見羽和箱子有磁力似的,這樣都能找到。”
林見羽只是笑了笑,將箱子放在了書桌上,“這個好像要密碼?”
“什麽東西?”段驚至進門恰好聽到了,隨後就看到了桌上的箱子,“天哪,這個節目組是密碼狂魔嗎?從一開始在房間裡的時候就已經解了無數個密碼了。”
顧惜搖頭歎氣:“要不小葉你直接告訴我們得了,馬上這一輪都要結束了。”
“不用。”林見羽頭也沒抬地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