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軟著語氣,可憐巴巴地看著祁硯清,哼哼唧唧地撒嬌。
“12期節目就三個月的事!就每個月抽幾天出來!片酬高,免費跟陸影帝旅遊,還有隨行的人給你們拍照記錄!多好啊!”
“我真不,我有點累。”祁硯清咬著煙頭,廚房門從裡面推幵了。
陸以朝端著砂鍋出來,就看文柏抱著祁硯清的大腿哭。
坐在沙發上的祁硯清,抽著煙無動於衷。
陸以朝擰眉,“祁硯清你又抽煙,我是不說過不能在家裡抽煙。”
“陸總說過嗎,我可不記得。”祁硯清笑容懶洋洋的。
不過動作倒是聽話,把煙掐了,走過去吃飯了。
文柏還在抽煙,看著兩人這互動,感慨地晃著腦袋,“你兩可真秀啊。”
周簡說:“清清,節目的事陸老師是同意的。”
祁硯清看向陸以朝,他居然同意了?
陸以朝現在很少上綜藝,就算上也是當飛行嘉賓的多,像這種主要嘉賓,還是他第一次參加。
陸以朝做了一桌子菜,說:“都過來吃飯,節目的事慢慢聊,清清不想參加就聽他的。”
文柏再次晈牙,“你兩這樣的不參加節目不是可惜了嗎?秀出來給人看啊!藏著掖著的誰能發現!”
文柏哪有心情吃飯,就在旁邊磨著祁硯清,“清神你要求隨便提,能做的我都去做,我就想請你來,這節目通過台裡立項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
“你在舞台上閃閃發光,但那是個小眾圈子,還有多少人不認識你,你這塊寶石就該大放異彩!就該讓更多人看到,祁硯清是個多牛逼的人!”
祁硯清暍著乳鴿湯,耳邊聽著彩虹屁。
他沒辦法忽略正前方溫柔的目光。
他咽下一口湯,低垂著眉眼隨口說:“你別吹了,我耳朵疼,就這一次。”
“好勒!”文柏猛地一拍桌,“那我今晚就把合同發給你,哪裡不滿意咱就改!”
陸以朝說:“發給我吧,我拿給法務部看,讓他們跟你聯……”
還沒說完,話鋒一轉,“祁硯清,把你夾著的紅棗吃了。”
祁硯清清了清嗓子,還是吃了。
周簡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踏實了,看來是真沒吵架了。
節目首次錄製時間定在三月份,春節前,節目製作好三期後就開始首播。
人都走了以後,陸以朝把碗放進洗碗機裡,去洗水果了。
祁硯清很久沒在家裡待得這麽安逸了。
美好的不真切,讓他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陸以朝把切好的獼猴桃放在他面前,“在想什麽?”
祁硯清忽然皺了皺眉,盯著陸以朝的臉看,樣子有點迷茫。
“怎麽了?”陸以朝彎腰,“是不是腰疼?”
不等祁硯清回答,他就拉開祁硯清的衣服看,“後腰全青了,傷口結疤了,你這是到底是磕哪了?”“你幹嘛想參加節目。”祁硯清答非所問,“你不是說不接綜藝嗎。”
陸以朝拿了碘伏來給他上藥:“最近沒拍戲,時間充裕,也沒曝光度,正好後面有新消息想宣傳,這個節目很合適。”
冰冰涼涼的藥水讓祁硯清清醒。
陸以朝又笑著說:“再說也沒跟你一起參加過節目,看你沒什麽安全感的樣子,我想你應該喜歡。”祁硯清動了動嘴,他看起來沒安全感嗎。
陸以朝玩著他的發尾,將烏黑的發絲繞在指尖,拇指貼著他的腺體,“清神?我明天要出差了。”祁硯清笑了,被陸以朝抱回房間。
節目的事就這麽定下了,演繹CP將要首次參加節目。
在參加節目之前,祁硯清還有幾個比賽要參加,得要更多時間泡在訓練室裡。
“這街舞就是維克托參加的,我給你報上的。”周簡說。
祁硯清看著往年的視頻,聽周簡在耳邊說:“我昨天看論壇說這個比賽不太正規,是不是真的啊?”祁硯清應了一聲,“就是大家玩得比較開,手段也髒,挺多高手在這兒折腰,但含金量和技術都古”
“這麽嚴重?”周簡慌了,“那我是不是報錯了?我該提前問你一句!”
Cockydancer比賽,算是一種野賽,對參賽者要求不高,基本是只要你報名就能參加,之前有黑料也沒人管。
近年來讚助商越來越多,這比賽正式了一些,也更有名氣了,那種跳著跳著忽然舉棒子砍人的事沒有了。
“沒事,正好沒有這個獎杯。”祁硯清不在意地說。
周簡:“你這是什麽冠軍收集癖嗎?清清我也有點奇怪,你為什麽忽然這麽拚啊?”
祁硯清:“沒為什麽,就是想要。”
不是實話。
周簡都跟他五年了,算上今年都第六年開頭了。
“清清,你上次跟我說,讓我帶個新人是什麽意思?你是真不打算跳了?”
祁硯清面不改色,“比賽都排到後半年了,你看我像不跳了嗎。”
周簡:“那你就別說那種話嚇人啊!”
祁硯清:“總要把約的比賽都跳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