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我不做媽粉了!我要做女友粉!我要開始YY了!”
“我想在這個時候@一下@陸以朝一,@陸以朝一你在嗎?”
“你們幹嘛啊!不要打擾陸老師@陸以朝一好嗎!說了不要@陸以朝一,他已經被我綠了!”
只見在全身鏡頭的屏幕中,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祁硯清今天穿了一件紅黑相間的……裙子。
他個子高,有一米八,骨架勻稱清瘦,紅裙烈焰黑發飄揚,更襯得皮膚冷白,轉胯時仿佛潑墨岩漿,雙腿纖細筆直,腿部線條太漂亮了。
領口露出平直的鎖骨,紅裙緊束腰身,不盈一握,裙擺隨著動作擺動,碎鑽銀絲璀璨奪目。
祁硯清今天畫了眼妝,眼尾上挑又純又欲,他本來就長得豔麗濃鬱,現在一雙貓眼更是極為誘人,一眼捕捉人心。
不會有人見到祁硯清而不愛他,誰能拒絕他的注視呢。
他看你一眼,都如神祇降臨。
穿著裙子的祁硯清也不像女孩子,這就是祁硯清,只有他能將純欲清冷融合的這麽好。
沈譚舟一身黑衣,是他的騎士。
他們的舞不是一味的熱情,而是——分別。
祁硯清的絕望決絕,以及沈譚舟的眷戀挽留,所有情緒都雜糅在舞蹈中,節奏時快時慢,快得讓人緊張揪心,慢得又像是在你心上慢慢磨刀。
愛就要痛就要苦,要互相折磨又彼此依戀,要在眼淚和擁抱中互相渴求。
就要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在這二十分鍾的舞蹈裡體現的淋漓盡致。
斷層第一,他們是冠軍。
賽後采訪,祁硯清和沈譚舟一起去的。
國內采訪大多都很友好,他們不會推脫。
主持人也是兩人的小迷妹,“清神舟神二位簡直太棒了!我都看哭了,你們的舞蹈又虐又激烈。”
“謝謝。”沈譚舟笑著,“還是清神教得好。”
祁硯清翻了個白眼,“舟神又開始擠兌我了。”
主持人又問:“想知道這個女裝是誰的主意?太亮眼了!”
“清清的想法。”沈譚舟看向祁硯清,目光溫柔,語氣輕快,“舞蹈的構思是我想的大概,清清添補細節。”
“哇!”主持人驚呼了一聲,“沒想到兩位第一次合作就這麽合拍,眾所周知清神從來都不要舞伴,那這麽為什麽會和舟神一起跳呢!這可是清神的第一次啊~”
“缺這個獎杯。”祁硯清抱著懷裡的獎杯,“舟神說能拿,讓我別有遺憾,街舞都能拿冠軍了,最愛的拉丁怎麽不拿。”
采訪同步直播出去,粉絲們笑得笑,哭得哭,都不當媽了要嫁人。
“我今天做夢都是我老婆穿裙子的樣子,大腿都露出來了,媽媽不許!”
“比賽之前誰嘲諷我清神會死在雙人舞上!睜開你的狗眼給老子看!”
“嗚嗚嗚嗚現代舞比賽我可以期待兩位繼續合作嗎?”
“二搭二搭!你兩捆綁吧求求了,舟神現代舞天花板,這次換你教清神嘛。”
采訪結束後,沈譚舟給祁硯清念了幾條評論,把兩人都逗笑了。
周簡現在還是懵的,他在看到清清脫了羽絨服的那刻,他也驚了,居然穿了裙子!
機票是早就定好的,三人回去後直奔江南眠的酒吧。
江南眠也看了比賽,一見到祁硯清就撲過去,二話不說扒了他的長羽絨服。
“噫,小裙裙呢?大長腿呢?”江南眠摸著祁硯清的腹肌,“清神,怎麽跟自己人這麽見外?”
祁硯清一巴掌推開他,坐到吧台邊上,“乾你的活,上酒。”
江南眠笑眯眯的哼著,“舟神,好久不見呀。”
“小眠眠好久不見。”沈譚舟看著他這一頭粉紫色的毛,“怪好看的。”
幾個人也沒什麽事,就是喝酒來放松下心情。
祁硯清一口氣喝了三杯,沈譚舟攔著他,“幹嘛呢?”
祁硯清推開他,又接過一杯酒,“我滿十八了,喝酒不用人管著了。”
“我是怕你喝多難受,這幾天一直沒休息好,連軸轉著排舞,你別再喝的傷了胃。”
江南眠笑了一聲,和沈譚舟說:“你不懂,這家夥每次來這樣,喝酒助眠呢,別管他。”
沈譚舟神情複雜,但也確實沒再多嘴。
他聊著天,又看著祁硯清一杯接一杯的喝,高度酒跟灌水似的。
祁硯清漸漸有了醉意,胳膊肘撐在吧台上,手掌托著臉頰,漂亮的眼睛帶著迷離,唇色稍白,卻顯得他更好看。
沈譚舟想起那天,他提出要做祁硯清的舞伴。
祁硯清本來是拒絕的,他不喜歡跳雙人舞,也不喜歡磨合。
所以當沈譚舟說出自己想法的時候,祁硯清同意了。
他當時說:“我們跳分別,隻磨合動作技巧,但是情感方面,就是要跳出各種不合適。”
“傷透心的你,決絕放手的也是你,我們死活要糾纏覺得不甘心,但就是走不下去了。”
他還記得當時祁硯清的表情,少見的錯愕,以及在舞蹈中藏不住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