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伊:看到了,明天早上拿給你。】
周簡松了口氣,連忙打字。
【周簡:上午的事對不住啊兄弟,清清說話不好聽,你是陸以朝的助理,你聽了肯定不舒服。】
【周簡:再養幾天清清的胃,就肯定不麻煩你們了,他太挑食了,今天一天都沒吃飯。】
那邊過了很久才說。
【他住哪裡,我做好讓閃送送過去。】
第115章 見到祁硯清就會失控發瘋
陸以朝看著回復的內容。
【太晚了,估計已經睡了,這麽晚吃了胃又不舒服,你是不知道那胃脆弱的不行,今天又一直訓練,還是明早吧。】
陸以朝看著內容眉頭緊皺著,他今天睡太久了,幾個鬧鍾都沒把他叫醒。
醒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手上門上都是血,但他不太記得發生什麽了,模糊的印象裡就是他想去找祁硯清。
賈伊還等在外面,在客廳處理工作,聽到老板讓他開門,趕忙衝過來開了鎖。
“陸總你還好嗎?我來的時候喊了,你好像一直沒聽到。”
“沒事,睡著了。”陸以朝嗓音沙啞,倒了杯溫水。
賈伊站在一邊想說什麽又憋著不敢說。
老板看起來很憔悴像是一晚上沒睡,眼神很疲倦黑眼圈很重,走過來的時候步伐虛浮不穩。
兩隻手上都纏著紗布,從手掌到手腕。
這真的是易感期嗎?像生病了。
陸以朝把文件看完,察覺到賈伊的目光,他問:“你今天去見祁硯清了?”
“額,那個……去是去了了。”賈伊抿著唇,“對不起陸總,我多嘴了,我就是看這段時間你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就沒控制住多說幾句。”
陸以朝放下文件,他想到周簡剛才的話,“他跟你說什麽了。”
賈伊不想說,太傷人了。
陸以朝喝著溫水,僵硬冰涼的手指逐漸有了知覺,他一言不發地看向賈伊。
賈伊支吾著開口:“怪我,是我先不會問問題,我多嘴說您喜歡清神。”
陸以朝吸了口氣用力握著杯子,眼神一時間有些呆愣。
“清神其實也沒說什麽,就說、說不喜歡你了,不過這肯定是氣話!你們那麽深的感情,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陸以朝失神地坐著,好半天才緩過來神來,隻覺得心口涼得發疼,冰碴子一層又一層。
他低咳幾聲牽動了腺體,用力按了幾下,很疼,也讓他很清醒。
祁硯清要是真不喜歡他就好了。
被喜歡的人害得遍體鱗傷……哪有這麽欺負人的。
陸以朝按了按又開始發熱的腺體,抑製劑已經完全沒用了,真的要去看看醫生,這次的易感期太不對勁了。
如果不是被鎖了起來,他肯定又傷到祁硯清。
“把門鎖起來吧。”陸以朝拿著東西回了臥室。
這裡已經完全沒有祁硯清存在的痕跡了,都是他的信息素和血腥氣,令人作嘔。
從前總在想祁硯清為什麽不愛他,他瘋狗一樣亂咬亂叫,藏在心底那些事讓他煎熬,一半被欲望碾磨一半受自尊撕扯。
現在才清楚不夠愛的一直都是他。
他多久沒見到祁硯清了……內心的渴望幾乎要將他耗空碾碎。
從前十天半個月不見的時候,沒覺得時間有這麽長。
陸以朝用力按住腺體,劇痛讓他暈眩乏力,沒力氣再去砸門。
他不能再暈過去了。
“好吃嗎?”周簡趴在茶幾對面。
祁硯清快把面條撈完了,喝了兩口湯,“還行。”
跟他喜歡的味道還是差點東西。
周簡歎了口氣,盯著他的面條看,“這以後可怎麽辦啊。”
祁硯清:“什麽怎麽辦?”
周簡抿唇,要死,怎麽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我可能要當一輩子廚娘了。”周簡打著哈哈,“你娶了我得了。”
祁硯清笑了,“也不是不行。”
“今天又要在訓練室泡一整天?”周簡轉了話題,“那我中午給你送飯。”
祁硯清不客氣地點菜,“中午吃蘿卜餅。”
“那玩意哪裡好吃了,聞著就難吃。”周簡嘀咕著。
一連幾天,周簡一日三餐地給他送。
距離《舞者》開拍的時間也越來越近。
祁硯清、元淮、沈譚舟三人都開始在訓練室打地鋪了。
“倒計時五天了!”文柏叼著煙沒點,進訓練室看著三個躺屍的,“怎麽一個個連點活力都沒有?”
沈譚舟動了動腿算是回應。
文柏盤腿坐在三人中間,“演播廳已經騰出來了,你們能去廳裡彩排了。
一聽這話,三人立馬支棱起來,收拾東西去演播廳。
文柏咬著煙說話聲含含糊糊的,“鬼知道我這幾天經歷了什麽,就為了約這個廳,我被人當皮球來回踢,能把五天能湊一起我可真是太棒了!”
沈譚舟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語氣,笑了笑,“辛苦了。”
“害,辛苦什麽,我的節目我肯定要多上心!”